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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結成流希果真做了一盒炸雞給藍清堂,藍清堂本只是隨便說說的可沒想到結成流希還當真了,結成流希將炸雞給藍清堂說:「來。快吃吧,我今天早上做的,還溫溫的喔。」

食物都推到眼前了,拿有不吃的道理,藍清堂夾起一塊咬下,炸雞的汁液在口中擴散開來,藍清堂眼睛一亮說:「好吃。」

「好吃就好,還有多吃一點。」結成流希一笑,見到結成流希如此這般的態度,燕千雨不敢相信,這不太像書上所描述的失戀的女孩不是都會有走出失戀的失戀期嗎?今天他邀請結成流希都有點戰戰兢兢的,可結成流希的態度不只跟已經一樣甚至更好了,比以前更開朗了,雖說書上的紀錄不全部都是對的,難道是錯覺?

燕千雨試問說:「流希,妳好像更開朗了些耶?」

「難道要哭喪的臉嗎?」結成流希微笑反問,燕千雨一下子尷尬起來,畢竟傷害她的就是自己他也沒資格多說什麼,白羽星問道:「是遇到好事了嗎?」

「算是吧,人嘛,要往前看,不要向後看。」結成流希開口說,這是昨天藍清堂對她說過的話,可此時的藍清堂只顧著享用那盒炸雞沒空理結成流希說什麼,結成流希見狀不禁搖頭一笑。

結成流希這等轉變知情的也只有當時的兩人而已了,燕千雨說:「也好,開朗總比悶悶不樂好。」

這時白羽星問:「寒假你們有什麼打算?」

「我暫時還沒有計畫。」結成流希說,藍清堂則搖頭是沒有,燕千雨說:「寒假的話我和阿堂會去經紀公司露個面,畢竟從入行到現在都還沒去過一次,之後可能就是拍些春季的服裝照而已了。」

「有這個嗎?」藍清堂聽到一愣問,燕千雨好笑的翻白眼說:「那是因為當時你睡著了。」

「羽星妳呢?」結成流希問,白羽星說:「我爸寒假會回來可能會去一趟家族旅行吧。」

聽到白羽星的爸爸,藍清堂想起之前的話,他問:「妳爸那邊......」

白羽星微微一笑說:「放心好了,我會搞定的。」藍清堂聽到點點頭表示安心了,燕千雨聞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跟你無關。」藍清堂說,燕千雨瞪眼說:「那跟你有關囉?」

「有。也有可能沒有。」藍清堂回答的很隨便,讓燕千雨摸不清楚,他突然想到說:「對了羽星,那個時候在公園時......」

白羽星似乎知道燕千雨打算要說什麼,立刻出聲說:「不准說!」

「什麼事?」藍清堂好奇的問,燕千雨有手指底在唇上說:「秘密。」

結成流希在旁看到清楚知道,藍清堂知道燕千雨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燕千雨似乎也有事情故意瞞著的樣子,結成流希可以想像現在眼前有一旁賭局,兩方各自都握著自己的籌碼,而發牌的人員就是白羽星, 她的發牌決定這場賭局的勝負,結成流希再度意識到這場賭局沒有自己介入的餘地也慶幸自己退出的早,免於這場風暴。

白羽星將話題轉到別處去,她說:「你們不覺得真耀最近跟倉田同學走的很近嗎?」為了自保不得以只好犧牲吉田真耀,真耀啊,我會去你墳前上香的,你就安息吧。

「他們不是本來就是朋友?走的近很正常。」藍清堂說,白羽星說:「最近真耀都準備兩個便當,且倉田同學都很準時的就到教室拿便當。」

「妳想說兩人關係不單純?」結成流希說,白羽星點頭,藍清堂說:「就算是男女朋友也沒關係吧?這很正常不是嗎?」

「我問過他了,他一直否認,要是真是男女朋友,真耀是不會隱瞞的。」白羽星很瞭解吉田真耀的個性,燕千雨說:「羽星,妳好像管太多了吧?他要跟誰交往跟妳有關係嗎?」

白羽星臉色一變,藍清堂用筷子指著燕千雨說:「醜一。」

燕千雨一愣,白羽星就對燕千雨扮鬼臉說:「哼。千雨大笨蛋,不理你了。」說完她就收拾東西走了。

留下錯愕的燕千雨跟訝異的結成流希,以及悠哉吃飯的藍清堂,燕千雨說:「我剛說錯了什麼嗎?」

「感覺羽星跟那位真耀好像關係不斐耶。」結成流希說,燕千雨看相知情的藍清堂說:「你知道什麼嗎?」

「羽星跟真耀的關係就好比兄妹,她很重視這段家人的關係,你說真耀的事不關她的事就是間接否定她與真耀之間沒有關係,她不是真耀的家人,所以才說你醜一了。」藍清堂慢悠悠的說,燕千雨這時才注意到他說了非常嚴重的話,立馬追上去。

「你幹嘛要說?不說的話這樣你勝算比較大不是嗎?」結成流希問,藍清堂說:「我們雖然都喜歡羽星,可羽星對於是我們來說是重要的朋友,我們沒必要為了她而去破壞對方朋友的立場關係,我們不希望這樣。」

「真深奧喔。」結成流希說。

燕千雨追過去時白羽星早就不見了,他立刻尋著氣味追蹤白羽星,只要白羽星原諒那其他事他都可以不管,他尋著氣味知道白羽星就在轉角處,他一跑出轉角又立刻退了回去,他見白羽星再跟一名男子講話,那名男子是吉田真耀,而燕千雨並沒有跟吉田真耀見過面自然不知道他是誰。

他只見兩人說了幾句吉田真耀就舉起手,高度剛好是白羽星的臉,燕千雨以為他要打白羽星立刻就衝了出去,可是距離有點遠等到了白羽星早被對方打下去了,燕千雨頭髮開始飛揚起來體內的妖力開始鼓脹起來,打算驅動妖力,只要能保護白羽星就算因此對發現身份也再所不惜!

只是他見對方只是撥掉白羽星頭上的樹葉時立刻收起妖力,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

吉田真耀看燕千雨走近,他知道燕千雨,他說:「清堂的哥哥。」

白羽星聞聲轉頭果真見到燕千雨,她問:「你怎麼會在這?」

「妳一聲不坑的就跑出來我有點擔心,就來找妳了。」燕千雨看相吉田真耀說:「這是誰?」

「我叫吉田真耀,你好。」吉田真耀伸出手,原來他就是吉田真耀,燕千雨一邊握手邊觀察吉田真耀,見這男的是很典型的陽光少年型。

「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吉田真耀打完招呼就離開了,燕千雨待他離開立刻對白羽星道歉:「對不起。」

白羽星嚇了一跳,她說:「幹嘛跟我道歉?」

「我從阿堂那聽說了,對不起我不該拿妳跟真耀的關係說話的。」燕千雨說。白羽星明白的點頭說:「那件事,我一點都不生氣,你不用道歉。」

「那就好。」得到原諒的燕千雨安心的說,他問:「妳跟他在這做什麼?」

「碰巧遇到的就問問倉田同學的事情而已。」白羽星說:「他說他跟倉田同學是兒時玩伴,現在還不是男女朋友,至少現在還不是,他是這樣說的。」

「那就代表將來有可能囉?」燕千雨說,白羽星聳肩說:「不清楚。」

這時燕千雨肚子發出難聽的咕嚕聲,燕千雨這下臉色難看起來了,他飯都還沒吃到一半人就跑出來,這下子......白羽星聽到噗嗤一笑將手中的便當盒給燕千雨說:「吃我的吧。」

「那妳呢?」燕千雨說,白羽星搖頭說:「不餓。」

「騙人,一人一半?」燕千雨說,白羽星想想點頭,燕千雨說:「妳先吃,吃剩的再給我。」

「怎麼講的你好像在行乞啊?一起吃啦。」白羽星打開便當,又發現一件事,筷子只有一雙。這下可尷尬了,燕千雨笑著說:「就說吧,妳先吃。」

「可是我先吃之後我又看著你吃,這樣......好讓人害羞喔。」白羽星臉微紅的說,燕千雨說:「那我不吃好了。」

「不行,男孩子就是要吃飯不然長不大。」白羽星下定決心,她說:「那我先吃你再吃吧。」

白羽星在燕千雨的注視下,開始吃起飯來,可被看著很不習慣,她說:「可不可以不要盯著我看?」

「我從以前開始就一直看著妳吃飯的不是嗎?」燕千雨說,白羽星沒聽過這事,她訝異的說:「什麼時候的事?」

「一開始,因為我想看著妳。」燕千雨微微一笑說。白羽星忍不住低聲說:「你這腹黑變態.....」

接著很快的寒假就到了,燕千雨跟藍清堂被倉田詩織拉著去一次都沒去過的經紀公司,裡面到處都是人,還有幾個關著的房間,他們從門上的玻璃窗清楚看到裡面是一個大型的攝影場地,拍攝工具一一俱全,還有專業的攝影師在為模特兒拍攝照片,男女不分。甚至還看到一些男女只穿著內衣褲在拍照,藍清堂忍不住問:「那也是算在模特兒的工作內嗎?」

「那個是展示新牌的內衣模特兒,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安排給你試試的。」倉田詩織說,藍清堂連忙搖頭,燕千雨苦笑說:「還是先饒了我們吧。」

「這可不好說喔,等你們有名了或許就真的會想拍也說不定呢。」倉田詩織輕輕一笑說,倉田詩織到櫃臺跟櫃臺小姐說幾句就領著兩人進電梯內,直接按了二十層樓的按鈕,她說:「真是的,辦公的地方有必要做那麼高嗎?搭個電梯也要很久耶。」

看來她對於高樓有些意見的樣子,電梯門一開見裡面的人沒幾個,跟剛剛在樓下的感覺完全兩極化,倉田詩織領先走出去,兩人隨後,因為層內的人數較少很容易就注意到三人,有些人似乎認出燕千雨跟藍清堂的身份,畢竟當時雜誌刊登了好一陣子,看過的人都會有印象的。

倉田詩織來到職位叫秘書的位置對秘書說:「不好意思,我想找董事長,這兩位是新人燕千雨跟藍清堂。」她指著身後的兩人說。

女秘書看了兩人一眼拿起電話撥打,不一會兒她就說:「請進,董事長在裡面。」

倉田詩織點頭道謝推開董事長大門進去,見到董事長是個大約三十好幾青年,下巴留著鬍鬚有股成熟男人該有的氣質,倉田詩織行禮說:「董事長好,我是擔任燕千雨跟藍清堂的經紀人的倉田詩織,我身後兩位就是燕千雨跟藍清堂。」

兩人對董事長點頭,董事長微笑點頭甩手指著面前的沙發說:「坐吧」

三人坐下,董事長身子移到沙發上,動手泡起茶來,他問:「喝不喝茶葉泡的茶?」

三人表示無意見,董事長邊泡茶便問:「燕先生跟藍先生是第一次介入這行對吧?」

被指明的兩人點頭,董事長又問:「為何對這行感到興趣呢?」

「是巧合。」藍清堂開口說,董事長喔了一聲問:「是什麼巧合?」

「當時我被詩織拜託讓我當她的模特兒拍照去參加比賽,之後你們公司就找上來了。」藍清堂說,董事長說:「我的確派了人過去,可我指派了一個人而已,其他公司派的人大概比我還要多,你們為何會選擇我們公司?」

兩人一致把頭轉向倉田詩織,倉田詩織說:「我在英國有研究過各種雜誌上的模特兒跟身後的經紀公司的背景,其中包含貴公司,貴公司在日本駐紮的時間只有五年,可在國外可說世界級的模特兒公司,我能有理有不選貴公司嗎?」

董事長又說:「我們在日本駐紮只有五年,要是你調查的清楚的話就可以知道,這五年來我們一直進不了市場區域,導致我們成績不太理想,我們也有意思想要收了這間公司,這樣子妳怎麼還會選擇我們公司呢?」

「我這人就是敢賭,可也不是盲目的賭而已」倉田詩織說:「我有做過評估,貴公司成績要是真是不理想大可收了公司回到國外的主公司,這點對你們來說根本無礙,這點我們也是一樣,我和身旁的這兩位都還是學生,學生的本意就是讀書,模特兒只是插花而已。要是貴公司真是收了公司回到國外的主公司,那我們最多也只是回到了原本的職位,當個認真讀書的學生而已.....只是剛剛我說過我這人就是要敢賭,我願意賭賭看。」

「賭什麼?」董事長問,倉田詩織說:「下一次的雜誌封面。貴公司為何一直進步了市場區域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你們不瞭解現在民眾想看的是什麼?」

「我們有請這方面的市場專家和當地的人民作員工開會討論,攝影小組跟模特兒都是一等一,怎麼說我們不瞭解?」董事長說,倉田詩織一笑說:「我有說民眾是日本人民嗎?」

董事長一愣,倉田詩織說:「我指的民眾是指全世界的人民,要滿足當地人民的胃口很簡單,可要是全世界人民的話就是件難事。」

「妳的意思是?」董事長說,倉田詩織說:「現在的人都喜歡創新獨特,可也喜歡自然。燕千雨跟藍清堂的頭髮跟眼睛顏色都是天生且獨一無二的,我認為他們兩人有能力能攻進市場區域。」

「可一般人都會認為是染的不是嗎?」董事長說,倉田詩織說:「那我們大可現場拍攝,染色的頭髮跟自然而生的頭髮,照片上雖看不出來可在現場的時候感覺會有不同,我想這點只要到現場就能知道了。」

董事長聽完冷靜思考一下說:「賭一次也無妨,下個月有當地舉辦的新人模特秀,就讓兩人試試看吧。」

「我知道了,你們沒意見吧?」倉田詩織看著兩人說,藍清堂聳聳肩說:「妳是經紀人,妳說的算。」

燕千雨一笑說:「我們相信妳。」倉田詩織聽到微微一笑,董事長見狀說:「看樣子兩人很信任妳呢,我們公司有個規矩就是模特兒在進入我們公司後公司會親自替他們挑選經紀人,不過看樣子似乎是不用了。」

「董事長的意思是我們進來你們就會換掉詩織?那她會怎麼樣?」燕千雨問,董事長說:「她會調去擔任別的模特兒的經紀人。」

「我可不想跟不認識的人一起工作。」藍清堂說,燕千雨說:「董事長,我們是跟詩織一起進來的,我們也想跟她走到最後,請不要拆開我們。」

董事長一笑說:「這點我知道,你們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今天你們就先回去吧。過幾天我會把你們的基本資料加進來正式雇用,並把合約資料寄給你們。」

三人點頭起身行禮便離開,而寒假期間結成流希本來要找上源流野一起來個家挺旅遊什麼的,可他卻說:「抱歉啊,我寒假時候要陪鈴奈回去她老家一趟。」

「是嗎?那真可惜。」結成流希失望的說,安倍鈴奈從背後抱著上源流野說:「抱歉啊,流希妹妹,妳哥這個寒假就先借給我了。」

「不會,別客氣,請用。」結成流希微笑說,上源流野翻白眼說:「妳們是把我當成物品了嗎?」

兩人輕笑起來,上源流野送走結成流希,安倍鈴奈問說:「不邀請流希妹妹一起來嗎?」

上源流野搖頭說:「不了,妳家畢竟還是陰陽師的家,我不想要流希對這塊接觸太多。」一旦接觸了救回不了頭了,就像他現在這樣。

安倍鈴奈接近嘟起嘴說:「你該不會在想當初不該接觸這塊之類的想法?」

上源流野好笑的捏捏她的臉蛋說:「我當要是不接觸的話,我還能遇上妳嗎?」安倍鈴奈開心一笑轉身跑上樓整理行李。

整理行李的安倍鈴奈手機突然響起,她接起電話用肩頭夾住邊整理行李問:「找誰?」

「是我。」電話中傳來低沈的聲音,安倍鈴奈一怔,嘴巴愣愣的說:「爺爺......」

「鈴奈你在那過的怎麼樣啊?」爺爺口氣溫和的說,安倍鈴奈勉強一笑說:「我過的很好,爺爺你放心。」

「妳還在住在那個上源家嗎?」爺爺說著,安倍鈴奈說:「爺爺,我現在是當主......」

「這我知道,妳跟誰在一起爺爺沒意見,可其他人就難說了。」爺爺說,安倍鈴奈連忙問:「爺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打算跟上源家的人結婚的事傳開了,這邊正為了這事鬧的不可開交,鈴奈妳暫時還是別回來好了。」爺爺說,安倍鈴奈說:「我是當主,他們沒資格命令我。」

「名槍易躲、暗箭難防啊,鈴奈,你不可能知道那些人會用什麼招數。」爺爺說:「聽我的妳暫時別回來了,聽說他們有派人前往妳那去打探虛實,周遭記得要小心點才行,知道嗎?」

「那爺爺你......」安倍鈴奈說,電話中爺爺傳出笑聲,他開口說:「我始終都是保持中立狀態,他們不會動我的,妳放心。」

「要是有什麼事就叫人聯絡我知道嗎?這是命令。」安倍鈴奈嚴肅的說,爺爺說:「遵命。」

安倍鈴奈掛上電話,深深嘆口氣,照爺爺口中說的那些人大概就是指其他分家派來的刺客,安倍家是陰陽師世家是個大家族,自然也有所謂的旁系,這些旁系稱之為分家。

分家跟本家一樣對當主的命令是唯命是從,安倍家的人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護主心切,就連分家也一樣,只是分家的人個性都比較果斷,且形式方針通常是先斬後奏,舉個例子就是,現在有人打算刺殺現任當主,本家的人發現可疑的人會先告知當主做定奪,而分家的人卻是抓到可疑的人接近並不會第一時間先告知當主而是先將人殺了再說,這種先斬後奏的個性也讓每任當主都很頭痛,也說過了很多次,只是分家的人認為只要當主沒事,那所做一切都是對。

這種先斬後奏確實很討厭,可他們會這樣也是因為護主心切的關係,也有前幾任的當主真的被這種方法也救過,所以並也沒有人真的怪罪他們,只是叫他們收斂些而已。

剛剛爺爺口中提到他們已經派人過來很有可能就是分家的人,要是真是這樣那她就不能離開了。安倍家當主的命令傳遞有兩種,一是當主當面宣布。二是找個所有人公認的親信替當主傳遞訊息。那為何不用書信呢?

那是因為怕有人會偽造文書,且現在科技的發達要複製一個一模一樣的印章跟本就是小意思,所以縱使有當主的印章在也不能說這事百分之百的真正文書。

唯一的方法只有上述的兩種,可安倍鈴奈成為當主還不到一年,且幾乎就是一完成登基就裡立刻跑了過來跟上源流野一起住,根本沒有所謂的親信。

要是第一種當面宣布命令,那她也要趕回到安倍家的老家去才行,安倍家位於北海道地區來回大概也要三天時間,根本來不及,現在她去的話或許能命令那邊的安倍家人員,可命令不了現在已經出發的來到這裡的分家刺客,現在安倍家正為她想與上源流野結婚的事而吵起來,分家的人做事果斷,他們絕不是來找自己而是來找上源家的人,他們肯定在想要是結婚對象沒了那自然就沒有婚事這件事了。

上源流野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自然很安全,可上源家的人可不只他一人,還有伯父、伯母跟結成流希在,雖說伯母跟伯父離婚,流希也改性結成了,但就是怕那些人根本不會去管那麼多,硬要說的話,她跟伯父只有幾面之緣,伯母更是沒見過,可結成流希是上源流野唯一的妹妹也是最重視的妹妹,要他知道有人要對自己的妹妹不利的話那肯定是會發了瘋的去找那人,那樣他就很危險了,正所謂名槍易躲、暗箭難防,且上源流野本身就沒有跟陰陽師戰鬥的紀錄,對方要是是身經百戰那上源流野無疑比敗。

照這樣推論下來,還是留下來會比較好,可要怎麼跟小野解釋呢?要實話的話嗎?就怕他不接受,可一說謊又會被他揭穿,這時上源流野走上來見安倍鈴奈坐在床上沒有再整理衣物,他走近問:「怎麼了嗎?」

安倍鈴奈回神見到上源流野一愣,連忙說:「沒、沒事.....我很好。」

上源流野眼睛一瞇說:「妳有事瞞我。」

安倍鈴奈一愣乾笑說:「還真瞞不過耶。」

「妳有哪次說謊我看不出來的?」上源流野好笑的說:「是什麼事?」

「我不說,你逼我啊。」安倍鈴奈突然想到什麼,對上源流野吐舌說,上源流野靠近抓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將她壓在床上,跨坐在安倍鈴奈身上,他說:「妳只是想被這樣子吧?」

安倍鈴奈陶醉的說:「這樣的小野好帥喔,當然平時也很帥,就是缺少了現在的獸性。」

「那妳說不說?」上源流野說,安倍鈴奈說:「跟我結婚我就說。」

「還是等我大學畢業吧。」上源流野好笑的說,安倍鈴奈嘟嘴說:「好久喔。」

「才不過四年而已,且又不是像那三年都不見面,上大學我們還是住在一起的。」上源流野鬆開手坐在旁邊說:「這下子能說了吧?」

安倍鈴奈起身整理一下稍微亂調的頭髮,將剛剛從爺爺口中得知的一切跟她所推論的一切跟上源流野說,上源流野越聽臉色越差,他不禁握起拳頭,安倍鈴奈把手放在他握緊的手上說:「別亂來,這次來的人是身經百戰的陰陽師,你不是那對手。」

「他都想對我家人出手了,我還忍個毛啊!」上源流野激動的說,安倍鈴奈這時湊進吻住上源流野用自己的唇堵住他,上源流野也被這一吻變的安靜下來,安倍鈴奈讓自己額頭與上源流野相碰輕聲說:「冷靜點,答應我,不要衝動,我不想你受傷。」

上源流野冷靜下來,他說:「那妳有什麼好辦法嗎?」

「還沒有,可要是能見到那個人,我就有辦法命令他,當主的命令是絕對遵守的。」安倍鈴奈說,上源流野說:「那就得要去找出那個人囉。」

「敵不動我不動,在摸不清對方的清況下,我們還是等他自己來找我們。」安倍鈴奈說:「我們先去找流希妹妹,跟她解釋清況看看能不能讓她跟伯母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伯父現在在哪?」

「老爸他還在南部,他說寒假不回來了。」上源流野說,安倍鈴奈說:「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大費周章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去找伯父,我們還是先去找流希妹妹吧。」

把時間稍微往前調一些,在倉田詩織、藍清堂與燕千雨離開經紀公司後,倉田詩織說:「新人賽在下個月,在這之前都沒通告所以放假,你們就放鬆去玩吧,我還有約會先離開了,掰。」倉田詩織一撥頭髮便離開兩兄弟,燕千雨苦笑說:「她這人真有個性。」

藍清堂好像突然發現什麼的樣子,他說:「流希,往這走過來了。」

果不及然轉角處就遇到了結成流希,現在他們的位置不是在鹿柴高中地區而是在上源流野居住的地區,看來結成流希是來找上源流野的,結成流希見到兩人也嚇一跳說:「清堂?千雨?你們怎麼會在這?」

「我們來趟經紀公司。」兩人說,結成流希走近說:「原來你們的經濟公司在這裡啊。」

「妳來找妳哥?」燕千雨問,結成流希點頭說:「本來是想邀請他一起來旅遊的,可是他說要陪鈴奈姊去一趟安倍老家。」

「安倍?這麼說起來安倍同學姓安倍,那她不會是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子孫嗎?」燕千雨問,結成流希點頭說:「她是安倍晴明的後代子孫沒錯。」

「你怎麼會知道?」藍清堂問,燕千雨笑著說:「小說有說啊,少年XXX裡面他就是主要角色之一。」

藍清堂本想吐槽可同時他又聞到一股味道,他低聲說:「有敵人。」

燕千雨一愣,同時他也嗅到了空氣中傳來的味道,是一股鐵繡味,燕千雨拉過結成流希到身後,藍清堂站到另外一側,兩人以身子擋住結成流希,結成流希疑惑的問:「怎麼了嗎?」

「這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藍清堂聲音低沈著說,燕千雨低聲說:「有事的話就立刻帶流希跑,這裡人多不利於我們。」

「上面!」藍清堂猛然的往上看,他伸手推開,燕千雨跟結成流希,燕千雨扶住結成流希抬頭一看,見到一個人影頭下腳上的從樓上往下落下,感覺很像是自殺,要是他手裡沒有那個正在發亮的銀色物體的話,藍清堂身子往後閃躲開,那人半空中轉了個身腳落地,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竟然還沒事?看樣子這人真的有問題。

那人全身包著緊緊的只露出雙眼,手裡的銀色物體是把小刀,他往地上一拍,地面頓時傳出聲波來,聲波的震動從地面傳到三人的腳上再傳到全身,這時燕千雨注意到身旁的路人都停止了動作,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那裡,藍清堂也注意到,這種情況他曾經見過,他低聲說:「陰陽師嗎?」

那人輕輕一笑,身子以不規則的角度往燕千雨衝過去,燕千雨伸出一隻手抱住結成流希往後一跳,卻發現那人不見了!

在意到時他已踏著牆壁以飛簷走壁的方式,更進一步向自己衝過來,在半空中不能動手裡還抱著人的情況下要防禦是件難事,藍清堂這時在下面喊:「快放手!」

燕千雨連看都沒看的直接放手,結成流希沒想到燕千雨竟然會放手,她眼見自己往下墜放聲尖叫起來,藍清堂這時往她那裡衝過去撲身抱住她以背部作為緩衝接住結成流希,在上面的燕千雨沒了負擔立刻出腳踢開那人砍過來的小刀,另一腳也順勢踢出擊中那人的腦袋。

那人墜落地上,燕千雨翻身落地,結成流希也扶起藍清堂,燕千雨說:「這人是陰陽師?陰陽師不是都用符咒的嗎?怎麼用起刀來了?」

「誰知道啊,但是他用的招式跟那個姓安倍的人一樣,且他身上還有靈力的流動,絕對是陰陽師。」藍清堂說,燕千雨撿起他剛踢開的小刀,刀柄上刻著「安倍」兩字。他說:「是安倍家的陰陽師。」

「鈴奈姊那邊的?那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結成流希一怔問,燕千雨說:「這跟妳哥當初的行為一樣,陰陽師最大的敵人就是妖族,而我們就是妖族,不攻擊我們攻擊誰?」

藍清堂說:「他死了嗎?」

燕千雨搖頭說:「沒,應該暈過去了。」燕千雨走過去打算去掀開那人的頭巾,可那人卻不坑一聲的跳起來,手往懷裡一伸隨後從手中射出三隻飛刀出來,燕千雨嚇了一跳身往後一翻閃過,同時他也聽到結成流希的叫聲,他以為剛剛的飛到射中結成流希立刻轉頭察看卻發現是藍清堂為了保護結成流希以自己的手臂擋刀,藍清堂是妖族受傷也很快就很好,燕千雨本放心可卻見到藍清堂跪了下來手還用力抓住中刀的手,燕千雨驚覺不妙立刻跑過去拔起小刀撕開衣服見到藍清堂手臂中刀處竟然呈現紫黑色的狀態,這無疑就是中毒了!

看來那人事先在刀鋒尚塗抹了毒藥,藍清堂為了保護結成流希而中刀,不慎讓毒液滲入體內,燕千雨抓著手臂問:「沒事吧?」

藍清堂咬牙說:「現在別碰我,傷口是沒大礙,可不知為何一碰全身就很痛。」

燕千雨見到藍清堂咬牙忍痛的模樣,他一咬牙轉頭對那人一瞪,那人從懷中再抽出一把小刀對燕千雨衝過去,燕千雨吼聲說:「我殺了你!」

燕千雨全身滲透出妖力,身後長出四條雪色尾巴,燕千雨。飛雪這下是氣瘋了,也不管妖力的外洩會不會影響到結成流希,藍清堂即便中毒了也不忘將結成流希拉到身後以自己身體抵禦妖力,那人見到飛雪外型突然改變動作停了下來,飛雪蹬地一下就到那人面前,一拳正中那人腹部,那人的面巾濕了看樣子那一拳有傷到內臟,飛雪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高舉起來,四條尾巴捆住那人的四肢讓他不能動彈,飛雪低吼著說:「交出解藥!」

看面巾的形狀可得知那人正在笑,飛雪掐的瞪用力,他說:「想死嗎?」

那人繼續笑,飛雪冷眼說:「那就去死吧。」

「住手。」在飛雪正要出力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接著安倍鈴奈跟上源流野跟著出現,結成流希見到兩人淚光閃閃的說:「鈴奈姊,哥......」

「沒受傷吧?」上源流野立刻蹲下來探望妹妹的狀況,結成流希搖頭說:「我沒事,可是清堂他......」

上源流野見到藍清堂嘴唇發白,抓著的手臂呈現紫黑色,上源流野皺眉說:「中毒了!」

安倍鈴奈聞聲轉頭一看果真中毒了,她走向飛雪,她對他說:「放下他,我來問問他。」

飛雪將那人身扔向牆壁,安倍鈴奈走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是。當主。」那人聲音很虛弱,看樣子剛剛飛雪那下傷得不輕,安倍鈴奈說:「你是分家的人嗎?」

那人點頭,安倍鈴奈說:「你身上有解藥吧?交出來。」

「我沒有。」那人搖頭,安倍鈴奈厲聲說:「這是命令!」

「我沒有。」那人又說了一次同樣的話,飛雪聽到立刻罵說:「我聽你放屁!」

他舉起腳踹向那人,安倍鈴奈制住他說:「安倍家的陰陽師是無法違背當主的命令的,他說沒有就真的是沒有了。」

「妳以為我會信嗎?」飛雪冷眼說:「要是我弟有個三差兩短,我絕對會讓姓安倍的人都後悔!」

「我知道,你放心,你弟我會負起責任治好他的。」安倍鈴奈又對那人說:「你們一共來幾個人?」

「就我一個。」那人說,安倍鈴奈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消滅上源一家,讓當主的婚約取消。」那人回答,果然是這樣,安倍鈴奈又問:「是誰指使你來的?」

「是安倍本家的長老們開會通過的決議。」那人回答,那群死老頭,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安倍鈴奈看了藍清堂一眼說:「那人中的毒是什麼?有沒有解藥?解藥如何製作?」

「刀上的毒是毒蛇毒,毒蛇的毒經過透過咒術施加效果增加百倍,在毒液滲入皮膚的時候咒術就會入侵傷者的全身,讓傷者的痛覺神經的感覺瞬間倍增,變的只要一碰全身就會痛如刀砍,解咒的方法只有長老們知道,而解毒方法是浸泡在安倍本家特製的泉水中一天一夜讓毒液隨著汗水排出就能恢復,製造方法也只有安倍本家的人知道,我不知道。」那人一一回答安倍鈴奈的消息,安倍鈴奈嘆口氣說:「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起我解除長老們受於你的任務,回去替我帶著口信,不准傷害上野家的任何一人,還有我過幾日會回到安倍本家一趟。」

「是。」那人點頭,安倍鈴奈轉身走望藍清堂方向走去,她抓起藍清堂手臂,藍清堂痛的叫了一聲,飛雪見狀想要拉開安倍鈴奈,她卻將手覆蓋在上面,低聲唸幾句沒人聽懂的語言,她放下手臂說:「你的毒是經由咒術施加讓妳的痛覺身經增大的,我現在暫時將咒術給凍住,毒也暫時不會擴大,可這只治標不治本,要完全解毒還是要去一趟安倍本家才行。」

藍清堂的確覺得身體不怎麼痛了,可還是很虛弱,飛雪見到藍清堂嘴唇發白,直流冷汗,飛雪氣的瞪著那人說:「我要殺了他。」

「不行,我需要他傳訊。」安倍鈴奈說,飛雪瞪眼說:「妳沒資格命令我!」

「住手。」藍清堂這時開口,語氣相當虛弱,飛雪立刻蹲下關心,他說:「身體有沒有怎麼樣?」

「我身體還好,可我不准你動手。」藍清堂說,飛雪著急的說:「可是......」

「答應我,不准動手,我不要你在這世界染血,要是你敢動手,當心我不理你!」藍清堂抓著飛雪的手臂說著,飛雪左右為難,最後他嘆口氣,收起妖力跟著尾巴消失不見,他說:「我答應就是了。」

藍清堂鬆開手打算站起來,卻站不穩,燕千雨見狀立刻抱住他,他輕聲說:「你現在受傷了,你也答應我,萬事都要聽我的不准亂來!」

「都快站不穩了你還囉說。」藍清堂翻白眼,結成流希扶著他著急的說:「清堂,對不起要不是你要保護我也不會......」

藍清堂苦笑一下說:「妳該慶幸是我中刀,我中了到還不會有事,要是是妳早就死了。」

結成流希眼淚汪汪的說:「上次是千雨替我被車撞,這次又是清堂替我擋刀害你中毒,我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都會害你們受傷?」

燕千雨拍拍結成流希背部說:「別這麼自責,這些都是出於我們的自願,與妳無關。」

「可是你剛剛也聽到了,那人是針對上源家而來的,那不就是我害你們受傷的嗎?」結成流希叫著說,燕千雨反問:「妳姓上源嗎?」

結成流希一愣,藍清堂接著說:「妳叫做結成流希而不是上源流希,所以妳跟上源家無關,妳也是受害者。」

「這整件事情都要怪我才對。」安倍鈴奈說:「安倍本家的長老們知道我喜歡小野還打算結婚,他們為了防止這件事發生所以派了分家的人過來,他們認為只要沒了結婚對象那事情自然就解決了。」

「姑且問問他們為什麼反對?」燕千雨問,安倍鈴奈說:「安倍家是大陰陽師世家,當主跟同樣是陰陽師世家結婚生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上源家雖然也是陰陽師世家,可到現在已經沒落了,堂堂當主怎麼能跟不是陰陽師的人結婚呢?所以他們才不同意這檔事。」

「想法真偏激。」藍清堂鄙視說,上源流野這時對兩人說:「對不起是我害你們受到牽連,也謝謝你們還保護了我妹妹,我上源流野就算死了也會替你們找出解藥的。」

兩人已經兩次救過自己的妹妹,光憑這點就足夠讓上源流野替他們賣命到死了。

「我不需要你死,我只要解藥治好我弟身上的毒。」燕千雨說。

「解藥在安倍本家中,我們必須去一趟。」安倍鈴奈這時問兩人說:「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充滿了陰陽師的地方,對於你們是妖族來說可說是禁地,你們願意去嗎?」

「我有選擇的權力嗎?」藍清堂翻白眼,解藥在安倍本家,他想解毒就一定要去一趟,燕千雨說:「我也一起去,阿堂現在受傷,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也去!」結成流希這時說,眾人一愣,上源流野說:「我們不是去玩的,妳留下。」

「我不要!清堂是因我而受傷的我要照顧他才行,哥哥你別想說服我!」結成流希堅定的說:「上次害千雨被車撞,這次又害清堂中刀,我不想在只是在後面受人保護了,我也不想在有人因我而受傷了。

安倍鈴奈這時說:「就讓她去吧,有我在他們不會動她的。再說了,就算我們不肯讓她去她也會想辦法自己去的對吧?」

結成流希點頭,上源流野嘆口氣說:「好吧,但要小心知道嗎?」

結成流希得到允許大力的點頭,燕千雨問:「我們什麼時候去?」

「等會收拾行李就立刻出發。」安倍鈴奈說,她看著上源流野說:「小野,這次我要拿你做賭注。」

「我?」上源流野一愣,安倍鈴奈說:「你身上有樣東西是那些長老們追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也是陰陽師們的夢寐以求的東西。」

上源流野這時摸著自己的眼睛,安倍鈴奈點頭說:「沒錯,就是你那天生的陰陽眼,我要把它當作談判的籌碼。」

上源流野點頭說:「我的全部是妳的,隨妳使用。」

「真的嗎?那.....嘿嘿嘿。」安倍鈴奈莫名的流起口水來,她擦擦嘴角的口水不知又想到了什麼,上源流野翻了個白眼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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