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屋,沈洛年就對葉瑋珊露出不滿的表情,葉瑋珊抱著沈俊彩說:「我要照顧俊彩不能出去。」

這分明就是拿沈俊彩當擋箭牌,且這理由爛死了,要是沈俊彩醒著那還說的通但他現在可是在睡覺,一個睡覺的嬰兒能有多少危險?

沈洛年撇撇嘴坐下不理葉瑋珊,葉瑋珊坐在他身邊說:「生氣了?」

「沒有。」沈洛年口頭上沒有看語氣可不是這樣。

「所以是藍他要你領養的?」葉宏賴冷靜下來後問道。

沈洛年點頭,葉宏賴又問:「這嬰兒是哪來的?」

「我救的,他媽被妖怪殺,他爸在他出身沒多久救出意外死了,他們是私奔的跟家族的人斷了關係。」沈洛年說。

葉宏賴閉上眼嘆口氣說:「真是一對可憐的家庭啊。」

「妳們都知道了,聯合起來耍我?」葉宏賴看著那對母女說。

「想給你個驚喜啊,誰知道你會僵住又把洛年拖出去念經。」林鳳香好笑得說。

葉宏賴想起剛剛,尷尬的抓抓頭說:「是我太激動了,但也沒辦法啊,突然冒出個小孩子任誰都會激動的。」

「那我怎麼沒有?」林鳳香說。

「妳是整天想抱孫子想到快發瘋了,當然不會被嚇到我看反而還高興的不的了呢。」葉宏賴哼聲說。

「吼~竟然這麼說我。」林鳳香拿起旁邊的靠墊也不顧有後輩在場就這麼打向葉宏賴。

葉宏賴擋了幾下順手搶過靠墊問:「之後你們怎麼打算?」

「不知道。」兩人一致的說。

「沒有計畫就領養了啊,這樣太草率了。」葉宏賴雙手抓著林鳳香打過來的手說。

「一切都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照顧俊彩那就好了。」沈洛年說。

「不妥,你還要上課,放俊彩一個人在家不好。」葉宏賴對還在掙扎的林鳳香說:「將他寄放在我們家如何?」

「要我做保母喔?」林鳳香一愣說。

「妳不是很想抱孫子?讓他寄放在這剛好讓妳抱個爽啊。」葉宏賴說。

「我是沒意見啦。」林鳳香抽回手說:「但這樣跑來跑去有點麻煩耶。」

「這也無可奈何啊,他們身份還是學生沒法兩邊堅固的。」葉宏賴說。

「何況我不能久待這邊。」葉瑋珊也說。

「那就放在這吧,我想跟我這孫子好好的培養感情呢。」林鳳香笑著說。

「媽,謝謝妳。」沈洛年說。

「三八,這有什麼好謝的。」林鳳香輕笑著。

「讓我看看他。」葉宏賴說,他接過仔細的看看沈俊彩有說了一句雷同的話:「外人看到一定會說不像洛年。」

「怎麼可能會像啊?」沈洛年扶著額說,他今天已經聽太多這種話了。

葉宏賴摸摸沈俊彩說:「我從沒想過會在這種狀況下多個孫子呢。」

「覺得怎麼樣?」林鳳香問。

「很讓人疼的小孩。」葉宏賴微笑的說。

誤會化解,接著是禮物時間,他們將瑪蓮等人的禮物拿出來,他們是買雙份的,至於是什麼就等拆開後才知道了。

葉瑋珊將化妝品給林鳳香,沈洛年拿出梳子給葉宏賴,葉宏賴接過呆了一下說:「這……

「這是孫子的心意。」沈洛年連忙將責任推給沈俊彩。

葉瑋珊白了他一眼;林鳳香笑了幾聲;葉宏賴苦笑一下說:「竟然是這樣那我就心懷感激的用吧。」

「對、對,要心懷感激,這可是人家寶貝孫子挑的喔。」林鳳香哈哈笑得說。

葉宏賴看到桌上的奶粉罐問:「妳在教他們泡奶粉?」

「是啊,要是這都做不好那根本不能稱爸媽了。」林鳳香說。

「成果如何?」葉宏賴問。

「不錯,八分。」林鳳香說。

「你們只買奶粉嗎?」葉宏賴問。

「不。我們還買了床跟車子還有衣服。」林鳳香說。

「去葵玫那買的?」葉宏賴問。

「是啊,她還給我們打折喔。」林鳳香笑著說。

「這種事也不等我,我也想跟你們去挑呢。」葉宏賴抱怨一下說。

「誰叫你要上班,其實我也沒有去挑啊,都是他們挑的。」林鳳香指著兩人說。

「剛說有買衣服給我看看?」葉宏賴說。

葉瑋珊將他們買的衣服遞過去,葉宏賴比對一下說:「有點大,但都不錯,這件是……

葉宏賴看到那件粉紅色的睡衣說,沈洛年指著葉瑋珊說:「你女兒的主意。」

葉瑋珊尷尬了,好在葉宏賴也沒說什麼只好笑的笑了笑就將衣服遞回去說:「他洗過澡了嗎?」

「還沒。」沈洛年說。

林鳳香趁機問:「洛年你是怎麼幫他洗的?」

「就一起洗啊。用水盆裝溫水將他放到裡面洗,洗完用毛巾擦乾穿上衣服。」沈洛年說。

林鳳香滿意點頭:「摁。這部分洛年你得十分。」

「等會他醒了幫他洗洗吧。」葉宏賴說:「飯煮好了嗎?」

「唉呀!我忘了!」林鳳香滿腦子都是孫子的事情難還有空去想要做飯。

「真是的……」葉宏賴拿起電話說:「我餓死了,叫外賣吧。」

他詢問過眾人的意見後便叫了他們公司常叫的店,他掛上電話說:「等會就來了。」

葉宏賴又問了一下沈洛年才知道他能照顧沈俊彩是因為書本的緣故,不然沒這方面經驗跟知識的他怎麼可能照顧的來。

「你也辛苦了。」葉宏賴苦笑一下說。

「習慣了。」沈洛年聳聳肩說。

外賣送來他們開始吃,沈洛年吃著豬排蓋飯他的手機響了,他看是張志文的電話號碼他接起說:「怎麼?」

「洛年救命啊,有刑天。」張志文大喊著。

「在哪?」沈洛年冷靜的說。

張志文說了地點,沈洛年起身說:「我出征去了。」

在「慢走。」「小心點。」的詞語送行下沈洛年出門。

過了約三分鐘他回來了,葉瑋珊問:「志文他們有怎麼樣嗎?」

「小傷,沒大礙。」沈洛年坐下繼續吃?

「他們怎麼會遇到刑天?」葉瑋珊問。

「他們太衰了。」沈洛年咬著豬排說:「直接找鷹他們不就好了,特地找我去浪費時間。」

「小菊跟翔鷹進展如何?」葉瑋珊有興趣的問。

「如漆似膠。」沈洛年說:「流妃她則是一直唸著為什麼還不畢業。」

葉瑋珊好笑得說:「的確像她。」

「瑋珊我問妳,妳跟洛年結婚後打算生男的還是女的?」林鳳香突然問。

葉瑋珊一怔噎到了,她不斷的咳嗽,沈洛年拍拍她得背道背水給她,葉瑋珊喝下罵:「妳胡說什麼啊?」

「這哪是胡說,妳總要先想妳要生哪胎吧?」林鳳香說:「妳奶奶當初可是問了我好幾天呢。」

她會有這個性十之八九是跟林鳳香的媽媽有關的,葉瑋珊罵:「這事是能決定的啊。」

「這叫期待,懂不懂?」林鳳香瞪眼。

眼見兩女又要吵了起來,兩男趕緊阻止但好像沒什麼用,就在要爆發時,沈俊彩突然哭了起來,兩女一怔也忘了吵了,葉宏賴抱著沈俊彩邊安撫邊瞪著兩女說:「都是妳們太吵了,把他吵醒了。」

兩女無法回話,沈俊彩在葉宏賴的安撫下總算不哭了但他卻不睡,他醒著兩女也不好意思吵,他睡了又怕把他吵醒。

「看樣子是我太心急了。」林鳳香抓抓頭嘆氣說。

「我也有不對,不該這麼大聲的。」葉瑋珊低著頭說。

「我看以後就把俊彩帶來好了,這樣可以免去一些無謂的爭吵。」沈洛年說。

「同意。」葉宏賴點頭說。

兩男的對話,兩女也只能乾笑以對。

就這樣,兩母女的爭吵在沈俊彩的哭聲阻擾下劃下了休止符。

他們吃完飯,林鳳香抱起沈俊彩說:「走,俊彩,跟奶奶一起洗澡吧。」

林鳳香帶著沈俊彩一起去洗澡……

 

沈洛年收拾一下,卻感覺到一股怪怪的炁息雖很強但也在同意時削弱了下來,沈洛年打電話:「鷹,你放開感知,要是有感覺到什麼就過來。」

 

沈洛年掛了電話就往外走,葉瑋珊見狀問:「你要去哪?」

 

沈洛年搖搖頭沒說話,葉瑋珊本想跟去卻被沈洛年打暈,葉宏賴一怔,沈洛年說:「別離開屋子,我去去就回。」

 

沈洛年走出大門,左右看看,對葉瑋珊家設下五星結界便往飛了起來,大約飛了三百公尺,他見到有個人影站在電線竿上,人影穿著黑色的長風衣跟面巾唯一顯眼的只有他在風中飄逸的及肩褐發及咖啡色的眼睛。

 

沈洛年停在電線竿上看著人影,從體格來看是個男的。

 

「你在這做什麼?」沈洛年對人影喊著。

 

人影手伸到背後抽出了兩把短刀,沈洛年手一抽冰輪丸也在手中,兩方對峙著,沈洛年卻發現人影的眼神沒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來的方向。

 

難道他想……沈洛年正要採取行動,可是那男的速度卻異常的快一瞬間就閃過了沈洛年。

 

沈洛年轉頭正要追,卻看到人影正在戰鬥,他正在跟一個褐色長髮的女子戰鬥,女子很奇特的沒有拿武器她以空手跟男子對峙。

 

更提特的事,她的指甲竟然長得不得了,且沈洛年還看到了整個都是紅色的眼睛及還在滴血的獠牙。

 

血族!沈洛年一愣才發覺,剛他感覺到那一股微弱的炁息正是血族,看來是用了特殊的手段隱藏了自己的炁息。

 

沈洛年不禁頭皮發麻,要是男的剛沒有跑去跟血族打或許自己就被偷襲了。

 

劉翔鷹和菊櫻這時也來了,就連寒跟孤雲也都過來,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都是一愣,劉翔鷹問:「怎麼回事?」

 

「我也搞不清楚,但那男的或許跟血族有仇吧?」沈洛年聳聳肩說。

 

「很厲害,能跟血族打成這樣,他不是一般的修仙者吧?」菊櫻說。

 

沈洛年眉頭挑了一下喊:「躲多久?還不出來。」

 

一個金髮人影翻翻降落在他們身邊,劉翔鷹一怔說:「千堂?」

 

「嗨。」千堂笑笑的打招呼。

 

「她是誰?」菊櫻沒見過千堂。

 

劉翔鷹把千堂的跟菊櫻說明,沈洛年問:「你知道那男的底細嗎?」

 

千堂看了一下,那端的戰鬥搖搖頭:「不知。」

 

突然那名血族抓破了男子的衣服,結實的胸膛露了出來當然抓過後的胸膛自然是受傷了且傷口很深,他左膛上有個刺青,是一隻蛇咬著自己的尾巴形成一個圓圈的刺青。

 

「咬尾蛇!」千堂看到那刺青驚呼了一聲。

 

「什麼東西?」沈洛年問。

 

「是種咬住自己的尾巴不斷啃蝕自己的蛇。」千堂:「但這種蛇是不可能會有的,這是個能力,他能夠藉由啃蝕自己的血還得到恢復,且他有欲強則強的特殊體質,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你們看。」

 

他們看過去,果然見到那男的拉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對獠牙對自己的手臂咬了下去,接著他胸口上的傷竟然以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吸完男子再度拉上面巾,果真像千堂所說的男子的技術又更進度了。

 

劉翔鷹看到那對獠牙問:「那男的也是血族?」。

 

「不,他是半血族。」千堂說:「血族不殺自己的同類,除非是已經墮落的。」

 

「意思是,一半的血族?」菊櫻問:「這樣不算嗎?」

 

「就算是只有一半人類的血也會被視為人類,就算被認同那也是只有少數血族會而已。」千堂說。

 

沈洛年這時問:「千堂妳也是時候說出妳的身份了吧?」

 

千堂看了沈洛年一眼歎口氣說:「我是血族的棄子。」

 

「棄子?」劉翔鷹說。

 

「就是被拋棄的小孩,我父母在我出身後就將我拋棄了,但血族就算是嬰兒也有活下去的能力。」千堂說:「所以我才能活下來。」

 

「妳的目的是?」沈洛年說。

 

「報復血族。」千堂表面上雖冷靜但眼裏以閃爍著熊熊的烈火。

 

「好。我幫妳。」沈洛年冷不防的說。

 

「什麼?」千堂一愣。

 

「我幫妳報復血族。但交換條件是你要把妳手中的情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沈洛年說:「如何?」

 

「成交。」千堂一笑說。

 

「那男的是妳知道多少?」沈洛年馬上就問。

 

「可能是守橋人吧?」千堂沒什麼把握的說。

 

「什麼是守橋人?」沈洛年追問。

 

「跟我一樣仇視血族的一群人類,但最近的幾世紀他們好像研究出別種跟血族戰鬥的方法了。」千堂說。

 

「妳知道是什麼方法嗎?」沈洛年問。

 

「不知。」千堂聳聳肩說。

 

「現在的血族行動是怎樣?」沈洛年又問。

 

「散到各處了,好像在等著什麼似的都沒什麼行動。」千堂說:「只是偶而也有一些按耐不住實力不夠的小ㄚ頭跑出來鬧就是了。」

 

「ㄚ頭?血族都只有女的嗎?」劉翔鷹問。

 

「多數,所以男性對他們說可是稀有動物呢。」千堂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這句話讓沈洛年、劉翔鷹、寒、孤雲寒毛都豎了起來,千堂又說:「但看來臺灣似乎有什麼東西的樣子喔。不然也不會出現守橋人,他們通常都會出現在血族多的地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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