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聲慘叫聲那名女血族落了,男子的短刀貫穿心臟直接宣告死亡。
男子轉過身去他看到千堂,又是一撲向千堂殺去,但這擊卻被沈洛年檔了下來就在同時四把武器分別架在男子的脖子上。
「不准動。」孤雲冷冷的說。
「再動就要你人頭落地。」劉翔鷹接著補話。
「收起武器吧,我們跟你有事要談。」沈洛年說。
男子沉默幾秒收起了短刀,孤雲等人的武器也收了起來。
「為什麼要保護血族?」男子第一次開口,他的聲音有點沈卻很有吸引力,他眼神沒有憤怒只有詢問。
「因為她是同伴,她的目的跟你一樣是要報復血族。」沈洛年說。
男子沒有很訝異他看向千堂又看看沈洛年說:「你是血僕?」
「半血僕,我是無意間被咬的,但那個血族是不可能能夠控制得了我。」沈洛年說。
「不是她咬的?」男子看著千堂說。
「不是。」沈洛年說。
男子巡視了一下四周,拉下了面巾,剛在遠處觀戰沒有清楚現在一看,原以為他聲音很沈會讓人都會聯想到他很多歲,看這麼一看沒想到他竟然只有約十六、七歲而已,他說:「我叫周勝村,你們呢?」
他現在的聲音有活力多了,沈洛年說:「我叫沈洛年。」
「劉翔鷹」「菊櫻」「寒」「孤雲」他們一一報出名字。
周勝村問說:「你們為何跟血族戰鬥?」
「因為她咬我。」孤雲很不爽的說。
「你也是血僕。」周勝村看著孤雲說。
「對。沒有的傢伙也想控制我真是不自量力。」孤雲撇嘴說。
周勝村看向沈洛年說:「這團隊是你負責的?」
「算是。」沈洛年點頭說。
周勝村看向千堂說:「我姑且相信你們說的話,這事我會跟上面稟報的。」
「聽說你們是守橋人?」沈洛年突然問。
周勝村停頓了一下才點頭:「摁。我們的使就是消滅血族不讓他們危害到人類。」
「你這刺青就是你們的標誌?」千堂好奇的問。
「對我來說既是標誌也是能力。」周勝村說:「看你們的樣子,猜你們的身份因該是學生吧?」
沈洛年點頭,周勝村說:「這麼年輕就能這麼強,看來或許值得研究看看。」
周勝村離開拉起那名女血族說:「我還要處理這傢伙,我先回去了。」
接著他就離開了,劉翔鷹問:「他要怎麼處理?」
「燒了她,這樣才能讓她徹底從這世上消失。」千堂說。
「看能又有一場戰鬥在未來等著我們了。」劉翔鷹說。
「也未必會戰鬥,血族那多都敵不過你們,所以應該不會來至找你們的麻煩。」千堂說。
「但自己的親友會。」菊櫻說:「要是血族攻擊他們可就遭了。」
「血族聚集在這是為了什麼?」沈洛年問。
千堂搖搖頭說:「不知道。」
「我只找到那個咬我血族擺脫這身份就好了。」孤雲說。
「說到身份,你們還有在喝蕃茄汁嗎?」千堂問。
「沒有。」兩人回答。
「沒有。你們就這麼想吸血啊?」千堂瞪眼說。
「我討厭蕃茄汁。」孤雲回瞪說。
「我覺得喝了沒校就不喝了。」沈洛年說。
「你們最好喝。」千堂看向月亮說:「最好是今晚。」
「為何?」寒問。
「今日是滿月之夜,血族的血液會沸騰起來。」千堂說:「你們是半血僕,也會有影響的。」
「那我怎麼沒感覺?」孤雲說。
「不信,你等著瞧。」千堂說:「其實你可以指定一個特定的人當成你必吸的目標,可是這樣你就沒法在吸別人的血了。」
「我可沒人指定,我周圍的人大多都是男的。」孤雲說。
「你今天就給我喝。」寒說:「我住你吶,要是你發瘋了我可是會遭殃的。」
「臭美,誰想吸你的臭寫啊。」孤雲撇嘴說。
「不吸最好。」寒說:「我看我今晚要戒備了。」
「去啊、去啊,沒人攔你。」孤雲甩甩手說:「你最好就出去露宿明天才回來。」
那邊兩人在鬥嘴,劉翔鷹和菊櫻則是先回去了,沈洛年說:「指定一個人?怎麼指定?」
「用這。」千堂指指自己的腦說:「我說過血族的一切都來自心念,你想就好了。」
「這麼簡單?」沈洛年有些不信。
「就這麼簡單。」千堂說。
「那你指定誰?」沈洛年說。
「我沒有。」千堂笑著說:「我奈不住就出去找那些年輕在外逗留的小伙子,年輕人就算少點血也還是一樣生龍活虎的。」
「我該遠離妳嗎?」沈洛年退後一步說。
「我看我要咬妳還咬不到呢。」千堂哼了一聲說:「我要走了,要是你們堅持不喝的話,就最好待在有人的地方,因為那個可是說來就來的且又很難受的,憋太久就會發瘋。就像剛那血族一樣太久沒喝血了連心智都喪失了。」
千堂說完便飄起飛走了,沈洛年仰頭看向天空今天是滿月之夜,難怪千堂會說這些。
「他走了。」那邊也吵完了。
「摁。回去吧。」沈洛年說。
他們道別,寒口中還唸著一定要喝之類的話……沈洛年回去,葉瑋珊已經醒來了,她一臉怒相的看著沈洛年,而兩夫妻卻不見了。
沈洛年知道現在葉瑋珊很火,他吞了一口唾沫說:「爸跟媽呢?」
「他們去跟俊彩睡覺了。」葉瑋珊站起身子說:「我回房了。」
「等一下,瑋珊?」沈洛年喊話,葉瑋珊卻沒有回直接上樓去了。
沈洛年當然跟上,他在關上門的瞬間進入房間去。
葉瑋珊瞪眼:「進來幹嘛?」
「不要生氣了啦。」沈洛年道歉說。
葉瑋珊哼了聲摸摸脖子說:「痛死人了。幹嘛不讓我跟?」
「因為有危險。」沈洛年說。
「你哪次不是說有危險不讓我跟的?」葉瑋珊打開一櫃說:「我要換衣服,你還待在那幹嘛?」
沈洛年連忙跑出房間,葉瑋珊拿起睡衣又說:「你不知道我很擔心嗎?你會打暈我就是因為很危險才不讓我跟,但你從沒又想過我會不擔心嗎?」
「我只是想保護妳而已。」沈洛年的聲音從門外傳出。
「你保護過頭了。」葉瑋珊嘆氣說。
「對不起。」沈洛年默默的說。
「下次不准再這樣了。」葉瑋珊她也不是了解沈洛年的用意,只是剛在氣頭上難免有些不講理。
葉瑋珊換好睡衣,她打開門卻看到沈洛年癱坐在地上。
葉瑋珊一爭連忙蹲下見沈洛年臉色很難看,葉瑋珊問:「你怎麼了?是剛出去受了傷嗎?」
沈洛年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我連打都沒打怎麼可能有傷。」
「那、那……」讓沈洛年一直待在外面也不是辦法,葉瑋珊扶起沈洛年帶他進自己的房間。
沈洛年一陣頭暈,接著又是頭痛,他抓著頭喊:「頭……好痛!」
「你到底是怎麼了?」葉瑋珊著急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沈洛年頭痛欲裂的說。
沈洛年抬頭見到窗外的月亮,心臟頓時加快跳動,喉嚨乾澀,肺部像似塞了東西一樣喘不過氣來,頭又更加的痛了。
沈洛年抱著頭倒在地上叫著:「我的頭!」
「洛年!」葉瑋珊蹲下想要幫忙卻不知該從何幫起。
葉瑋珊正慌張時,她看到了,沈洛年呻吟時張開的嘴露出了兩顆突出的獠牙,葉瑋珊一怔:「洛年,你的牙?」
不只牙齒就連眼睛也變成了鮮紅色,沈洛年舔舔牙這時才知道自己現在是處於飢餓狀態。
說的果然沒錯,的確是說來就來……沈洛年暗自叫苦,現在手邊沒有蕃茄汁沒得喝,沈洛年面容扭曲的抓著衣服這次換成心臟像是被針扎似的痛苦。
沈洛年好不容易才撐起身子,他說:「我、我要回去了……」
「不行,你現在虛弱不能回去。」葉瑋珊抓著沈洛年說。
「我一定得回去,我不想害妳。」沈洛年抽回被葉瑋珊的手臂正要往外走,卻被葉瑋珊一把抱住,她說:「不行。」
「放開我。」沈洛年皺著眉說。
「不行。」葉瑋珊有個直覺,那就是不能放沈洛年離開不然他會更痛苦的。
「我不想害妳啊。」沈洛年苦著臉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葉瑋珊抱的死緊,不放就是不放。
「瑋珊……唔!」沈洛年跪了下來,強烈的撕裂感襲捲全身。
「啊──────!」沈洛年哀嚎著。
葉瑋珊抱住他說:「洛年,我要怎樣才能幫你?」
沈洛年說不出口,他現在渴望的是……血!只有血才能讓他平靜,只有血才能讓他從痛苦中解放。
「洛年?」葉瑋珊見沈洛年死咬著唇不出聲,便搖著他說:「我也想幫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我幫?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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