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處的沈洛年和劉翔鷹,心中也突然一緊,劉翔鷹因此而動作停了下來,血弒趁機想突襲但被沈洛年擋住,沈洛年喊:「別分心!」
「但是......」劉翔鷹想說,沈洛年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還是太遲了嗎?劉翔鷹瞪著血弒說:「敗類!」
「多謝誇獎。」血弒笑著說。
剛剛的心頭一緊就是孤雲的炁息消失了的反應,想必沈洛年也感受到了,但是比起有時間去感傷不如想辦法解決眼前這傢伙,而是沈洛年先將這是拋在腦後專心對付血弒,因為他不是個能採取持久戰的對手。
「付出代價吧。」沈洛年震動著翅膀無數炎彈對著血弒射去,血弒瞪地避開劉翔鷹卻在另一邊出現,由下往上的斬擊將血弒挑飛,沈洛年俯身衝過去:「翔天斬!」
擊中後劉翔鷹由高空往下俯衝:「天鷹俯衝!」
兩人強力的招式命中血弒,血弒趴在地上不動,即使這樣兩人的眼神都沒有絲毫鬆懈,不久血弒爬了起來扭扭脖子像是嘲笑他們似的說:「好痛喔......」
「這老怪物身體是什麼做的?」劉翔鷹不禁罵。
「妖怪能用炁來保護自己這是常識,而上位的上仙的炁息可是不同的當然難打。」沈洛年說。
「照這樣打都天亮囉。」血弒說:「放棄吧。」
「不可能。」沈洛年說:「我就不信你有這麼多炁息能用。」
「我不會逃嗎?」血弒說。
「怎麼逃?你會被炸得更傷的。」劉翔鷹瞪眼說。
「果然是小鬼。」血弒說:「炁息能用來保護也能用來攻擊這不是常識嗎?」
血弒全身散發出強烈的炁息,只是非常渾濁沒有一開始的清澈了,沈洛年皺起眉頭自語說:「他想幹嘛?」
接著炁息一爆向外擴散出去,沈洛年和劉翔鷹立刻用自己炁息抵禦,接著他們聽到爆炸聲,沈洛年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抬頭果然見到菊櫻佈好的蝴蝶之陣被炁息整個炸散了,血弒說:「我猜這些蝴蝶是只要有觸碰到就會引爆的類型,所以我用炁當導火線進行引爆作業,果然被我猜對了。這樣戰場就不拘限於這了。」
「那用如何?」沈洛年說。他輕彈一下手指,接著四道人影出現在他們周圍,是剛剛不知去哪的焰恩等人。沈洛年說:「佈陣!」
「是!」四人散開到四角去,齊聲說:「四紫炎陣!」
以沈洛年三人為中心,焰恩等人腳邊被畫出四條直線連成的正方體,四條線往上射形成一個長方體的障壁,沈洛年說:「這裡的寬度更高度都比剛剛還大喔,有什麼不滿嗎?」
「好小子。」血弒揚起了一邊的嘴角。
「你別去碰那障壁,你自己也會受傷的。」沈洛年對劉翔鷹說。
劉翔鷹點頭,沈洛年的冰輪閃爍著寒光說:「快天亮了,做個了解吧。」
「出來吧,我忠誠的僕人啊。」從地面爬出兩名人影,不是骷髏頭而是完整的人體,血弒說:「打的過他們嗎?」
他才剛說完話兩人就亮出手爪武器衝了出去,沈洛年自然的揮刃想將他們給砍了,但是其中一人卻伸出手徒手就將冰輪丸給擋下,另一人踏著那人的肩膀往上一躍目標是劉翔鷹!
劉翔鷹揮動鷹皇,附近的氣流立刻集中到刀刃上,接著著那人一揮,風所形成的刀刃本以為能將那人腰斬可是卻被擋了下去!那人無事樣的落下同時又瞪地往前俯衝過去更進一步接近劉翔鷹,劉翔鷹用鷹皇擋住那人的手爪,發現那人的手爪其實就是自己的指甲且長的要命!而且他們還沒有人臉!
「這是什麼怪物啊!」劉翔鷹將他支開一腳將他踹出老遠,沈洛年的冰輪丸散發出寒氣將抓住他刀刃的那人的手給冰起來,那人立刻抽回手並跳了回去,沈洛年說:「照剛剛的動作,他們應該有戰鬥的本能在,至於意識就......」
「他們是我的珍藏品喔。」血弒說:「他們可是由我親自改照而成的人類喔......且注意到了吧?他們沒有臉,我可以讓你們看看我之所以將他們收為珍藏品原因。」
兩人的手對著自己的臉一抹,接著出現的人臉讓沈洛年和劉翔鷹驚愕起來,眼前的是菊櫻及葉瑋珊的臉!見到兩人驚愕的表情血弒笑著說:「怎樣?有趣吧?好玩吧?哈哈哈哈......」
「人渣......」沈洛年冷聲說:「就算是瑋珊的臉那又如何,他不是她!」
「是嗎?」血弒彈彈指頭,接著有著葉瑋珊臉人體開口說話了,「救我......洛年......」
沈洛年瞪大雙眼,那聲音跟葉瑋珊的一模一樣!沈洛年真的怒了他瞪著血弒說:「我砍了你!」
說完他就衝了過去,有著葉瑋珊人臉的人體立刻跑到沈洛年的面前,他用著葉瑋珊的聲音說:「你要殺我嗎?」
沈洛年的動作頓了一下,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人體見沈洛年有破綻立刻揮動手爪想攻擊沈洛年,劉翔鷹在千鈞一髮之際滑到兩人之間,劉翔鷹下腰揮動鷹皇將手爪擋住,接著連續揮動刀刃進行八連擊的連刃攻擊,人體被砍翻出去,劉翔鷹說:「你猶豫囉。」
「抱歉......」沈洛年說。劉翔鷹搖搖頭說:「這樣就代表你有多愛瑋珊了,連這樣都砍不下手。」
沈洛年搔搔頭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劉翔鷹說:「所以人偶就交給我,你就專心對付那傢伙。」
沈洛年點頭說:「拜託你了。焰恩,解除障壁!」
焰恩聽話將他那角的障壁解除了,劉翔鷹一挑刃將人偶轟飛出去,臨走前說:「我去去就回。」
沈洛年點頭,劉翔鷹走出障壁後,焰恩又重新恢復障壁,血弒書:「剩你一人?兩人一搏還有機會呢。」
「我一人足唉。」沈洛年說。
「哼。自大的小鬼。」血弒從懷中抽出一瓶玻璃瓶,他說:「要不?有機會贏我喔。」
「去死。」沈洛年冷冷的說。
「不要拉倒,反正也是最後一瓶了。」血弒說完就仰首喝下,他的炁息又得到增強,但也以非常渾濁了。
血弒全身爆出炁息對著沈洛年轟去,這麼渾濁的炁息......沈洛年全身釋放出炁息,渾濁的炁息接觸到他的炁息竟被化散,血弒一愣才知道那是渾沌原息,鳳體就是麻煩。
他將炁息收了起來拿起流刃若火,打算用砍的卻見到沈洛年的炁息開始改變顏色,目前為止沈洛年的炁息都沒變過色,可見他一直都是以單純炁息來與自己戰鬥,然而現在變了色就表示他要用不同的方式來戰鬥了。
想起這點血弒將流刃若火反握插入地面,全身也圍繞出炁息,他的獠牙開始變長,他將自己變為狂暴型態,對於吸血鬼來說自己的牙跟爪就是自己最大的武器。
血弒瞪地就往沈洛年撲了過去,原本快速的腳程卻在進入沈洛年釋放出的炁息後變得緩慢,他感覺在沈洛年的炁息中很難移動,沈洛年是三輕七柔雙修但是因為要放置渾沌原息他將自己的三分輕給拔除了,原本放置輕訣的位置留給的渾沌原息,而現在他是專修柔,在全柔的黏人特性下就算是血弒也很難移動,沈洛年抓准時機縱身就對著血弒一砍,血弒立刻做防禦強行擋住刀刃的去向,只次沒想到沈洛年背上的翅膀上火焰開始熊熊燃燒,他大喊:「冰輪丸!」
全身被火焰包圍的冰輪丸再度出現,全身的鱗片被火焰燒的通紅亮麗,它張開大口就往血弒咬去,血弒來不及閃避被咬個正著,冰輪丸將血弒咬上天空,焰恩等人很有默契的解除陣式一起跳了上去,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口中,頓時強力的龍之氣息就口他們口中噴出,打算就這麼將血弒打落,但是他們想得太天真了,半空中強烈的氣息在冰輪丸口中炸了開來,一道人影快速的往下墜,很快的就穿過了四人並同時將四人擊落,血弒以極快的速度來到沈洛年眼前,沈洛年立刻舉刃抵禦但是血弒卻一拍掌就將沈洛年冰輪丸打落一推掌就將沈洛年拍飛出去,沈洛年感受到腹部有肥常強大的壓力在擠壓著自己的體內的內臟,頓時一口血吐了出來。
血弒彎腰拿起冰輪丸往後方一射,刺中打算要從後方偷襲的焰恩的腹部,焰恩當場跪了下來,莉雅立刻趕過去要替焰恩治療,雷拉薩斯來到焰恩面前保護焰恩,他揮動腹上雷龍之力的拳頭,血弒很輕鬆的就接了下來,並揮拳將雷拉薩斯打飛到一邊去,飛出去的雷拉薩斯被達克斯接住兩人一起滾到了一旁去,血弒拔起插在地上的流刃若火對準了焰恩,焰恩將莉雅拉到自己身後瞪著血弒,血弒冷眼看著焰恩同時又感覺到什麼往後一看,見識沈洛年站了起來身上的傷大致上都好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冰輪丸不在手上而已。
血弒伸手將冰輪丸從焰恩腹部也不管對方的哀叫聲硬生生拔了出來,血弒看著沈洛年下一秒人已出現在沈洛年面前,血弒高舉冰輪丸打算讓他自己的愛刀了結自己的性命,不料,冰輪丸卻發出共鳴聲,共鳴發出的震波將血弒陣飛,血弒看到脫手的冰輪丸自己飛到沈洛年手上,沈洛年嘲笑著說:「武器是不殺自己的主人的喔。」
「好像是呢。」血弒站起來,伸手說:「流刃若火!」
被插在地上的流刃若火染起火焰,飛到血弒的手上,原本以為血弒要用流刃若火跟自己戰鬥卻沒想到他一仰首竟將流刃若火吃下!沈洛年震驚的看著這幕發生,血弒將自己的愛刀流刃若火整個吞下!吃完血弒舔舔嘴唇說:「真好吃。」
「你......」沈洛年說不出話來,血弒說:「血族只要一到成年就會有自己獨特的能力,而我的能力是吞噬!只要將東西吃下就能獲得那東西的力量,儘管是自己的武器也一樣。」
「它跟你多久了?那把刀......」沈洛年問,血弒說:「我一出生吧?」
「你還真敢吃啊。」沈洛年瞪著血弒,血弒全身冒出火焰笑著說:「只要能贏任何事我都做得出來喔。」
看得出來,炎系的武器對於冰系來說很麻煩,但只要有那連同火焰一起冰凍的能力就不足為懼了,想到這,沈洛年呼出口氣,他打算孤注一擲。
天空的顏色開始改變,原本血色的月亮被不知哪來的烏雲給遮蔽了,這裡是血族帝國,不可能會有烏雲的,那就代表......
血弒對著沈洛年衝過去,沈洛年也壓低姿勢俯身衝了出去,兩人接觸時,血弒問:「你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沈洛年說。
「不管你做什麼對於得到流刃若火全部力量的我來說都沒用。」血弒全身釋放出濁熱的炎氣,沈洛年感覺要被熱氣給融化了,想逃卻被血弒一把抓住被拋上了天空,血弒對著沈洛年推掌說:「森羅萬象皆化為灰燼吧,流刃若火!」
一道火柱噴向沈洛年,沈洛年在空中調整角度說:「冰凍一切吧,冰輪丸!」
沈洛年一刀砍散火焰切被熱氣給打亂的陣腳,嗚!好熱......沈洛年振動翅膀恢復姿態切發現血弒對著自己飛來,他揮舞著手刀說:「殘火太刀·東·旭日刃。」
沈洛年連忙閃避開來,以往這招是由揮舞流刃若火所產生的,但血弒將流刃若火吞下並獲得力量後便改為手刀攻擊,沈洛年感覺到耳邊有種破風聲,威力或許之前還要強了!
看來果然只有那招了,但在發動之前我能撐到那時嗎?不管怎樣都要努力一試才行。
沈洛年在半空中轉了身對著血弒說:「冰輪丸!」
冒著火的冰輪丸出現在血弒面前,血弒在空中無法施力被冰輪丸直接的擊落,血弒雙腳踩穩落地,冰輪丸往下墜要追擊,血弒說:「滾開,死龍!」
血弒揮拳就將冰輪丸打碎,沈洛年也知道這沒用但也太慘了吧?血弒縱身一躍來到沈洛年面前一拳直接打中沈洛年腹部,沈洛年忍住吐血的衝動握住血弒的手臂將冰輪丸刺入血弒體內,他說:「極凍刺擊!」
血弒感覺到身體有種不適立刻將沈洛年踹飛自己降落到地面,沈洛年倒在地上隨後又爬了起來,血弒本想要動腳且動了手,想要動右肩卻動了左腳踝,這是?!
沈洛年說:「極凍刺擊是種攻擊神經的招式,人體全身上下的動作都是靠著神經傳達微小的電流而行動的,而它會將你的神經系統打亂藉此讓你無法正常行動。」
沈洛年站起來說:「也到時候了,結束了。」
天空開始降下片片雪花,落在血弒身上的雪花開出了花朵,這是沈洛年的最強招式「冰天百華葬」這招的發動條件就是要發動「天相從臨」這前置招式,剛剛的烏雲就是「天相從臨」的發動條件,而現在發動已經完成了。
「你就在那裡等待死亡吧。」沈洛年說。不只血弒就連在與菊櫻等人對戰的魔人,身上也開出許多花朵但是由於魔人一族的堅韌特性他還是繼續揮舞著她的手臂攻擊菊櫻等人,在菊櫻的指揮下眾人施展出前所未有的默契攻擊魔人將魔人擊倒,在旁的葉瑋珊看著如此這樣的菊櫻不禁感嘆,一開始剛入宗的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了如此可靠的存在了,同時也懊惱自己的無力,縱使有妖精在但葉瑋珊還是沒有什麼戰鬥能力,菊櫻看到葉瑋珊臉上的表情變化,便問:「力量是有代價的。」
葉瑋珊一愣,菊櫻說:「想要得到什麼就要失去什麼,妳這想要力量嗎?」
葉瑋珊點頭說:「我不想被保護。」
「我倒是想被保護呢。」菊櫻一笑說:「但我的內心不容許我這麼做,妳這想要力量我可以給妳,握著我的手。」
菊櫻伸出手來,葉瑋珊想都沒想直接握住了,頓時一道熱感湧上心頭,葉瑋珊我握緊放在胸前,體內的熱氣上升到一個讓她難道的程度,葉瑋珊痛苦的彎下腰來,前方負責保護她們的夏月音見到異狀轉頭見到葉瑋珊的難受樣歪了下頭,菊櫻微微一笑說:「她會沒事。我保證。」
夏月音沒說話也沒做出什麼動作便轉過頭去,葉瑋珊吐著熱氣,這就是力量嗎?好難受。
「要撐住,不然妳會離開洛年的身邊的。」菊櫻說。葉瑋珊瞪大眼,我會離開洛年?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離開洛年!葉瑋珊的眼中染起火焰,葉瑋珊的紅髮也開始便了顏色,非常柔和的櫻色,卻不是整頭的櫻色而是由上到下、由紅到櫻的特殊長髮,見到這幕菊櫻滿意一笑說:「果然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葉瑋珊感到體內充滿的無窮的力量,葉瑋珊說:「這是......」
「妳對洛年的思念讓妳馴服了這力量。」菊櫻說:「從現在起妳就是緋焰女皇,葉瑋珊。」
「緋焰......女皇......」葉瑋珊手中冒出一團火,那是櫻色般的火焰,菊櫻也做出一樣的動作,她的火焰是鮮豔的火紅色,葉瑋珊說:「我的火焰好不一樣。」
「紅髮的魔力與妳體內的妖精力量做結合,以這樣的顏色形成了火焰。」菊櫻指著自己的頭髮說:「髮色也會變喔。」
妖精......葉瑋珊想著,妖精回話了,我是主人內心的化身,主人的內心一直都是非常美麗的櫻花色,但又有著非常熱情的紅色喔......
是嗎?謝謝妳們,菊櫻、妖精......葉瑋珊眼中的火焰燃燒起來,菊櫻攤開魔法書說:「跟我一起詠唱吧。」
葉瑋珊與菊櫻同時開口:「我為火焰的使者,願請火焰的化身降於世上,給於敵人無盡的烈火,以我等忠誠之心將您的力量借於我們。」
兩人全身逬出火焰,櫻色與火紅色的兩種顏色融合在一起,兩人高聲詠唱著:「燃燒一切的煉獄之火啊,將敵人燃燒殆盡吧,無盡之烈火!」
突然,兩人的火焰形成一條巨龍,兩人高喊著:「烈焰神龍!」
火之巨龍撲向魔人,咬住魔人的肩膀,魔人立刻想用手將巨龍剝離但在碰到龍時手就被燒毀了,眾人見狀立刻遠離魔人,火之巨龍將身體繞在魔人身上魔人掙扎著卻也還是逃不了被燒毀的命運,魔人倒下無情的烈火將魔人的身軀吞噬掉,眾人轉過頭看著召喚火龍的兩名女子。
菊櫻說:「快去幫洛年。」
沈洛年這邊,他看到了在天上冒出的那條巨龍,也感受到了葉瑋珊的身體變化,沈洛年不禁說:「做的好,瑋珊。」
「呵呵......」沈洛年聽到血弒的笑聲,他轉過頭看著全身快要被花朵包圍的血弒,他問:「有什麼好笑的。」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血弒說:「我來告訴你好了,剛剛那兩個我的人,之所以會成為我的珍藏品是因為我在他們體內埋了炸藥。」
沈洛年瞪大眼,血弒繼續說:「且是特殊炸藥,炁息防不住喔。」
沈洛年立刻轉身要去找劉翔鷹,卻來不及了,遠端發出兩聲爆炸聲,沈洛年立刻進行感知卻感受不到劉翔鷹的炁息反應,他立刻大喊:「護法!」
焰恩等人出現在沈洛年面前,沈洛年說:「去找鷹!」
焰恩等人點頭便消失,沈洛年瞪著血弒,血弒笑著說:「所以我才說兩個人上比較好嘛。」
「我砍了你。」沈洛年說完便揮動冰輪丸打算將血弒了結,血弒卻說:「你還犯了一個錯誤,又是不當場了結我的性命而是用這種拖泥帶水的方式,多虧你,神經系統恢復的差不多了!」
說完,血弒全身爆出了無比的烈火,烈火噴向沈洛年將他轟飛,血弒站在原地扭扭脖子說:「來吧,繼續比吧。」
「該死的。」連冰天百華葬也沒用嗎?沈洛年站了起來對著血弒揮刃卻被徒手擋下,血弒擰著沈洛年的脖子說:「說真的我滿想吸你的血的,聽說鳳凰之血好像不錯喝呢,但我改變心意了,我要你變成我最忠實的僕人。」
「放屁!」沈洛年瞪著血弒說,血弒一笑說:「你忘了我的能力是什麼嗎?」
沈洛年不解,血弒說:「吞噬是只要將東西吞下就能得到對方的能力,且能儲存起來,我最多能儲存三個,一個是目前的流刃若火,另兩個就是奪取跟催眠。」
沈洛年瞪大眼,血弒笑著說:「奪取是能將人的一部份東西奪取過來,催免就不用說了吧?」
不、不要......血弒伸出手說:「我要奪取你的全部記憶並催眠你成為我最忠實的僕人。」
沈洛年開始掙扎起來,卻掙脫不了,眼見血弒是手離自己越來越近時,一道劍氣往這邊砍了過來,血弒徒手就化解了那到劍氣,沈洛年轉動眼睛看到的是被焰恩等人扶著過來劉翔鷹,雖然全身是傷但看來他沒有事。
劉翔鷹說:「放開他。」
「你還活著?」血弒不敢相信的說。
「多虧了某人的魔鬼訓練,我的身體可是很結實的。」這只是場面話而已,要不是焰恩等人及時趕到,在莉雅的治療下自己或許也沒救了,再與人偶戰鬥的劉翔鷹知道那兩具人偶身體特別堅硬,刀槍不入,但儘管多堅固只要不停的攻擊就一定會壞,所以劉翔鷹就不斷的砍將速度型的武器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速度型的最大武器就是速度,只要速度夠快要在一秒內揮舞百次也不是難事,劉翔鷹在接下來的五秒內揮舞了千次總算是將兩具人偶給打碎了,卻沒想到人偶的身軀竟發出光芒接著就是強大的爆炸將劉翔鷹捲入其中。
「你這殘破不堪的身軀有什麼用?」血弒說。
的確劉翔鷹現在的狀況最好不要在讓他戰鬥了,焰恩等人打算替沈洛年和劉翔鷹爭取逃跑的時間,不料劉翔鷹卻說:「我來阻擋他,你們快逃。」
焰恩說:「你瘋了嗎?」
「我瘋了。」劉翔鷹直接說。
「你身上也傷,不可能的。」莉雅說。
「笨蛋。」達克說。
劉翔鷹笑著說:「鷹皇是天空的支配者,是戰皇的化身,也是用來保護同伴的武器,這就是我的武器鷹皇誕生的真正目的,這是我領悟了二卍後的真諦。」
「保護同伴?」血弒嘲笑的說:「你拿什麼來保護?」
「我的生命。」劉翔鷹認真的說。
「好啊。」血弒將沈洛年扔了出去,劉翔鷹順勢接住,沈洛年問:「你拿什麼跟人家拼?」
「我自有辦法。」劉翔鷹說:「相信我吧。」
「要能回來我才答應你。」沈洛年說。
「一定。」劉翔鷹說,沈洛年看出他沒半點虛假,他點頭領著焰恩等人去葉瑋珊等人身邊,臨走前焰恩問:「就這麼放心?」
「因為他是鷹啊,是注定會超越我的男人。」沈洛年看著劉翔鷹的背影說。
焰恩沒再說話,沈洛年也不再去看劉翔鷹了,血弒看著沈洛年離開說:「雖然讓鳳體逃了讓人覺得可惜,但我可沒有笨到打算跟整個妖族為敵,對我來說你或許才是我最想要的。」
血弒看著劉翔鷹說:「是人類卻擁有超越天仙的實力,必定能成為我的得力部下。」
「你作夢。」劉翔鷹說。血弒說:「是不是作夢等會就知道了。」
血弒衝了出去,伸手就往劉翔鷹一抓,劉翔鷹吸口氣低聲說:「本部想用這招的,但沒辦法了。」
劉翔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將劉翔鷹插入刀鞘中再度拔出,他說:「二卍,第二階段!」
頓時強大的炁息爆炸開來,沈洛年不禁回望,他感覺到了非常贖大的炁息漩渦正不斷的往劉翔鷹和血弒那裡集中,這炁息是劉翔鷹的卻很陌生,恐怕這炁息連自己都不如,沈洛年不禁仰起一邊嘴角低聲說:「我到底創造了什麼怪物啊?」
從一開始就不該讓這怪物覺醒的,從他決定讓劉翔鷹變體起那個時刻就是讓沈睡的怪物醒來的契機,然而他又用了特殊方法讓怪物加快覺醒,然而現在那個怪物已經徹底覺醒了。
菊櫻等人也感受到了這片如汪洋大海般的炁息,菊櫻手握在胸前說:「鷹......」
葉瑋珊見到正在遠處挑望天空的沈洛年立刻跑過去抱住他,沈洛年見到葉瑋珊的頭髮不禁一愣,他伸手播弄著她的頭髮問:「這頭髮......?」
「這是力量的代價。」葉瑋珊搔搔臉說。
「這樣也不錯呢。」沈洛年微微一笑說。
「鷹呢?」菊櫻明知顧問的問著。
沈洛年抬頭看著劉翔鷹和那端,他說:「他會回來的。」
「是嗎?」菊櫻也一同挑望著天空,沈洛年突然說:「妳跟應已經不需要保護了。」
菊櫻一愣,他說:「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那你呢?」菊櫻問。
沈洛年看著懷中的可人兒,笑著說:「我要回去,這次我會當個好爸爸跟丈夫的。」
葉瑋珊臉微紅抱緊了沈洛年沒說話,菊櫻點頭說:「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沈洛年點頭,看著劉翔鷹那裡......
在黑暗中也不是黑暗中,而是黑與白的世界中才對,劉翔鷹正站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現在他正閉著眼睛這是他的意識來到了這個地方而他的身軀現在正在強烈的炁息暴風中,在他的兩側出現了兩個人,那兩個人跟劉翔鷹一模一樣卻有些不同,站在左側的劉翔鷹有個金黃色的眼睛全身散發著柔和的感覺,而右側的劉翔鷹則完全相反散發的陰冷的氣息,黑色的眼睛下嘴唇露出了兩粒小尖牙,兩人同時伸出手說:「擁有鑰匙之人,選擇你要打開的門扉吧。」
劉翔鷹睜開雙眼,他往左側的劉翔鷹走去,他握住了那個劉翔鷹伸出來的手,頓時空間被白色給佔滿而右側的劉翔鷹也已經消失不見,左側的劉翔鷹開口說:「懂得我的力量之人才能驅使我的力量,你現在的身體還為成熟只能一下子而已。」
「一下子就夠了。」劉翔鷹說。
「那我便聽命於你,認你為我的主人。」左側的劉翔鷹威邀揪一隻手擺在胸前表示自己對於劉翔鷹的敬意,他說:「請喊出我的名字。」
「聽命於我將力量借於我,在天空自由遨翔的霸者啊。」劉翔鷹說:「神的審判者,鷹皇!」
頓時空間發起光芒來,在現實世界的劉翔鷹緩慢的睜開眼睛,眼睛不再是黑底白瞳而是非常漂亮的金黃色,而鷹皇正帶著刀鞘插在他腰間,他一仰頭他身後的那對漆黑翅膀開始剝落,黑色的羽毛在他的周圍飄散著,現在的劉翔鷹而沒有剛才的恐怖感反而讓人有種非常柔和的感覺,劉翔鷹伸出手將一朵剝落的黑色羽毛捧在手掌心中,他的各種動作都非常的優美就像是在台上的模特兒一樣,他身體也出現改變,一頭短褐髮變長至腰間,而在他的髮邊一側的一小撮頭髮被系上了銀色的鈴鐺當裝飾,他那襲黑色的騎士大衣也變了色,換成了白色的騎士衣。
他的眼神轉動俯視著底下的血弒,血弒瞪著劉翔鷹說:「這是什麼怪招?」
頓時周圍的氣息都不見了,那麼強烈氣息的暴風一瞬間就消失殆盡,血弒不禁一愣又立即想到一種可能性,那麼強大的炁息外露是代表現在裝填炁息的容器容量已不足以裝載這些炁息量,而外露的炁息在容器的周圍周轉著尋找新的容器,但是一直著不到的炁息就在舊的容器周圍徘徊似圖想在進入容器中,在炁息的互相爭取下就形成的剛剛強烈的炁息暴風圈。
而現在那些炁息消失了就代表他們找到了新的容器,但是周圍並沒有能讓容量它們的容器存在所以就只剩一個可能,那就是容器的成長,舊的容器在一個契機下成長,並將那皆外露的炁息又重新納入自己的容器中。
血弒想到這不禁顫抖一下,這份顫抖他也說不清,是興奮還是害怕呢?他也不知道。
他抬頭看著上方正看著她的劉翔鷹說:「你是誰?」
劉翔鷹沈浸在被黑色的羽毛淋浴的感覺中,劉翔鷹微微一笑,他背後又長出了一對羽毛而跟漆黑的羽毛相反是非常潔白美麗的純白羽毛翅膀,劉翔鷹震動著白色的羽毛時自然散落的數根白色羽毛與黑色的羽毛融合在一起營造出令人愜意的感覺。
血弒也不禁看呆了,劉翔鷹開口說:「我叫劉翔鷹,是神之使,替神下手的審判者,神之審判者,劉翔鷹。」
「神之審判者......放屁!」血弒罵說。
「自古以來,老鷹就被尊稱為天空的霸者,而這份霸者之名被天上的神給注意到,神有許多事要忙便就給於了霸者審判者的權力,代替他的眼睛成為他的手腳懲罰那些邪惡的罪惡,而被受命的霸者不負所託的日夜執行著他的審判者之命,久而被冠上的神之使,並被稱之為神之審判者。」劉翔鷹指著血弒說:「血族之王,血弒,你殺人無數惡事做盡,我要給於你你應有的懲罰,以撫慰被你所害的人們的心靈。」
「做的到就來啊!」血弒一揮掌,一長火焰噴像劉翔鷹,火焰擊中劉翔鷹,血弒一笑卻又驚愕起來,在火焰中的劉翔鷹振動翅膀降他的的火焰給擊散且沒有任何燒傷,劉翔鷹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血弒說:「可憐的孩子......」
「少在那自說自話!」血弒縱身飛了上去,他的眼睛被血液給染紅,他大聲咆哮著,他的吼聲震動著血族領域,劉翔鷹卻是用手摸住血弒的頭,他說:「接受神的審判吧,審判之音。」
頓時,周圍響起鈴鐺聲,在鈴鐺生消失的那剎那一股強烈的炁息炸了開來,眾人也被那股炁息的餘波吹的東倒西歪,瑋珊被沈洛年摟在懷裡保護著,她說:「這炁息......很強烈但是好清爽喔。」
「炁息改變了嗎?」一直以來劉翔鷹的炁息從原本的普通炁息在卍解下轉變為尖銳速度型炁息,又在二重卍解下轉為陰冷的炁息,而現在這股讓人非常清爽的炁息又是哪一個呢?
炁息暴風停後,沈洛年說:「應該結束了,我們去看看。」
沈洛年領著眾人往劉翔鷹地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