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勝村雙手圍繞利風,他五指伸直併攏對血族之王一刺,血族之王以微妙的距離成功躲開,可他卻發現他身上的衣服被切開了,明明已經成功閃過了才對,難道......

這時周圍的風都紛紛往周勝村身邊聚集,他抽出雙短刀,一瞪地就是砍!血族之王連續閃避開來可身上的衣服又被劃上了幾道,明明都躲開了,難道他的風跟他爸不一樣?雖然周勝村繼承他父親的血族能力卻跟他父親的風不一樣,周勝村的父親他的風是銳利的且成一直線,然而周勝村的風明顯不一樣,他的風看雖成直線但是卻是擴散開來的,這也證明了明明躲開了身上卻還是出現口的原因了。

周勝村對著血族之王迎頭一砍,這擊砍到地面卻將他砍到的地面的周圍都給震碎了,看到這幕血族之王就確信了他想的是真的,要是周勝村是完全繼承他父親的能力或許血族之王對付起來還覺得比較乏力......擴散的風的確很麻煩卻也比不上能切割萬物銳利的風,血族之王舉起暗紅色長劍,全神貫注起來,擴散的風只要集中一攻擊就能擊破這比起銳利的風還好應付,周勝村對於剛拿到的風之玉璽也稍微掌握了訣竅,他拉出一支長矛對著血族之王一射,速度很快卻比不上血族之王的砍擊速度,血族之王瞬間一件砍下去就將長矛砍成兩截,周勝村一愣不信邪的又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的砍成兩截,周勝村劍長矛沒用索性直接拿起雙短刀殺了過去。

面對周勝村的砍擊血族之王都以劍抵擋,因為要是閃開的話就太無理了,畢竟是自己的姪子,雖然人家沒有承認就是了......

周勝村雙手同時往下砍,血族之王舉劍打橫擋住,周勝村這時全身發出強勁的暴風,他試圖要讓血族之王重心不穩卻沒用,血族之王沒拿劍的另一隻手突破暴風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舉起來,風也停了下來。

面對還在掙扎的周勝村,血族之王開口說:「我在問一次,要不來這?我保證在短短三年內你一定能超越我。」

周勝村瞪了他一眼說:「休想。」

血族之王嘆口氣說:「你有實力但是沒有未來了。」他的手又加大力氣試圖要讓周勝村窒息,與其讓有可能成為自己稱王的絆腳石留下還不如趁早消滅算了,即使那人是自己重要親人的孩子也一樣。

烏娜等人看到周勝村遇難立刻想要衝上去想要救他,卻被血族之王一身炁息又給打了回來,就在他們窮途末路之時,烏娜下了個決心,她說:「我來擋他,你去就勝村之後立刻帶著其他人先走。」

「走?」葉眉樂挑眉說:「能走去哪裡?這裡是血族領域可沒有地方讓我們逃。」

「總比在這裡送死來好。」烏娜拔刀立刻衝上去,但是動作還是很慢,他索性直接施展飛焰,可飛焰卻被血族之王散在外面的炁息給擋住沒法傷到他,血族之王轉頭又將炁息往外散開來,這次是真對烏娜的來的,他用心念操縱著炁息對著烏娜轟去,烏娜立刻做防禦卻感覺是徒勞而已,因為她根本擋不住這麼強大的炁息,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真愛找麻煩啊......」這時葉眉樂突然衝了上來,以肉身擋在烏娜身前替烏娜擋下這炁息的攻擊,烏娜吃驚的大喊:「眉樂!」

葉眉樂瞬間吐血跪地,烏娜丟下贅墊遮那撲過去,她從葉眉樂兩邊手臂下面穿過將他托住,其他人看這幕都嚇了一跳頓時都失了神,周勝村也是瞪大眼看著倒在烏娜懷中的葉眉樂,連自己正面臨生死危機都忘了。

「笨蛋、笨蛋、大笨蛋!」烏娜大喊罵著:「不准死!你還欠我三個禮拜的波羅麵包啊!」

「咳!咳、咳......」葉眉樂咳著血說:「妳心裡只有波羅麵包嗎?」

「誰說只有波羅麵包的!還有巧克力波羅麵包啦!」烏娜大罵著說:「總之不准死,這是命令!」

「很難啊。」葉眉樂苦笑說:「全身神經都被毀了,多處內出血......還有骨頭也碎的差不多了......」

葉眉樂的聲音越來越小聲,烏娜一怔連忙大喊:「喂!給我說話啊!不准停!」

葉眉樂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烏娜傻住的遙遙葉眉樂的身軀說:「喂!別完玩了,這不好玩,我不喜歡啊!喂!喂!!」

烏娜說到最後開始哽咽起來,淚珠開始從他的雙眼流出滑過臉頰掉落到葉眉樂的練上,但是葉眉樂卻還是沒有反應,眾人也紛紛漏出悲傷的神情,周勝村則是瞪著血族之王,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全部的風又再度往他那裡聚集,血族之王察覺異狀看向他,周勝村現在的眼神猶如鬼神一樣,雙眼佈滿血絲,上顎的獠牙也開始變長,他不禁微微張大眼睛,他知道這是什麼......周勝村伸手抓住血族之王的手腕,血族之王感覺到痛時立刻抽手,他發現手腕上有著深深的指印,周勝村這時濁地後立刻撲了過去,血族之王立刻做出反應要抓住他,卻在他要抓到的時候周勝村的身有消失了,當他知道周勝村位置時他已經被踢飛出去了,血族之王三肢著地停了下來,他抬頭看周勝村,他發現周勝村現在已經可以算是血族的一員了。

周勝村的雙眼被鮮紅覆蓋,耳朵變成尖耳手和牙齒都變得銳利,這根本就血族的狂暴型態沒錯。

周勝村大聲吼叫著,他的吼聲傳遍各處,連在遠處受懷真保護的神樂律都聽到了,他聽到這吼聲心裡響起一這的不安,她握緊手置在胸前說:「好傷心的吼聲。」

「發生什麼事了嗎?」菊櫻問。

「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行!我必須做點什麼才行。」神樂律自語著說著,她從袖口拿出豎笛說:「閃律之道啟動!」

她周圍開始出現無數的音符,這些音符在她面前編出一張樂譜出來,她說:「奔馳吧!無限的音階!」

她開始吹奏出音樂來,這個音樂雖然很小聲但是卻能讓所有人都聽到,音樂的聲音傳遍整個血族領域在戰鬥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烏娜等人聽到這聲音,立刻知道是誰了。

神樂律是調率者,是烏娜小隊中的治癒者,她所演奏的樂章都擁有治癒的功能,所以眾人聽到這聲音身上的傷果不其然開始好了起來,烏娜在恍神時也聽到身下的呻吟聲,她立刻低下頭去見葉眉樂正逐漸張開雙眼,他望著正低著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的烏娜問著:「怎麼了?」

烏娜立刻緊緊抱住他,她罵著:「壞蛋!擔心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烏娜知道神樂律有能治癒人的能力卻沒想到也有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當下她是又喜又驚!

「抱歉啦。」葉眉樂陪笑說。

「不原諒,這是我真的不原諒了啦。」烏娜緊緊抱著葉眉樂向是防止他又跑掉一樣,葉眉樂說:「那我請妳五個禮拜的波羅麵包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永遠都請我波羅麵包!」烏娜大喊著。

「我答應。」葉眉樂掙脫烏娜的懷抱做了起來說:「要沒這首歌我或許真的......」

葉眉樂還沒說完,烏娜就將他嘴給封住說:「不准說這不吉利的話!」

「是。」葉眉樂環顧四周,見眾人都好像已經恢復了,而已經狂暴化的周勝村也冷靜下來了,眼中的紅色開始退去恢復原本的褐色,獠牙和指甲也收了回去,恢復成原本的周勝村,狂暴化是讓人失控變得瘋狂起來,而神樂律的閃律之道正好就剋住這點,周勝村聽了神樂律的音樂立刻冷靜下來便回原貌。

「我剛剛是......」周勝村看著自己的雙手,狂暴化讓他稍微遺漏了些記憶,但也可想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你剛剛變成了我們的一員了。」血族之王說。

「才不是!」周勝村吼著。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體內就是流著我們的血,流著我族王族的血。」血族之王走道周勝村面前伸出手來說:「過來吧。我的姪子。」

啪!周勝村一掌打掉血竹之王的手說:「要我說幾次都行。不可能!」

「是嗎......剛剛那是最後的機會了。」血族之王眼中充滿了殺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劍,周勝村連忙蹲下,血族之王順勢一踢,周勝村兩首架在面前擋住踢擊,血族之王立刻往下劈,周勝村往旁邊滾過去閃開,劍觸擊地面被轟出一個大動,劍也跟著斷裂!

血族之王握著斷裂的劍的劍柄,看著眾人,他說:「今晚誰都別想走,我要讓你們知道跟血族作對的下場。」

斷落的劍身化成一灘血,那是血族之王的血,對於血族來說血是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一部份,不惜捨棄自己的一部份也要給對方做警告,這是他要認真的前兆!

他丟棄劍柄又重新用自己的血做出一把一樣的暗紅色長劍,她將劍的尖端指著眾人說:「納命來!」

他首先要先解決的就是烏娜等人,烏娜見血族之王對著他們衝過來,立刻喊:「備戰!」

夜星殘等人立刻擋在烏娜面前備戰,但是血族之王僅僅只是一刀,一道劍氣就將他們給打散了,實力差距實在太大,被鎮飛得他們都受了嚴重內傷,卻在同時又被神樂律的音樂給治癒了,他們又再度的擋在血族之王的面前,又再度的被打飛出去,又再度的站起來,反反覆覆的幾次後,烏娜看不下去就喊:「讓開!」

她縱身一越展開背後的炎之翅對著血族之王殺去,血族之王右腳向後退一步,單手持劍就將烏娜的斬擊擋下,葉眉樂也加入戰局,一個帶著火焰的迴旋踢很狠打在血族之王的頭部上,乍看之下是,其實是葉眉樂的踢擊被血族之王以單手化解開來。

烏娜也知道做這種事只是徒勞,但她還是要做!不只是因為她是守橋人有守橋人的驕傲,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同伴,世上沒有真的治癒又沒有後遺症的這種事存在,神樂律的至愈是利用音樂刺激人體內的細胞加速繁殖以達到細胞重組的效果,一兩次還沒有問題,但是一次性的來個十幾次,好點細胞來不及繁殖無法達到細胞重組的效果而直接暈倒,壞點就是縮短壽命!且不是一兩年那麼短就能解決的事。

為了避免夜星殘等人負擔超過烏娜挺身以一己之力對付血族之王,但還是很乏力,縱使葉眉樂加入戰局也沒多大改變,血族之王一砍劍將烏娜震飛就伸手抓住葉眉樂踢過來的腳將他拋了出去,拋出去的同時立刻近身揮劍想要將葉眉樂一刀兩斷,危機之時烏娜滑進兩人之間以刀擋住血族之王的致命一擊,接觸的衝擊使烏娜跌進葉眉樂懷中,血族之王再度揮劍,葉眉樂腳下的玉璽發出耀眼火花,速度立刻倍增成功閃過血族之王的砍擊,同時血族之王全身也被鋼絲捆住,夜星殘等人也包了過來,葉眉樂方下烏娜也加入戰局,他接連做出幾個特技後說:「火焰加速器!」

他腳下的玉璽發出兩道火焰下來,他跳到高空中,甩出兩條亮麗的火焰,在空中旋轉甩出火焰之舞來眼看就要攻擊到時,血族之王的炁息一散夜星殘的鋼絲立刻斷裂,接著炁息一爆,葉眉樂等人被炁息爆炸後的威力給炸飛出去散落各處。

八大守橋人中最強的小組就在血族之王的面前輩擊潰,完全無還手之力。

血族之王拍拍衣服後,他看向後,他說:「輪你了嗎?」

在他身後的是寒,以及圍繞在他周圍的血族之子的遠征部隊!

寒沒說話,遠征自己行動了,其中十人出現在血族之王的各處死角,將他圍在中央,剩下的五人則是去將受了傷的烏娜等人帶回來,葉眉樂自己扶著烏娜往寒那裡走去,其他人也在扶持下來到寒的身邊,其間血族之王連看都沒看過他們一眼,只是注視著在寒身邊的男子,他的兒子,血族之子,布藍德!

寒看著烏娜等人回來便說:「你們退下吧。」

他們一愣,寒說:「不是要你們不加入戰鬥,而是要你們做準備,再度戰鬥的準備,在那之前我會先幫你們頂著,先休息吧。」

「你行嗎?」烏娜試問。

寒一笑說:「妳可問錯問題了,不是行不行而是撐不撐的到。」寒可沒那麼不自量力想憑自己一人就將血族之王擋在這裡,他看著布藍德說:「雖然你剛救了我,但還是不信任你,只是現在情況由不得我作主,你能幫我嗎?」

「我們利害一致。」布藍德說:「你們是為了就你們的同伴,而他們則是為了打倒我父親,而我則是要重整王族,這三種的關係人物都一樣,所以我會幫你們的。」

「絆住他就行了。」寒說:「直到我們的真正的戰力回來為止就好。」

他指的是劉翔鷹及沈洛年,他對烏娜說:「妳叫你們那個同伴別再演奏了,傷身體。」

烏娜點頭,布藍德說:「你們三個護送。」

他對其中三個遠征部隊的成員下命令,那三人點頭尾隨著烏娜等人離開,寒目送他們離開後就說:「我先上去,你想辦法配合我。」

說完。寒就衝了上去,他越過遠征部隊拔刀就對著血族之王砍去,血族之王同樣持劍抵擋,劍與刀碰撞著,布藍德漫步的走了過來,在他身邊的遠征部隊並沒有跟著寒一起動作,那是寒的要求,他要布藍德用他的遠征部隊在他跟血族之王對打時駐守在不遠處,只要血族之王一有想要突破防圍的動作就立刻做出反應,遠征部隊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實力都跟寒不相上下。

寒將袖白雪逐一插入地面說:「次之舞,白漣!」

暴風雪撲向血族之王,血族之王一劈將暴風雪一分為二,卻發現寒不在原地了,察覺時才發現寒已經在右邊了,寒將袖白雪收起來抽出了長鞭,他一甩邊射出,鞭子向蛇一樣的將血竹之王綑綁住,寒用力一拉血族之王整個人被拉了過去,同時寒也丟下鞭子雙手往身後一拔拿出驚雷來,驚雷棍身發出靜電,寒說:「雷之式,六。萬雷齊發!」

靜電變成雷電,雷電增大到連寒都感覺到被吞噬了一樣,寒將威力被拉到最強的驚雷對著被拉過來的血族之王很很砸了上去,瞬間炸了開來,寒也被爆炸的威力給炸飛出去,雙腳踩穩穩住身子,這是寒的對策,遠征部隊只是保護措施而已,而寒對付血族之王的對策方式一開始全力以赴不讓他有還手的餘地,寒的雙手被驚雷的爆炸給炸傷了,但是現在音樂還未停下,所以寒手上的傷也以很快的速度好了起來。

寒的傷是好了,但直接承受了驚雷爆炸威力的血族之王就沒這麼好運了,雖然寒手中的驚雷也斷去了一截,這是使用過度的關係,寒暗嘆著,這要修可是很麻煩的耶......

正當他這想時他立刻感覺到煙霧中有股不尋常的力量發出來,他立刻抬頭見煙霧立刻散去血族之王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也沒說好端端的啦,身上的衣服被炸散了身上也多了幾個炸傷和正在流血的傷口。

寒瞪大眼,他出盡全力甚至讓自己的驚雷都毀了才造成這點傷而已?他身體是怎麼做的啊?

血族之王瞪著寒,揮見一道劍氣就往寒砍去,寒丟掉驚雷拔出袖白雪做抵擋,卻沒想到力量如此巨大他當場被彈飛出去,他被彈飛後立刻站穩,過程可能不到一秒,可血族之王卻在這不到一秒的時間來到了他身邊,寒一怔,舉刀的同時也代表他被打飛了,寒成功的避開致命傷,但是手臂上還是被劃上了一刀很深的劍痕,他一手扶著手傷口讓傷口結冰達到止血的效果......血族之王打算追擊時布藍德出現在他面前,連續砍出幾刀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布藍德說:「換我陪你玩。」

「臭小鬼......」血族之王聲音低沈的說。

寒站起來時,布藍德就對他說:「先休息吧,我有點話要跟我父親說說。」

寒看著手臂的傷點頭,但他也說:「我很快回來。」

說完,他身子就化成一片片的雪花消失了。

「好啦,我們來玩玩吧,老爸。」布藍德伸手,憑空拔出一把軍刀來,他說:「好久沒切磋了是吧?」

「是很久了。」血族之王看著自己的兒子吐出冷語。

「那就來試一下,用彼此的命來切磋。」布藍德眼神銳利起來,說完的同時他也揮刀砍去,血族之王也在同一時間揮劍,軍刀與劍的碰撞,布藍的將手蓋在軍刀的刀背上施力,試圖壓過血族之王的劍,血族之王接觸後立刻收劍轉身對著布藍德的腰部揮去,布藍德收刀放置腰間擋住劍,接著他抬腿對著血族之王的下巴踢去,血族之王一抬頭閃過,同時也跳開與布藍德保持距離。

「老爸,你老了喔。」布藍德說。

「兔仔子,這麼快就想死啊?」血族之王也跟著說。

下一秒兩人化成黑影高速飛舞著......

懷真那邊,烏娜等人順利回到懷真等人身邊,烏娜立刻腰神樂律停下演奏,神樂律堅持要演奏到眾人都恢復了才肯停下,直到烏娜等人體內的內傷好了後神樂律才停下演奏,停下後神樂律身子就立刻傾斜,菊櫻連忙扶住她,她問:「沒事吧?」

但神樂律已經睡去了,烏娜說:「閃律之道要消耗大量體力,睡了也是應該的。」

「看來我們這裡也很熱鬧呢。」千堂說著,手中已經出現一把長劍,眾人對著她視線看去見一個人率領著四個人往他們方向走過來,周勝村不禁喊著:「德海!」

那人正是德海,他受血族之王的命令要來消滅烏娜等人的後援,那就是神樂律!沒了神樂律他們就沒辦法得到治癒,烏娜看出這點正要做準備時,德海就消失了,這是德海的能力,自由穿梭空間的能力。空間旅人。

出現的地方是神樂律的身邊,在神樂律身邊的菊櫻立刻打開玄界之門,幾道流星往門快速的飛出來,德海不得不躲開,他鑽進了門裡面,出現在眾人面前,德海說:「我不想濫殺無辜,把那女的交出來吧。」

烏娜等人默契的站在神樂律面前誓死守護!

德海搖搖頭說:「那就不好意思了。給我上!」

身後的三個人聽命的跳起來越過德海來到他們面前,他們一排列的往眾人衝去,他們立刻備戰,千堂喊說:「夏月音!」

夏月音出現在他們面前,全身爆出雷電將三人打飛,他全身充斥著雷電說:「我來陪你們。」

這時一道鎖鍊竄出,將夏月音綁住,夏月音本不以為意直到他發現,他的力量竟然使出不來才發覺有異!千堂皺眉說:「盜取之鍊嗎?」

盜取之鍊是搶奪別人的力量化為己有的一種黑魔法,施展者就是德海身後的那名女子,夏月音的實力大概在天仙快到上仙之間是他們幾人之中不算懷真是最強的,這強大戰力就這麼被封住了,夏月音說:「主人,我感到慚愧。」

「不用放在心上。」千堂來到夏月音身邊說:「盜取之鍊是只要施術者自行解除或是他斷了氣就能解除的。換句話說......」

她舉劍對著德海身後的女子說:「妳的小命不保了。」

這時菊櫻身邊也出現幾道雪花,接著寒就出現了,菊櫻見到寒是一愣,但又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口,瞪大眼問:「沒事吧?」

「沒事。」寒說著,他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菊櫻說給寒聽,寒聽完就說:「你們別插手。」

菊櫻一愣,寒說:「讓瑩瑩跟雛菊去應付就好。」

「但她們剛剛已經跑過去了。」菊櫻說。寒說:「我叫她們回來了,她們應該快到了。」

話才剛說完,一道人影就飛越似的跑了過來,天上院瑩穿著獸類鎧甲說:「都不等的。」

沈雛菊隨後跟上說:「跑來跑去煩死了。」

剛剛正要附趕戰場的兩女半路就遇到了寒,寒要她們先回去,說完也不等回應就又不見了,兩女只好無奈的又跑了回去。

「妳們去跟那小子會會。」寒對著菊櫻說:「跟我來,我有事要妳幫忙。」那小子當然是指德海。

菊櫻點頭將神樂律交給烏娜就跟著韓往懷真走去,現在懷真跟翡翠夜正雙手交疊著,雙眼閉何不知在幹嘛,寒見翡翠夜的手正在發光,他問:「她們想抵銷契約嗎?」

「是蓋過。」菊櫻說:「懷真姐打算跟洛年締結契約,讓洛年回到我們這邊。」

「的確這場戰鬥少不了洛年,但是懷真是不行的。」寒對菊櫻說:「擬妳的魔法書給我。」

「要幹嘛?」菊櫻邊說邊將魔法書遞上,寒打開魔法書翻翻幾頁後,他手指輕輕劃過魔法書,手指出現白光他往自己受傷的手臂上劃上去,隨著劃過去手臂上的傷口也跟著好了。

「這是治癒魔法?」菊櫻問。

「這是光屬性魔法的特性。」寒說完便將魔法書交還給菊櫻,他對著趴在懷真身邊翠夜說:「把瑋珊給我一下。」

葉瑋珊被懷真放置在翠夜的背上,這樣要是有危險翠夜能立刻起飛確保葉瑋珊的安全,翠夜低吼一聲沒做表示,寒自己跳到翠夜背上,翠夜的背部大概只有三人坐的空間,上面除了葉瑋珊還有孤雲也躺在上面,見位置客滿了菊櫻也就不上去了,寒抱起葉瑋珊跳下去,菊櫻問:「你不會打算要叫醒瑋珊姊吧?」

「一定要她才行。」寒說:「打開魔法書,尋找有沒有能破除這種魔法的魔法。」

葉瑋珊中的是毒蘋果詛咒,看過白雪公主的人都知道,白雪公主吃了毒蘋果後就陷入沈睡直到死亡不再醒來,要是不快點破除的話葉瑋珊就會向童話故事理的白雪公主一樣一睡不起,而且這毒蘋果詛咒是沒有白馬王子的存在的。

菊櫻找了找也沒找到,原因是因為除了火和光她略看懂外,其他的菊櫻都看不懂,菊櫻正破頭時,寒說:「用心找別用眼找。」

菊櫻一愣,寒說:「閉上眼,感受魔法書的魔氣。」

菊櫻深吸口氣,合上魔法書同時閉上眼,他用心體會著由魔法書中發出來的魔氣,菊櫻讓魔氣籠罩全身用自己的身體去體會著,頓時好幾道自己沒見過的咒語紛紛出現在自己的腦中,最後出現她最想要的那到咒語。

菊櫻攤開魔法書,魔法書的頁數自行翻閱起來,直到其中一頁才停下,菊櫻維持著閉上眼,滑嫩的手指在魔法書上滑過,她張開眼對著葉瑋珊的頭一點說:「醒來吧,受阻咒纏身之人。」

在額上的光點擴散開來,葉瑋珊的全身,葉瑋珊原本平順的秀眉開啟皺了起來,表情也沒剛那麼祥和了。一股股黑氣正往她體內排出去,但是很緩慢,看來需要相當時間。

這時另一邊,懷真跟翡翠夜也睜開雙眼,懷真沒去注意寒跟菊櫻做的事,她抬頭大聲喊叫著:「鷹小子!」

空中傳出一聲:「來了......」

在高空中的劉翔鷹聽到懷真的大吼聲,他立刻沈洛年撲過去,他渾身爆出炁息來,接著全身上下開始出現黑色的符文,從臉到手臂到腳沒一處沒有,翅膀散發黑色的炁息,整個人看起來更像個魔鬼了。

已經失控了的沈洛年不管劉翔鷹現在是什麼模樣,就往他撲過去,劉翔鷹揮劍擋住沈洛年的攻擊,他伸手抓住沈洛年的頭往下一壓,將他頭砸在自己膝蓋上,接伸手一抓奪去沈洛年的冰輪丸,並打碎了他另一邊的冰翅,失去翅膀又失去冰輪丸的沈洛年身子頓時往下墜,在墜下的時候他抓住了劉翔鷹的腳,劉翔鷹握冰輪丸說:「你現在不配擁有它。」

踢去沈洛年的手讓他墜下來,他將冰輪丸交到另一隻手上跟著俯身下去,他下降速度快過沈洛年他來到他背後,用手撐住他做些緩衝,在離地面不遠的時候他離開沈洛年背部,來到他上方轉身一腳踢向他腹部讓他墜到地面上,因為劉翔鷹事先做了緩衝沈洛年並無大礙,劉翔鷹飛下去一手抓住沈洛年的衣領將他拉起來,並將他架在自己身前說:「趁現在!」

翡翠夜將手搭在懷真胸口,接著拉出一條線來,她往沈洛年那走去,伸手口摸在他胸口上跟著拉出一條線,翡翠夜說:「契約締結!」

她將兩條線和在一起,懷真眼前的視野頓時向是被進了一個空間一樣,在那空間裡沈洛年正躺在一張床上離她很遠,懷真喊著:「臭小子!醒醒。」

在她踏出第一步時,無數黑影出現在她前後左右將她圍在中央,懷真吼著:「別擋路!」

她一揮掌,卻發現炁息無法使用,無法使用炁息就代表連雷術都無法使用,黑影撲向懷真將她吞噬掩埋起來,懷真掙扎著伸手對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沈洛年說:「臭小子......洛年!」

翡翠夜手中的兩條線突然消失不見,翡翠夜一愣,懷真身子一軟往後倒,璀夜連忙用自己的身體去撐著懷真懷真還在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語說:「不、不要走.......洛年!」

劉翔鷹見狀問:「怎麼回事?」

「契約失敗。」翡翠夜說:「兩人的契約不合。」

「為什麼?」劉翔鷹問。

「不是原本的契約者對於這契約很執著,使契約太過強大而無法蓋過,就是契約的兩人無法心意相通......」翡翠夜說著還看著懷真,懷真現在正側坐將自己的臉埋在翠夜的體毛中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她現在的表情,雖然有點過份,但是沈洛年不可能會希罕與血族之王的這個契約,契約會不成立那只有懷真跟沈洛年心念不合而已了。

懷真也知道,但她還是很不甘心,為什麼她就是不行,為什麼葉瑋珊就能留在你身邊我就不行,明明是我最先跟你相遇的,我好不甘心......

劉翔鷹說:「那現在該怎麼辦?」

「得在找個人來施術才行,施術者跟契約者不能是同一人。」翡翠夜說。

「快想辦法啊。」在劉翔鷹懷中的沈洛年也醒過來了,他醒來的時候還開口說話:「現在是......」

劉翔鷹一怔,但很快沈洛年又被紅色吞噬了,他大聲吼叫著開始想掙脫劉翔鷹的束縛,劉翔鷹將他扳倒在地,把他的手臂反折在身後制服他,他說:「快點啊!」

翡翠夜也很急,但是現在要他去找個知道施法的又能當契約者的人,實在是......

寒這時大喊:「千堂過來幫忙!」

翡翠夜一愣,恍然大悟,他這時才想起她們之中還有個叫千堂的血族在,但是契約者......

「契約者就由我來當吧......」一聲虛弱的女人聲說話了,翡翠夜聽到這聲音立刻轉頭,不止她連原本還在鬧彆扭的懷真也抬起頭來了,在菊櫻懷中虛弱的靠著她撐著自己的女子,正是剛醒不久的葉瑋珊!

葉瑋珊在剛剛經由菊櫻的魔法治療下已經醒了過來,在朦朧之間她看到翡翠夜跟懷真還有沈洛年似乎在做些什麼,接著她又看到沈洛年那副被雙眼染紅大聲咆哮的他,那根本不是洛年,不是她心目中的沈洛年......

在她聽到翡翠夜說要另找契約者時,她也不先去了解情況就出口說要當契約者,因為她想就沈洛年,事情會到這地步一切都要怪她所以她想彌補,也想救沈洛年,沈洛年現在的表情很悲傷,他的叫聲正在求救,葉瑋珊想救他,不惜任何代價!

翡翠夜看著葉瑋珊,她雖然不認識她,但也聽過她的事情,沈洛年的女人,是他的一切,當初血族之王就是仗著這點不惜出動宮裡的精銳部隊也要將這人抓住。

她說:「妳現在身體很虛弱......」

「用不著擔心,我撐得住。」葉瑋珊的語氣很虛弱,根本只要一推就能倒的地步,但是為了沈洛年她願意。

「讓她試吧。」寒也說。

「我明白了。」翡翠夜點頭。這時千堂也過來了,她說:「什麼事?我正打的高興呢。」

千堂那邊,由於夏月音的力量被封住,烏娜等人又受了傷無法應戰,孤雲又是昏迷不醒,黎嵐星也是下落不明,能戰的就只有千堂跟趕過來天上院瑩和沈雛菊及翠邪了。

現在千堂離開只剩下沈雛菊跟天上院瑩頂著,烏娜等人也出面代替千堂上場,但負傷上戰場導致他們無法正常發揮實力。

「音速之刃!」天上院瑩雙手拔著長劍快速的飛舞起來,敵人眼前只看的見劍影,她對著其中一人砍去,那人不敢硬接選擇閃躲,他身上的衣服被劃上幾個口子,但是相反的天上院瑩的裸露出來的手臂也劃上了幾刀,天上院瑩停下來看著受傷的手臂又瞪著眼前的敵人,那人的刀法奇特竟能穿過自己高速下的劍網,她說:「呼應我的心吧,來到我的面前.......」

她全身發出光芒,她身上穿的獸衣鎧甲變成為鋼鐵做的盔甲,背後有著四隻鋼鐵作的翅膀,她說:「天輪之鎧。」

她瞪地展開鐵翅膀飛到空中,她張開雙手頓時在她背後出面無數把長劍,她說:「看你往哪逃!」

長劍齊射,紛紛往那人的位置射去,那人吃驚的開始抱頭逃竄起來。

沈雛菊對付的是德海,她轉身將紅姬揮出,德海舉刀抵擋,沈雛菊說:「送葬烈火!」

燃燒的火焰茂盛起來直接在德海刀上炸了開來,德海立刻棄刀跳開,他拔出腰上的另一把長刀,沈雛菊的紅月神姬是能將碰到的一切炸開來燃燒型武器。

德海不禁咋舌,這能力很麻煩的......

另一邊,千堂在聽完翡翠夜的說明後,她說:「妳的步驟作錯了。」

「什麼?」翡翠夜一愣,千堂走道葉瑋珊面前,她伸手摸著葉瑋珊的胸脯,她不禁說:「真有料啊。」

葉瑋珊臉一紅,接著她胸口被拉出一條跟剛剛懷真一樣的白線,千堂說:「契約者跟已經有契約的契約者想要締結契約,就要像這樣......」

他來到沈洛年面前,劉翔鷹架起沈洛年,沈洛年對著過來的千堂咆哮著,千堂說:「真難看啊,快給我恢復原狀。」

他一長打在沈洛年的胸口上,沈洛年立刻停下叫聲整個人昏了過去,放手白線就被鑲在沈洛年的胸口上,千堂對翡翠夜說:「像這樣直直的打在他心坎裡才行,剩下的就看契約者的能耐了。」

葉瑋珊虛弱的喘著氣,她離開菊櫻的懷中往沈洛年走去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途中差點跌倒菊櫻連忙扶住她,她搖搖手謝絕菊櫻的好意繼續走,她來到沈洛年的面前伸手將他抱住將頭埋在他懷中,她說:「洛年,醒醒啊......」

他抬頭穩住沈洛年的雙唇,在她的櫻唇上染上了少許的嫣紅,那是沈洛年被劉翔鷹打破嘴角流下來的血,這時原本長長的白線立刻縮短,葉瑋珊的視野也改變了,她來到剛剛懷真來過的地方,在那她看到的正躺在床上一睡不起的沈洛年,她才踏出一步時無數黑影竄出將她圍住,她無視那些黑影繼續走著,黑影將她眼前的去路擋住,她說:「讓開,我要找的不是你們。」

黑影沒有說話,卻也沒讓路,葉瑋珊握緊雙手說:「再說一次,給我讓開!」

她胸口發出光芒,一個東西正往她胸口飛出,竟然是個妖精!

葉瑋珊一愣,妖精說:「主人,您好。」

「妳是......」妖精是女生,有著長長的金色頭髮背上的四片透明翅膀正不時的抖著,他身上穿的衣物就好像一張手帕圍著在間上打個結一樣。

妖精說:「初次見面,我是主人心中那份期望所誕生出來的,主人的妖精。」

「我的期望?」葉瑋珊一頭霧水,妖精說:「在主人心中有股一直想救人的強烈期望,而那股期望在經過主人喝下生命起源後立刻膨脹起來,接著俱像化形成了我。」

生命起源?難道是洛年的血?剛剛她在吻沈洛年時也將沈洛年的血給喝下去了,洛年的是生命起源?這是怎麼回事?

葉瑋珊不知道沈洛年身為鳳凰換靈,已是鳳凰一族的人,鳳凰是萬物的生命之母,傳說中的鳳凰她的血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要是傳說是真的那身為鳳凰換靈沈洛年他的血當然也相具有同樣的力量。

「那妳要怎麼做?」葉瑋珊問。

「我是主人的期望,所以主人只要想就行了。」妖精說。

葉瑋珊看著在黑影身後的沈洛年,她說:「我要救他,我想就他!」

妖精全身發出光芒,她說:「我將回應主人的心。」

她全身的光芒向外擴散開來,黑影接觸到光芒瞬間被消滅,黑影被消滅後葉瑋珊立刻跑過去,她趴在沈睡的沈洛年旁邊伸手搖著她說:「洛年,醒醒......我是瑋珊啊,醒醒......」

但是不管怎麼搖沈洛年就是不醒,葉瑋珊問妖精說:「他為什麼不醒來?」

「這人的意識看起來似乎被關在某處了的樣子,主人妳要想辦法叫醒她才行。」妖精說。

「我要怎麼做?」葉瑋珊急著問。

「說給他聽啊。」妖精說:「只要主人期望又大,他一定能聽到。」

「洛年,我是瑋珊啊,妳忘了我了嗎?」葉瑋珊對著沈洛年說著他們目前為止所發生的一點一滴的:「你忘了你在我因為被一心拒絕告白而失望的時候救了我把我拉了出來,讓我有活著的意義......你忘了你不想讓我遇到危險打算自己趁夜去面對你的敵人,因為你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會跟去的,因為我不想只被保護著,還有我們一直趣味俊彩挑衣服和平常用平時,我因為被俊彩拒絕你笑我的時候,這些你都忘了嗎?這次也一樣,你為了竟然變成這樣......」

葉瑋珊說著說著自己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趴在沈洛年的胸堂上哭著說:「你說過會娶我的,這些難道你也忘了嗎?!」

葉瑋珊大喊著眼淚也隨著她的大喊停不下來了,葉瑋珊不斷哭著,直到有一隻溫暖的手蓋住她的頭, 一個她熟悉的嗓音傳入她耳中:「我怎麼可能忘了呢......」

葉瑋珊抬頭,他看到清醒了的沈洛年正摸著她的頭微微一笑說:「瑋珊。」

「洛年!」葉瑋珊欣喜的抱住沈洛年,不肯離開,她這輩子都不離開了,沈洛年說:「這樣我不能起來啦。」

葉瑋珊沒理他繼續抱著,沈洛年摸著她的頭說:「謝謝妳救了我。瑋珊。」

外面,兩人之間的白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胸口上的那只屬於他們的契約的印記,印記很特殊是個蝴蝶形狀。

兩人慢慢的張開眼,沈洛年看著懷中的可人兒說:「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葉瑋珊將臉埋在他懷中說。

「鷹,這段時間辛苦了。」沈洛年對著在旁的劉翔鷹說。

「混蛋,我可等好久了。」劉翔鷹笑著說。要不是他現在的臉是惡魔樣不然還滿好看的。現在他笑起來只有讓人感覺像是在冷笑。

「這就是鷹皇的二卍?」沈洛年問。

「是也不是。」劉翔鷹投了個猜謎給沈洛年,沈洛年沒回應因為他不想動腦。

這妖精也從葉瑋珊的胸口竄出,妖精說:「恭喜主人了。」

「摁。謝謝妳,都多虧妳了。」葉瑋珊對妖精說。

「那麼我先告退了,有事主人只要想就行了。」妖精說完化成光粒進到葉瑋珊的胸口裡,葉瑋珊感覺心中似乎多了什麼......

寒和菊櫻及懷真跟翠夜跟翡翠夜和千堂也都靠了過來,懷真直接打了沈洛年一拳,這拳可不輕啊,打的沈洛年直咳嗽,懷真大罵著:「臭小子,真愛找麻煩!說!你怎麼陪我?」

「對不起......話說我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沈洛年摸著腹部說。

「有,可嚴重了。」懷真盤胸說:「你傷了我的心。」

沈洛年無言了,她根本不知道懷真在說什麼,只有其他人知道懷真這句話的含意,千堂忍笑著,因為笑出來她會被殺的。

正當懷真正追著沈洛年「逃債」時,遠處突然發出巨大的爆炸聲,寒看著煙霧的位置,他驚呼著:「糟了!」

爆炸的位置是布藍德跟血族之王的地方,他身子立刻消失不見,其他人見狀面對面也跟著追上,沈洛年現在身子還有點不適就讓劉翔鷹抱著以飛過去的方式趕路,臨走前,千堂叫住沈洛年,她說「你沒忘了我們的約定吧?」

「當然,我會實現的。」沈洛年點頭說,千堂點頭轉身往德海那裡跑去。

「出發了。」劉翔鷹震翅速度飛快的往布藍德的地方飛去,血族之王跟布藍德戰鬥的地方離懷真和其他人的地方頗遠,這是烏娜等人故意做的,利用戰鬥將血族之王一步步的引開到其他人不會受到傷害的地方去。

寒是第一個抵達的,他見看況一片狼籍,四度都坑坑巴巴的,他快速的搜尋很快的就看到倒地的布藍德不只布藍德連他的遠征部隊的十五人都全軍覆沒,遠征部隊個個死的死、傷的傷,寒扶起布藍德見他胸口被一劍貫穿,已經很危險了,布藍德虛弱的喘氣說:「.......太慢了......白癡......」

「抱歉,來晚了。」寒的手蓋在傷口讓傷口結冰,以緩緩布藍德的傷勢,但是布藍德的傷事態過嚴重要不治療命就會不保。

「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血族之王的聲音傳出,他站在戰場的中央身上的傷口又多了幾個,衣服幾乎全毀,少了衣服可看他在衣服下的那滿是傷疤的身軀,這是經歷各式各樣的戰鬥所留下的戰士的烙痕。

劉翔鷹也來了,他在半空中丟下沈洛年俯身過去就是對著血族之王砍!血族之王舉劍迎擊,他說:「接下來是你嗎?」

刀劍接觸,血族之王單手就接下流翔鷹的攻擊,他轉頭見到沈洛年,他說:「契約被解除了啊,難怪剛剛有股怪異的感覺。」

「我不會再受你擺佈了。」沈洛年拿著劉翔鷹還給他的冰輪丸,他說:「接下來,我就是你的對手。」

「歸刃!」沈洛年全身爆發出巨大的炁息,他的身後展開出赤色翅膀,頭法也變成銀藍色。他說:「來吧。做個了斷!」

血族之王彈開劉翔鷹就望沈洛年衝去,沈洛年一踏步身子消失,下一秒兩人在中央會合,刀劍對峙,風壓大到讓寒穩不住腳步差點被追走,是劉翔鷹飛到他身後用身體擋住他,不然他早就被吹倒不知去哪了。

「洛年的二卍感覺不一樣。」劉翔鷹也說不出示哪不一樣,可能是沈洛年的炁息又更純了吧?

「摁。是不一樣了。」距離真正的鳳凰又更進一步了啊。寒想著。

沈洛年在這段期間也不適什麼都沒做,血族的宮殿中記載著許多的文獻,他有事沒事就會去看打發時間,其中就有著歸刃的記載。

他在文獻中得知歸刃的含意,得知他的二卍其實就是歸刃讓他回到他真正的樣子,鳳凰的姿態。但是他現在還不是真正的鳳凰,藉由文獻也知道鳳凰對這是界的重要,直到某一天他將背負起世界的一切。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他也可盡情戰鬥了,因為就算他死了,鳳凰再創個就好了,以前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他的想法不同了,他要贏,不只是為了出口氣也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戰鬥回到他心愛的人的身邊。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麟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