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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神也雲翔都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沒在上課,直到放學他才起身回家。

他回到家喊聲:「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咦!冬翔呢?」探頭的瀨芽和問。

「他跟杰星哥去比賽了,會晚點回來。」神也雲翔邊說邊脫掉鞋子走進去。

「是嗎?」賴芽和突然說:「雲翔等你哥回來時過來一下,我和你爸有話要說。」

又是那件事啊,神也雲翔看著賴芽和說:「還在擔心啊.......

「做父母的怎麼可能不去擔心呢。」賴芽和苦笑一下說:「但這是你們做的決定,我們尊重你們,但千萬別死。」

瀨芽和臉色很不捨又很憂鬱的說。

「我們可還沒加入,妳就說這些啊。」神也雲翔好笑的說。

「你們非加入不可了。」賴芽和突然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神也雲翔皺眉問。

「等你哥回來你們就會知道了。」賴芽和搖搖頭暫時避開這話題。

神也雲翔看著自己的母親,見她眉間的憂鬱從昨天就沒有消散掉,他嘆口氣說:「不管我們的未來是怎麼樣,我和哥都不會受到他們的控制,也不會死。」

瀨芽和苦笑一下說:「未來.......誰知道呢?」

「自己的事就要由自己做主這可是你們的名言喔。」神也雲翔難得一笑說。

「罷,去洗澡吧,我放好熱水了。」賴芽和拍拍神也雲翔的背說。

夜晚~神也冬翔狼狽的回來,他身上都是熱氣跟汗水以及髒污,神也雲翔看到他這樣不禁驚奇的說:「怎麼這麼狼狽?」

「哈哈.....他的實力又增強了啊。」神也冬翔拍拍頭笑著說:「艱辛萬苦才打倒他的。」

「先去洗澡吧,洗完後到客廳去,爸媽有話要跟我們說。」神也雲翔說。

「是什麼事?」神也冬翔脫鞋進去問。

「他們不說。」神也雲翔聳聳肩回答。

神也冬翔點頭進去洗澡,他泡在澡堂內的浴池裡衝去自己身上的汗水,一面想著自己父母想跟自己說什麼一面在身上抹肥皂。

他快速的衝去身上的肥皂,洗好澡,穿上便衣用毛巾擦著頭髮就往客廳走了。

他到客廳,神也雲翔三人已經在裡面了。

神也冬翔隨便坐在神也雲翔身邊問:「要說什麼?」

神也壯郎從懷中拿出兩張信封放在桌上,這兩張信封很精緻且是漆黑兩兄弟拿起信封翻翻看發現上面並沒有,也沒有寫計件人是誰。

神也冬翔很快就知道這封信的原地,他說:「黑流?」

對面的兩人點頭,神也雲翔也開口:「這麼怪的信封任誰也會想到它的,這是邀請嗎?」

「摁,開信封就會看到他們要你們去的地方。」神也壯郎說:「但是那地方並不是他們的基地。」

「並非帶我們直接到基地的位置,而是帶我們到中途再請同伴帶路對吧?」神也冬翔說。

「真是無聊,既然要我們成為他們的同伴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呢。」神也雲翔把信擱在桌上說:「你們當初也是這樣嗎?」

「是啊。」賴芽和開口:「當初是由他們的導遊帶路的。」

神也冬翔把信拆開取出裡面的信件,但裡面的信件卻是純白的,沒有任何字,神也冬翔看了一下轉頭對神也雲翔說:「你的呢?」

神也雲翔把信拆開,果不其然裡面也是白的,神也雲翔一愣說:「耍人啊!」

「我記得當初不是這樣的。」賴芽和有點訝異的看著信件。

「我看看。」神也冬翔把信拿過來,看來看去才說:「老媽,有沒有油燈?幫我拿過來一下。」

「我去拿。」瀨芽和從櫃子拿了一盞油燈過來。

神也冬翔點燃油燈把自己的信放在油燈上,烤了一下,突然被烤過的地方開始便褐也出現了字,神也雲翔一怔才發覺:「這是烤墨紙!」

「摁,沒想到還有人會用這種機關。」神也冬翔烤完一張又再烤另一張。

所謂的烤墨紙就得要把紙放在火上烘烤字才能出現的一種機關,這也是防止內部重要機密被竊取的一種手段。

神也冬翔把兩張都考完吹熄油燈,把一張交給神也雲翔,兩人比對一下,發現裡面的內容大同小異,而目的地則是在他們學校明天的放學時刻!

兩人看見一愣問:「怎麼會在我們學校?」

這問題就連兩夫妻都不知道,神也雲翔想起他遇到葉士那時的情形說:「看來學校似乎也有他們的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神也冬翔點頭說。

「你們的決定呢?」神也壯郎突然開口。

「即使我們逃他們還是會找到我們不是嗎?」神也冬翔笑著說:「既然逃沒用那有時順從他們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不是嗎?」

「反正做主的永遠都是我們,這點是不會變的。」神也雲翔也開口。

兩夫妻見自己的兒子心意已決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隔天~神也兄弟一如往常的去上學,他們並沒有去猜測脽才是帶路人,畢竟只要一到放學那人就會自動出現,根本不用自己去找。

今天第一節是國文課,國文老師拿起點名簿開始點名,她點到其中一個學生:「韓冰凌?」

國文老師又叫了一次:「韓冰凌?他人呢?」

其中一個學生代答:「翹課。」

「翹課!」國文老師瞪大眼。

另一個靠窗的學生往窗外一看說:「他沒有翹課,他正往這走來呢。」

聞聲,班上的人都靠向窗戶,果然見到一個湛藍的頭髮、碧水如藍的雙眼穿著白月學院的西裝制服,脖子圍著一條手織白圍巾的少年正雙手插著口袋緩緩從校門走進來。

少年的藍眼中透露出冷漠,身邊彷彿纏繞著「閒人勿近」的氣息。

少年正是韓冰凌,神也冬翔在進校的第一天就對他有很深的認知,他是韓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也因為他有這層身分不少貪財的不善份子都向他靠了過來,但卻從不理那些人對誰也都很冷漠身邊也沒多少朋友,惡整老師似乎是他唯一的樂趣,他從不做任何惡作劇就憑著他一張嘴就曾讓一個脾氣暴躁的老師,因血壓過高住院了。

而他脖子上的圍巾就沒有人知道了,大熱天的還圍著上學,除了神經病外就代表納圍巾是他很重要的東西,神也冬翔深信那是後者。

因為神也冬翔曾經就在校外看過,他因為圍巾而動手打人,那時是幾位跟他同年看似不良少年的混混,想跟他要點錢花,可是韓冰凌卻不願給,要不錢的那群人的老大就抓著韓冰凌的圍巾作勢要打他,但在那一刻韓冰凌的眼神就變了,本來冷漠的眼神變成了兇殘恐怖的殺人目光,他一拳揍上那人的肚子當場要他吐血連連,他一個彈身衝向那群混混身邊一連七、八拳就讓那群混混全身骨折骨頭斷裂而送醫院,最後他還說了一句『誰都不準碰它!』就走了,他走前還很有良心的打了電話就救護車送他們去醫院做治療。

韓冰凌走到教室門用腳踹開門走進來,國文老師馬上就對他發出不滿的警告:「韓同學你不僅遲到了而且還破壞學校公務,這可是要記過的。」

「去記啊。」韓冰凌瞄了她一眼又說:「原來妳是新來的啊,難怪我沒見過,還蠻可愛的嘛。」

要是一般較資生的老師遇到韓冰凌遲到都回默默的讓他回座,但這位國文老師是上禮拜才剛進來的新手,秉持著教育精神她馬上就對韓冰凌訓話。

「不准對師長不敬!」國文老師指著韓冰凌說:「你遲到了還有什麼理由?」

「理由......」韓冰凌敲敲頭說:「有了!昨天完上我正要睡覺突然月亮上的月亮仙子跑下凡來到我房間跟我聊了一天一夜的天最後才走,我發現那時已經是凌晨了,反正又還沒到上課時間所以我就先小睡一下,等醒來才來上學,這理由好嗎?」

「狗屁不通!」國文老師漲紅著臉說:「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扯的事!」

「是你自己說要理由的,我現在說給妳聽你又不相信。」韓冰凌故意嘆口氣搖搖頭:「真難伺候。」

「是你的理由太爛了,鬼才相信。」國文老師罵著

「身為老師就是要相信學生妳連這點都做不到,真不配做老師啊。」韓冰凌的攻勢一波波的湧上,逼國文老師有點招架不住。

台下的同學生們以以往的經歷已經做出判定,開始在做自習準備了。

「你..........」國文老師說不出話來,他堂堂一個老師竟然輸一個大學生,何況她還是教國文的這叫她面子往哪擺啊。

「你什麼你?」韓冰凌摸摸嘴邪惡的笑著:「怎麼?老師難道要為我做特別教育嗎?我可是沒意見喔,只要妳承受的住就好了。」

國文老師當下臉紅又哭著跑出去,一面在心裡痛罵韓冰凌。

韓冰凌見國文老師跑出去怯了一聲說:「真無趣,上次那肥婆還有意思多了。」

說完,他回到他最後面的位子上很有少年老大的風範的把腿直接放在桌上閉目繼續睡覺。

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而韓冰凌口中說的肥婆是他們物理老師,他有著不辜負肥怕之名的肥腫身材,韓冰凌之所以說她有意思是因為她是唯一沒有在他嘴下倒下的老師,上次就是為了韓冰凌遲到加上口氣不佳就跟他整整對嗆上了一節課,直到她聽到下課鐘響才帶這根本沒用到的課本離開,課本面的一個字都沒上到就這麼結束了一節課。

自習課一如往常,看神也冬翔卻可以從後面感覺到韓冰凌盯著自己的目光,這種冷冷的感覺讓就算是在大熱天的天氣了也不自覺得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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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8)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