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那裡~天上院瑩問寒說:「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也不是辦法,接下來要怎麼辦?」

「我們現在的任務是等待星與白宗的回來,之後再做打算。」寒說著。

這段日子他們以選擇一片空地做營地,讓那些難民們做暫時的居所,柳玉櫻說:「先不說等她們回來,糧食就是個問題了。」

他們是修道者,就算一兩個月不吃東西也沒問題,但是其他一般的人可沒辦法辦到,焰恩說:「要是真沒辦法那就叫他們吃妖怪肉吧,總比餓死來的好。」

「要是不吃呢?」莉雅說著,雷拉薩斯說:「不吃拉倒,就等死而已。」

說實話寒等人並沒有義務要救他們,只是遵從他們宗長菊櫻的命令而行事而已,他們只是想辦法維持他們的生命至於他們接不接受與他們無關,達克斯跟柳玉成這時探查回來,寒問:「有什麼狀況嗎?」

「沒有。」兩人說。柳玉成問:「你們在聊什麼?」

「在聊要不要放棄那些人。」寒指著身後那些人說,他們與營地相隔約數十公尺,他的話不會傳達到他們耳中,達克斯說:「那先要帶走那對夫婦跟那個小女孩還有嬰兒吧。」

他指的是白玄藍夫婦,狄純跟沈洛年及葉瑋珊的孩子沈俊彩。寒笑著說:「我開玩笑的,再說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離開這裡。」

他們的力量都被封印了大半,應付一些小妖怪還可以可是要是遇到那些剛成為妖仙的小鬼們可就麻煩了。

「我們可以去噩盡島,那力現在排斥著渾沌原息,妖怪都不想靠近。」天上院瑩說著,李佑深這時說:「不妥。」

「為何?」焰恩問,李佑深說:「噩盡島現在是排斥道息沒錯,可還是有一些妖力有程度的妖怪在,這些先不說好了,你以為身後那群人會同意我們這就離開嗎?」

「執意離開呢?」焰恩問,李佑深回答:「我們硬要離開他們當然擋不住我們,可這不就是讓那些人有了機會了嗎?」

李佑深口中的那些人指著是災難後所生存下來的那些黨派的政客們,聽說他們好像又想搞什麼選舉選出領袖以恢復台灣之類的話......李佑深說:「我們一離開他們必然會趁機說我們壞話,那這樣到時白宗們回來後就很難立足,要是那樣那些人就會藉機繼續蠱惑人民,這樣子不子白宗就連我們的處境也會很危險。」

「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焰恩叫著,李佑深說:「人心難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永遠不會知道這人下一個行動是什麼,因為你不是他。」

「可是要是他們做的也是為台灣著想,那有錯嗎?」莉雅問,李佑深說:「心是沒錯的,可是作法錯了。現在的世界是妖怪世界,不再是以前那個充滿人類的世界,現在的世界是講求生存、作戰以及能力的世界,那種整理文案的之類的事情是沒用的。」

「所以現在的世界適合的生存法則是......」柳玉成問著,寒與李佑深同時說:「獨裁。」

「獨裁?這樣人民會信服嗎?」柳玉成問著,李佑深說:「不管他們信不信服,他們都這麼做因為這是唯一的生存法則,只是這辦法怕就怕在......」

「白宗等人不同意就是了。」李佑深說著,他說:「白宗等人一向很為人民著想,不可能做出那種剝奪民權的事情。」

「其他人不說,一心跟瑋珊先一個不同意。」寒補充說,柳玉成又問:「白宗不行那換別人也行啊。」

柳玉櫻搖頭說:「要是有人想獨裁,白宗絕對會阻止,這是上根本沒有人能打贏現在的白宗,除非......」

柳玉櫻不敢說下去,除非想獨裁的是他們,這是上唯一能跟白宗並駕齊驅的就只有胡宗,可是菊櫻會同意嗎?只要菊櫻一聲令下要他們毀了台灣他們也是辦的到,重點就在於菊櫻會想獨裁嗎?菊櫻的個性很溫柔不想做無謂的打殺,可溫柔跟行動是兩碼子事,菊櫻很溫柔同時她也是能辨認是非,認清現局的人,行事也從不拖泥帶水,要是她認為獨裁是唯一的辦法她就會去做,她一做胡宗全體就會全部支持,替她排出萬難,就算是要與白宗為敵也在所不惜。

「這件事就先說到這裡,不要再說下去了。」寒出聲說:「獨裁這件事我會向宗長說明,一切等她下指示再行動,知道了嗎?佑深。」

寒盯著李佑深說著,他說:「知道。」

透過這次的對話,寒總算知道為什麼沈洛年要把李佑深留在台灣了,一方面是藉由李佑深間接傳達他同意獨裁的想法,另一方面就是要他看管李佑深,李佑深這人資質很好,是個人才偏偏就是心思複雜了點,想法是對的沒錯就是作法有點極端,且他剛獲得力量鋒利過盛,必須經過打磨才能成大器。

動腦的活沈洛年不做,所以打算他交給寒看管,寒的心思很細膩總是能透過些微的角度去觀察到一個人他在想什麼,沈洛年要寒替他好生看管李佑深要他千萬別做傻事。

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苦差事啊......寒暗自苦笑的想著。

過了幾天,寒突然感應到附近有跟以往不同強大的妖力靠過來,寒立刻叫眾人警戒,寒說:「達克絲、雷拉薩斯、李佑深留下保護營地,其他人跟我過來。」

他帶著柳玉成、柳玉櫻、天上院瑩到附近,這時那股妖力也越來越近,進看竟然是隻馬,那匹馬有龍的腦袋,是匹龍首馬身的妖怪,寒見狀說:「是麟犼。」

「那是什麼?」柳玉成問,寒說:「麟犼是個妖仙妖怪,好戰。這隻現在還是靈妖階段,只是孩子而已。」

「那怎麼辦?」天上院瑩問,寒正苦惱著,打退這隻麟犼不難,可先不說妖仙難纏要是一不小心出手過重惹來長輩那更是麻煩透頂。

「先溝通看看好了,龍首能夠說話,要是她能說話的話。」寒大喊說:「前方麟犼留步。」

麟犼聽到停了下來,她看著底下對著她大喊的青年,鼻子噴出一口氣叫了幾聲,不會說我們的話嗎?寒苦惱一下突然他發現遠方有股熟悉的炁息趕了過來,來的正是時候。

不久沈洛年便帶著葉瑋珊、陳耀輝、懷真三人降落在寒身邊,寒笑罵說:「來得真晚啊。」

「抱歉一點事耽擱了。」沈洛年看著上頭的麟犼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隻麟犼突然出現,我想勸退她可是語言不通。」寒說,沈洛年對葉瑋珊說:「妳把輕疾跟給他們,我去說說看。」

他叫出輕疾站在肩上就飛了上去,他對麟犼說:「麟犼這裡有人居住請妳另尋別處吧。」

麟犼吼了聲,經過翻譯「你很強嗎?」

果然很好戰,沈洛年說:「很弱。」

麟犼又吼了聲,翻譯「既然這樣那我要了這做島,你也無法拿我怎麼辦。」

沈洛年很想發火,寒這時也飛上來,他肩上站著剛剛拿到的輕疾,他說:「這裡歸我管,妳給我去別的地方。」

「這地方不錯,我要定了。」麟犼吼聲說,寒瞪眼說:「活膩了!」

他手一甩一條漆黑的鞭子隨機甩出,麟犼大易脖子被鞭子纏上,寒一甩將麟犼摔往地上,柳玉成跟柳玉櫻立刻帶著葉瑋珊等人撤離,麟犼個性好戰,見到這等對手哪能放過當下就以躺著的姿勢對著寒吐了顆火球,寒伸出手火球一接近就立刻化成冰塊落下,寒在他手掌周圍開啟了玄界之門,火球一碰到立刻就變成冰塊。

同時,黎嵐星感覺到寒的炁息反應,她說:「我感覺到我同伴的炁息反應,他們就在下面不遠處。」

聞聲全部人都大催油門加速前進。

麟犼想爬起來可脖子上的鞭子卻越纏越緊,鞭子的頭像是活物般的來到麟犼的眼前,鞭子就像活著一般的晃動著,不是寒手的再動而是鞭子自己在動!

鞭子突然出現一雙眼睛接著頭的前端裂了開來,露出了兩顆獠牙,這可嚇傻了麟犼,沈洛年見狀問:「那是什麼?」

「那是靈魂武器。」含說明:「靈魂武器是指在鍛造武器的階段加入生物的靈魂結晶體,讓那個武器附有那個生物的靈魂特性,我在製作鞭子時加入了蛇的靈魂結晶,且還不是一般草蛇而是在台灣中致死毒蛇中排第一的百步蛇,在做成靈魂武器後毒性當然也會變大,這種程度的小鬼靈妖咬一下也是一命嗚呼。」

沈洛年在旁吐嘈說:「百步蛇可是保育類動物耶,你怎麼沒被抓啊?」

「現在我手上的這隻或許是世上唯一一個僅存的百步蛇了,他們該感謝我才對。」下面的蛇型鞭子還對著麟犼吐著舌信,寒對著麟犼說:「好了,小鬼靈妖,妳該放棄了吧?」

「麟犼不怕死,從不投降。」麟犼瞪眼著,寒這時抓頭,要殺她很容易只是引來長輩的憤怒就不划算了,寒想想收回鞭子,鞭子一回來剛剛出現的眼睛跟嘴巴也都不見了變回原本的鞭子,麟犼重新站起來,寒說:「我不想惹事,請妳去別座小島居住吧。」

麟犼飛了起來,這時他們都感覺到兩股妖力正在碰撞著,他們轉頭就見到一隻虎型妖獸跟鳥型妖獸正在台灣上空打了起來,他們就是沈洛年當初在噩盡島上遇到的虎妖窮奇跟鳥妖畢方,寒咋舌說:「今天的事還真多啊。」

麟犼見到這幕似乎也躍躍欲試的飛上去想要跟她們打起來,可是麟犼一接近兩隻妖獸就都停了下來,麟犼對他們吼了幾聲,似乎想找架打,那兩隻卻不想跟麟犼打,沈洛年跟寒這時也飛了過來,窮奇一見到沈洛年立刻吼聲撲過來,麟犼以為是要打架就立刻吐了顆火球給窮奇,窮奇立刻避開,畢方見狀馬上張嘴對著麟犼吐出一口熱浪,麟犼不懼的又吐了顆火球與畢方的熱浪相撞,窮奇見麟犼打算找碴也雙爪凝聚妖炁對著麟犼抓去,麟犼同樣將妖炁凝聚在雙蹄與窮奇硬拼,沈洛年和寒在旁見到麟犼以一打二竟然沒有半點下風,麟犼好戰且越戰卻勇的個性果然是真的。

「怎麼辦?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沈洛年問著,寒說:「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停下才是。」

這時懷真飛過來說:「窮奇跟畢方也來了啊。」

「妳知道他們嗎?」沈洛年問,懷真點頭:「他們上面的兩代都跟我有點交情,只是麟犼就沒有了。」

「竟然有交情那妳趕快想辦法阻止她們。」沈洛年說,懷真給了他白眼說:「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想到我。」

抱怨歸抱怨懷真還是揮手,一道落雷打在三小之間逼她們分開,他們都在尋找落雷的施者在哪,懷真這時飛上去說:「你們三個丫頭,不要再鬧了知道嗎?」

丫頭?她們是母的?沈洛年和寒面視一下,麟犼說:「妳是誰?妖仙?」

麟犼一下子就看穿懷真的身份,畢方跟窮奇也同樣吼了聲,懷真對畢方說:「我叫懷真,妳的母親是羽麗吧?」

畢方臉色變成吃驚,羽麗正是她母親的名字,懷真繼續對窮奇說:「我沒記錯,妳媽應該叫山馨吧?」

窮奇這時注意到沈洛年沒理會懷真的話直接撲往沈洛年,在他懷裡噌呀噌的,懷真見狀笑罵說:「丫頭,那裡是我的!」

沈洛年抓抓懷中的虎頭對懷真說:「妳有辦法讓他們離開嗎?」

「有是有,可是我跟她們的長輩認識,按理我應該照顧她們才對,可是這三隻還是小孩子很難照顧,且語言也不通。」懷真說:「除非讓她們變成人形。」

沈洛年說:「怎麼做?」

「依他們現在的道行還不夠,除非有你幫忙。」懷真說:「我教她們凝聚渾沌原息之法,讓你提供道息這樣子就行了。」

「那現在就來。」沈洛年說,懷真笑著說:「沒那麼簡單,凝聚之法少說也要一個半月才能學會,且變成人形也要她們找到喜歡的人取出精元才行。」

「那現在怎麼辦?」沈洛年問,懷真說:「當然是我們帶她們離開台灣尋找合適精元讓她們化形成人,帶等待她們的媽媽們回來就行了。」

「等等,我們?!」沈洛年一愣,懷真點頭說:「不然在場還有誰你有這體質的。」

「不需要我也行吧?」沈洛年說,懷真插腰說:「你不跟,我也不幫忙。」

沈洛年忍不住瞪眼,懷真跟著瞪眼回去,沈洛年嘆口氣說:「我去問一下瑋珊。」

「哼,妻管嚴的男人。」懷真唸著,沈洛年推開窮奇飛下去,尋找葉瑋珊,見到葉瑋珊正與白玄藍跟黃齊等人敘舊,手裡抱著正在睡覺的沈俊彩,沈洛年走近向白玄藍跟黃齊問好,他捏捏沈俊彩軟軟的臉蛋,葉瑋珊問:「事情怎麼樣了?」

「那三隻堅持不走,懷真說她有辦法帶走她們,只是我也必須陪同。」沈洛年說,葉瑋珊低聲說:「你跟體質有關嗎?」

沈洛年點頭,葉瑋珊說:「那打算去多久?」

「不清楚,兩、三個月跑不掉吧。」沈洛年說,葉瑋珊這時說:「那你就去吧。」

沈洛年一愣,葉瑋珊一笑說:「我可沒那麼不解人情,竟然需要你那就去吧,才兩三個月而已,我可是等了四年呢,跟這比起來兩三個月只是一眨眼而已。」

沈洛年抱著葉瑋珊說:「我能有妳這麼善解人意的老婆,真是我撿到了。」

「知道就好,打算什麼時候離開?」葉瑋珊問,沈洛年想想說:「明天一早吧。」

「知道了,我先去安頓俊彩,等會過去找你。」葉瑋珊說,沈洛年得到同意回到懷真身邊,懷真說:「得到老婆大人的同意了沒?」

「我們打算先去哪裡?」沈洛年問,懷真一笑說:「先去之前的那個叫檀香山的地方吧,那裡沒有人剛好可以練習凝聚之法。」

「但是哪裡有猩猩妖不是嗎?」沈洛年說,懷真說:「用不著擔心,那些猩猩妖惦記著她們的長輩不會動手的,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一早。」沈洛年說,懷真說:「那我先帶她們到附近的島嶼等候,明天你自己來找我們。」

沈洛年點頭,懷真帶領著三小往其他島嶼飛去。

沈洛年等人的歸來給眾人帶來了不少的驚喜,帶他們正在敘舊的時候一陣呼嘯的摩托車的車身從森林裡傳來,接著就是一群黑色重型機車重裝登場,先不說現在哪來的摩托車了,車上的所有人都有著不凡的道行,其中一人跳下車脫下安全帽對他們說:「各位。」

他們一眼認出是黎嵐星,那麼那些人是......其他人接著脫下安全帽,正是烏娜等人。

黎嵐星走過來說:「可讓我找好久喔。」

「妳是感應到麟犼的妖炁趕來的嗎?」寒問。黎嵐星點頭,她說:「不只麟犼的妖炁,還有另外兩道妖炁,還有你開啟玄界之門時的炁息。」

「沈洛年。」烏娜走過來,沈洛年說:「好久不見了。」

「進來可好?」烏娜問著,沈洛年說:「有點麻煩,但還過的去。」

「我們應約定前來幫助你們,有事讓我們做嗎?」烏娜問著,沈洛年說:「我不是領導人了,要問就去問小菊吧。」

「那麼菊宗長何在?」烏娜問,寒說:「宗長她目前不在,現在我暫時領導這裡。」

「那我們便聽悉尊。」烏娜說。烏娜等人將帶來的食物分給寒等人,可他們表示不需要,自己留著就好,烏娜問:「為何不接受?」

「我們有自己的糧食,且你們帶的也不多,我們就不拿了。」寒說,烏娜說:「不夠的話,我還能叫兄長運過來,無須擔心。」

「不是這樣子,烏娜小姐,我是叫妳要低調行事。」寒將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跟烏娜說,烏娜明白的說:「我明白了,妳是怕要成為新勢力對吧?」

「雖然很抱歉,但的確是這樣。」寒說,烏娜搖頭說:「不會,其實我也覺得獨裁是好事,在我的國家我們就是獨裁制度。」

「是嗎?那獨裁有什麼好處?」寒問著,烏娜說:「獨裁有獨裁的好處,當然民族主義也有它的好處在,只是因人而異而已。」

「受教了。」寒說,烏娜說:「我會聽你的低調行事的,我們會再不遠處的營地紮營,要是有動靜我們會立刻通報你們。」意思是他們要做探查部隊的意思。

「烏娜小姐,妳不用這麼做的。」寒說,烏娜搖頭說:「這是我們全體的意思,四年前要不是你們白、胡兩宗的捨命相助,我們也不會有今天,對你的感激和回報,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的。」

「一輩子也......」寒苦笑說,烏娜行禮救回去了,他們在離寒營地外在二十公尺遠處紮營,夜星殘說:「他說了什麼?」

「他說現在那群人中有人有意煽動人民,發行民族行動的樣子。」烏娜說,葉眉樂說:「以現在觀點來看其實沒什麼用。」

「同意。」周勝村說。烏娜說:「不管他們怎麼想都不管我們的事,我們是來幫助白、胡兩宗的,只要記住這點就好。」

沈洛年那裡他與葉瑋珊跟沈俊彩正準備度過最後一夜,葉瑋珊抱著沈俊彩靠著沈洛年說:「答應我一忙完就要回來喔。」

「摁。」沈洛年說,這時狄純跑了過來,她見兩人相依在一起不知該不該靠近,葉瑋珊見狀笑著說:「陪陪她吧,他可是很想你的。」

「我又不需要她想。」沈洛年說,葉瑋珊說:「我們不在時都是她在照顧俊彩的,你該去道謝才行。」

「知道了。」沈洛年起身走向狄純,他說:「看來稍微長大了點呢。」

「洛年你回來了,我好高興喔。」狄純抓著沈洛年的衣服說著,沈洛年揉揉她的頭說:「謝謝妳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照顧俊彩,不過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為什麼?不是才剛回來嗎?」狄純說著眼淚又快掉下來了,沈洛年說:「別哭,妳也看剛剛剛那三隻妖獸了吧?我必須帶他們離開這裡,不然會很麻煩的。」

「那還是有別人不是嗎?」狄純說,沈洛年搖頭說:「不行,這活只能我來做。」

「是必須的嗎?」狄純低聲問,沈洛年點頭,狄純放開手擦擦淚水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哭的。」

當初那個愛哭鬼好像也不在了,沈洛年微微一笑摸摸狄純的頭說:「了解就好。」

明天一早沈洛年在與眾人道別後就到在台灣附近的綠島去找懷真,見到懷真正在訓練著三小變形,沈洛年飛下來問:「妳在幹嘛?」

「教她們化形成龍首,算是為化人形前的練習。」懷真說,窮奇見到沈洛年過來一下子也忘了化型的事跑過去就是一個蹭,懷真笑罵說:「丫頭,給我去練習。」

畢方也抱怨的叫啊叫的,又餓狠狠的瞪著沈洛年,似乎是因為她的玩伴被搶走而生氣,沈洛年抓抓窮奇的頭說:「乖,快去練習,練完再說。」

窮奇真的乖乖聽話的跑去練習了,花了一會的功夫畢方與窮奇依照麟犼的樣子化型成龍首,也開始發出幾個簡單的音字,昨天懷真特地為三小取了道號,窮奇以山為名叫「山芷」,畢方以羽為名叫「羽霽」,麟犼以焰為名叫「焰丹」。

接著三小帶著兩人依懷真指示往檀香山方向前往,由山芷背著沈洛年,懷真坐在羽霽身上,焰丹跟在後面前往。

沈洛年問懷真:「我們去檀香山之後呢?」

「去找個武器給他們吧,在她們媽媽來時先讓他們熟悉一下人形的使用方式。」懷真說,沈洛年問:「哪裡有武器?」

「當然是偷囉。」懷真俏皮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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