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寒眾人對的菊櫻行上一禮,他說:「我等待著我們的會和之日。」

他轉身拿出一個金屬做的吹泡泡器,他唇對著口對著他身後的其他人輕輕吹出一口氣,頓時九個泡泡便被吹出包圍住眾人並托起,寒也被泡泡包覆著,他轉身對菊櫻說:「那麼我們先一步回台灣了。」

「路上小心。」菊櫻點頭說。

九個泡泡分別飛起卻只有一個泡泡脫離了隊伍獨自往不同方向飛去,那裡的方向是日本群島,而往那裡飛的是黎嵐星,原因很簡單烏娜等人的守橋人部隊就安紮在日本的北海道那裡,在血族之戰過去後烏娜等人也沒也理由再繼續留在台灣本應該回去了,但是烏娜的哥哥烏爾卻要烏娜留下來授命她為日本分佈的部長,烏爾說是他們守橋人欠胡宗很大的人情,要不是他們參於血族之戰不然憑著單單他們只個守橋人部隊怎能抵抗的了血族之王,所以烏爾要烏娜留下來幫助菊櫻等人,且要其盡全力不得有馬虎。

菊櫻目送走寒等人轉頭問葉瑋珊:「到噩盡島大概要多久?」

「三天。」葉瑋珊回答說。菊櫻說:「那麼這三天就過自己的日子吧,直到世界末日為止。」

葉瑋珊也同意,但是他們達成的是軍用船艦根本沒有遊樂設施可玩,眾人只好自己找樂子了,葉瑋珊說:「要注意別玩得太超過,這裡可不止我們。」

的確這次去噩盡島的規模挺大的,雖大部分都是李宗的但是其中也有許多外地來的宗派在,人數也很多,是白、胡兩宗總和的三倍左右,要是隨便去招惹可不好雖然他們也打不過就是了,葉瑋珊走道洛年身旁見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便問:「怎麼了?」

「從剛剛就是一直被盯著看,當然不爽。」沈洛年表情不悅的說,四年前血族大戰,守橋人稱之為「聖戰」妖族稱之為「血族之戰」而人類卻稱之為「正邪之戰」同時,這件事件讓白、胡兩宗順身名聲大噪,當然沈洛年和劉翔鷹也是如此,兩人的實力堅強眾人皆知,兩人的聲望多高眾人皆知,兩人旗下的手下多強眾所皆知,但兩人的去向卻無人皆知,一直神隱至今的兩人突然出現當然不免讓人看上好幾眼。

「他們也是好奇啊,誰叫你是胡宗第二代傳奇宗長呢。」葉瑋珊輕笑說。沈洛年古怪的個性是眾人都知道的,行動不定,思想也讓人猜不透,再加上古怪的個性,這樣的人卻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再加上四年前正邪之戰而被說成傳奇。

劉翔鷹也有同樣的說法,在開朗的笑容之下是讓人唯恐不及的恐怖實力,於「傳奇」並駕齊驅之人,他們稱之為「傳說」。

沈洛年哼一聲說:「我不在這四年怎麼出現這麼多麻煩的名詞出來?」

「四年不長,但四年裡能改變的也不少喔。」葉瑋珊挽著沈洛年手臂說。

這時沈洛年看著海面的某個地方說:「不知小露怎樣了?」

「你是說艾路嗎?那個少女?」葉瑋珊跟艾露也有說過話的經驗,他知道沈洛年口中的艾露是誰。

「摁。我有點擔心她們。」沈洛年說。

「想去看她們嗎?」葉瑋珊問著。沈洛年點頭:「畢竟受她不少照顧,我擔心世界末日後她們的安危。」

「那麼就找個時間去吧。」葉瑋珊突然說。沈洛年一愣,葉瑋珊接著說:「我們一起去。」

「其他人呢?」沈洛年問。葉瑋珊說:「你也知道你回來後,我就只想在你身邊跟你一起過日子,其他事我都不想管了。這我會跟他們解釋的不用擔心。」

「我知道了。」沈洛年輕輕抱住葉瑋珊說。

在海面上漂浮的八個泡泡正在彼此說話著,天上院瑩問寒:「到台灣要多久?」

「我們離得有點遠,依照這風的推力,應該要一天吧。」寒估計說。

「我說你們擔不擔心星啊。」柳玉櫻說:「讓她獨自一人卻守橋人那.......」

「別小看星的實力了,她的戰鬥能力雖不是頂尖但是能力類型卻是最為特殊的,她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寒盤腿坐在泡泡裡面說道:「再說,守橋人那有個對她絕對不會有私心的人在。」

「是他吧。」天上院瑩說。

「沒錯,一定是他。」柳玉城點頭說。

「的確如果是他的話......」柳玉櫻說。

「恩。沒錯。就是他沒錯。」寒點頭說。

四人正在「他的」「他的」有的沒的說著一個人,而遠在日本那個人打了個噴嚏,在旁的男子見狀問:「感冒了?」

「沒有,只是鼻子癢癢的而已。」那個人叫做夜星殘是烏娜旗下的守橋人之一,雷之玉璽的操縱者。

「那就好。」身旁的男子叫做周勝村,是半血族,體內混合著人雨血族的因子,是空之玉璽的操縱者。

「我看你是平時做人太壞被人背後說壞話了吧。」反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和在他身旁的男子微微一笑說:「罵人是要打兩次,一次的話是有人正在想他吧。」

「恩?真假?沒人緣的星殘有人想他?那人撞倒頭了嗎?」女子瞪大眼說。

「夏羽柔!妳再說一句我就宰了妳!」夜星殘大吼著。

「嗚哇,好可怕,保護我羽深。」夏羽柔躲到了身後弟弟夏羽深的身後求保護。夏羽深笑得說:「你就原諒我這無知的姊姊吧。」

夏羽深、夏羽柔兩人是姊弟關係,感情非常好,夏羽柔是水之玉璽的操縱者,而夏羽深則是轟之玉璽的操縱者

夜星殘輕哼一聲說:「算了,我要是真敢動你姊,你這小子可就跟我沒完了。」

夏羽柔非常的照顧夏羽深,照顧到都偏向弟控的方向了,而夏羽深也很喜歡夏羽柔所以不會讓人有機會欺負夏羽柔,就連他們隊長烏娜也不行!

就在他們說話間門被打開了,走近兩男一女,他們見到女子紛紛說:「隊長。」

隊長叫做烏娜是統領日本分佈的部長也是他們的直屬隊長,在旁的男子葉眉樂開口說:「怎不吃飯?」

「大家起吃這是傳統喔。」夏羽柔說。

葉眉樂在對上擔任副隊長職位,是烏娜的左右手,是炎之玉璽的操縱者。

在另一旁的男孩叫做汀亞現在應該是亞汀才對,他們是牙之玉璽的操縱者,亞汀體內有兩個靈魂,一個是亞汀另一個就是汀亞也就是所謂的雙重人格,因為以前的一些是導致亞汀分裂出汀亞這人格出來,汀亞只負責戰鬥其他時間則由亞汀負責。

三人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吃著由廚房人員準備的午餐,烏娜邊吃邊說:「大概今天或明天會有人來辦訪我們。」

「是誰?」夏羽深問。

「胡宗的人。」烏娜將肉送入嘴中說。

「是誰?」夜星殘立刻問,他沒注意到烏娜嘴角偷偷勾起的微笑,其他人也紛紛在偷笑,只有夜星殘自己沒注意到,只要跟胡宗扯上關係他就會異常激動,烏娜給了個不明確的答案:「是誰我也不知道,自己確認吧。」

這句話讓夜星殘沒了食慾他不斷想著到底是誰,是她嗎?還是不是她?

整個中午夜星殘都在想著這問題,夏羽柔見狀說:「要不要去醒他比較好啊?」

「其這樣也滿有趣的,見到星殘這樣困惑的時候可不常見呢。」葉眉樂說:「畢竟他都是不常用腦的。」

的確夜星殘不擅長動頭腦,所以他都是動手居多,在大腦發出訊息前手腳就先有動作了,這也代表他是個訓練有素的戰士。

黎嵐星位置距離是最近的她在傍晚的時候就來到了日本(我不清楚地理關係,所以就隨便說了......

她來到日本的北海道,她吸口氣說:「北海道真冷啊。」她搓搓自己的雙臂往守橋人機構前去,她向守衛報名身份,待守衛往裡面通知後就有一個人立刻跑了出來,夜星殘見到黎嵐星立刻來到她面前,他似乎跑得很急,來的時候來一上一下的喘的氣,他說:「是妳.......來啊,哈哈......」

「不歡迎我?」黎嵐星輕輕一笑說。夜星殘立刻揮手說:「怎麼可能!」

他見黎嵐星只穿著短袖來到北海道便脫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說:「要注意保暖啦。」

「謝謝。」她收攏一下外套說。夜星殘身上的只是薄外套並沒有明顯的保暖作用,他說:「先進到裡面再說吧。」

說完他就拉起黎嵐星的手往裡面走,黎嵐星也任由他拉進去,夜星殘拿起電話說:「隊長,客人來了,我帶她去妳那。」

他們來到烏娜的辦公室,正要打開門時就聽到「啪」的一聲非常清脆的聲響,接著就聽到葉眉樂說:「這題我不是教了妳不下十次了,怎麼還錯了?」

「我、我.......忘了。」烏娜的聲音聽起來很柔弱,葉眉樂說:「懲罰,今天沒波羅麵包。」

烏娜發出慘叫聲,夜星殘正要考慮是否要進去時葉眉樂就喊話說:「外面的進來吧。」

夜星殘一愣便開門進去,他見葉眉樂有理正拿著一把長尺,可見剛剛的聲響就是這把尺發出的。葉眉樂見夜星殘一臉疑惑便指著他身旁的牆,那裡掛著一個液晶電視分成好幾個小畫面,其中一個就是烏娜的門口,夜星殘才懂得點頭,他原本就不常來烏娜辦公室來到日本後更是一次都沒來過難怪他不知道。

夜星殘對烏娜說:「隊長,客人......」

烏娜這時卻在嘴理念著「波羅麵包......我的波羅麵包........」

葉眉樂代替她回答並對黎嵐星行禮說:「星小姐,我代表守橋人全體對妳行禮,並表是妳的到來我們都很高興,請妳在這段時間盡情享用這裡的設施,房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等會請隨我來。」

黎嵐星也說:「我代表胡宗全體及我們宗長對你們致謝,我奉宗長之命來這擔任使者以免我們之間的聯繫斷裂。接下來三天我都會在這裡直到世界末日為止,請你們多指教。」

「請問世界末日後,我們打算怎麼會合?」葉眉樂問著。

「我會請你們跟我一起前往台灣跟我們在台灣的伙伴會和。」黎嵐星說。

「我們知道了,胡宗的事就是我們守橋人的事,我們願為你們拼盡全力。」葉眉樂說。

「不需要。」黎嵐星卻說:「我們不是什麼聖人不需要你們的付出,我們只需要你們活下來就好。」

「星小姐說的便是。」葉眉樂微微一笑說。

這時烏娜突然說:「我說,星殘你要握多久?」

夜星殘這時才注意到從剛到現在他的手都一起握著黎嵐星的手不放,他一怔連忙放手說:「對、對不起......」

「不會,這樣很暖活。」黎嵐星卻是一笑著說。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她的天然呆是真的。

夜星殘耳根熱熱的,葉眉樂跟烏娜見狀都紛紛偷笑起來,烏娜說:「星小姐,到時我們守橋人就聽妳的話跟妳一起去台灣,那麼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黎嵐星說。烏娜說:「我知道了,星殘,這段日子星小姐就交給你照顧,不准有差錯!」

「為、為什麼是我?這不是要夏羽柔那女的來做嗎?」夜星殘一怔說。

「羽柔除了他弟外其他人都不管,且我們之中指有你跟星小姐感情最好,不拜託你拜託誰阿?」烏娜說完,葉眉樂接著說:「況且這是隊長的命令喔。」

烏娜點頭說:「沒錯,是命令。」

這兩人一定是聯合起來玩我,夜星殘苦惱間,黎嵐星對他一笑說:「請多指教囉,小夜。」

這話比一切還要重要......夜星殘愣愣的點頭說:「摁。」

兩人離開後,葉眉樂說:「兩人該如何是好呢?」

「一切都是命運。」烏娜這時說:「波羅麵包真的不行嗎?」

「不行,誰叫妳做錯了。」烏娜失望之際,葉眉樂又說:「不過要是學起來,就有巧克力波羅麵包喔。」

烏娜目光一亮,葉眉樂竊笑一下說:「學不學?」

「學!」為了巧克力波羅麵包,什麼她多做!

「這裡是訓練室,想要修練的就來到這,不限時間,這裡是餐廳我們也有販賣部,販賣部分為專賣武器跟一般食物的部門別走錯了喔......」夜星殘像個導遊逐一說明這裡的構造,黎嵐星這時說:「我想看風景,有沒有能看風景的地方?」

「有。頂樓,我帶妳去。」夜星殘帶黎嵐星往頂樓走去,一開門一陣冷風吹過黎嵐星身子抖了一下,她身上還穿著夜星殘的薄外套,夜星殘見她的樣子便問:「要不要我去拿後外套給妳?」

「不用,我只是不適應這裡的天氣而已,一下子就好了。」黎嵐星走道欄杆上她吐著白霧說:「好白喔。」

「現在正是初雪的日子,正漂亮呢。」夜星殘跟在身後說。

這時他看著黎嵐星的身下,他不是有歹念而是看到掛在黎嵐星腰上那把黑色的長刀,這把長刀的來歷夜星殘知道,這是四年前「聖戰」中唯一的犧牲者所配戴的武器,胡宗第二高手,人稱獨行者,孤雲的天鎖斬月,寒將這把刀交給黎嵐星要她保管,從此黎嵐星無時無刻的都帶著這把刀,就像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一樣。

他開口說:「星,那把刀......」

黎嵐星摸摸天鎖斬月眼神飄到遠處說:「這是他唯一留下的東西。」

夜星殘說:「妳還是忘不了嗎?」

「怎麼可能......忘的了。」黎嵐星輕聲說。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夜星殘說。

「沒有,這是我的事。」黎嵐星搖頭說。

夜星殘這時抓住黎嵐星得雙臂,他著急的說:「妳這樣下去我很擔心,這樣根本不是妳啊。」

黎嵐星一愣,輕輕一笑說:「你有多了解我呢?」

夜星殘說不出來,黎嵐星拉下他的雙手說:「我知道你擔心我,我很謝謝你,但是,對於一個你不了解的人說再多也沒用,謝謝你帶我來這我先進去了。」

黎嵐星起步越過夜星殘正打算離開時,她的手冷不防的被夜星殘抓住,夜星殘說:「不了解那又如何?」

黎嵐星資楞,夜星殘轉過身他將黎嵐星輕輕的扳過來,雙手緊握住她的雙臂,看著她說:「現在不了解,那麼我就從現在開始了解,讓我分擔一點妳心中的負擔吧,我是真的想要幫妳。」

黎嵐星愣愣的聽完他的話,夜星殘身子低了下去,沒錯!他打算吻黎嵐星!這卑鄙小人打算立刻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場景來跟她有進一步的關係!!!真是個卑鄙到令人羨慕傢伙!!!   咳!不好意思跑題了..........

夜星殘低下身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低下去,自己的身體自動的這麼做了,就在他要吻到時,黎嵐星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夜星殘的唇上讓他無法得逞,黎嵐星說:「這就是你們待客之道嗎?」

夜星殘回神立刻放開黎嵐星慌張的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請原諒我!」

「不要。」黎嵐星冷冷的說。

「這......」夜星殘緊張起來,他不是在意黎嵐星會去跟烏娜說而是擔心黎嵐星從此就不再跟自己說話了。

黎嵐星看到夜星殘的窘樣,噗嗤一笑說:「耍你的,原來你還有這種表情啊。」

夜星殘一愣,黎嵐星說:「你的好意我知道,謝謝你,但是......」

她將手指放在自己唇上,歪頭微微一笑說:「這種事可要等好感度上升才能做喔。」

夜星殘一下子臉紅了,黎嵐星呵呵笑說:「你其實很有趣的嘛。」

夜星殘感覺自己無顏了,他抓抓頭不知該說什麼,黎嵐星突然抱住他說:「謝謝,我很高興。」

一句謝謝勝過千言萬語,夜星殘輕輕抱住黎嵐星說:「妳願意讓我分擔妳的負擔了嗎?」

黎嵐星離開業星殘說:「要是你有那個能負擔的話。」

夜星殘一笑:「當然。」

「但是我可還沒完全信任你喔。」黎嵐星語鋒一轉說道,。夜星殘驚愕的說:「為什麼?我不是......」

「對才見沒幾次面的女孩子做這種事你想我有可能會信任嗎?」黎嵐星用手指抵著自己的唇說。

「這!......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夜星殘說。黎嵐星笑笑的說:「要是道歉有用世上就不會有警察囉,猴哥也等於失業了。」

原在天邊的侯添良突然打了個大噴嚏,一旁的張志文嚇一跳說:「怎樣?很髒耶。」

「我又不是自願的!」侯添良用面紙擦拭自己的鼻子一邊回罵說:「是誰說我壞話啊。」

「那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我願意做任何事!」場景回到那兩人,夜星殘說道。

黎嵐星側頭一想說:「不要死如何?」

夜星殘無語,黎嵐星苦笑一下說:「很難對吧?.......但答應我至少別死在我面前。」

「我不想再見到那樣子的場景了。」黎嵐星眼神憂傷的說。

四年前黎嵐星目睹了,白與黑之間的戰鬥,更親眼看著黑影的殞落,雖說是逼不得已但是她還是好恨,恨是自己沒有能力幫助黑影,恨的是為什麼明明自己就在他的身邊卻偏偏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死去......

「你知道為什麼強大總是跟孤獨扯上關係嗎?」黎嵐星轉身趴在欄杆上背對著夜星殘說。

夜星殘知道答案,但他還是順著她的話說:「為什麼?」

「因為強大的人總是能夠掌握一切,解決一切的事......但是這樣也導致他們看不到身邊的人總是一個人埋頭做事,身邊的人縱使想幫忙卻也幫不上忙因為根本沒有他們幫忙的餘地,就像那人一樣。」黎嵐星眼睛是在看風景,但眼神卻不是在看風景,她的視線好像飛到了另一邊的世界一樣。

「小夜,你很強這我知道,你有身為守橋人的驕傲這我也知道,我不會強迫你不去死,但至少別死在我面前也別請別人跟我說你死了。」黎嵐星說:「你跟他很像,一樣的冷酷,所以要是我接到你的死訊我想我可能也會失去理智的.......」

一直沈默的夜星殘開口說:「妳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黎嵐星一愣轉頭,見夜星殘面無表情看著她說:「我跟他很像?少開玩笑了!我跟他一點都不像!我就是我!我不是別人我是夜星殘!我才不是那種會輕視生命的人!.......的確,我想我總有一天我會戰死在沙場,但是這可不是我的願望!少把我跟那個只會求死不敢面對現實的傢伙混為一談!」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夜星殘摸著紅腫的臉看著氣憤瞪著他的黎嵐星,黎嵐星咬牙說:「我不准你這樣說他!小雲才不是求死!小雲他很強,總是保護我擋在我的面前承受傷害,這樣溫柔的小雲我不准你這樣說他!」

「但妳口中的哪個人已經不在了也是事實。」夜星殘冷不妨的說。黎嵐星身子一震,夜星殘雙住她說:「醒醒吧,星!孤雲已經不在了,不要再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這樣根本不像妳。」

「像我?你又了解我多少?」黎嵐星看著夜星殘說,夜星殘直視她的眼睛說:「我不了解妳沒錯,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會看錯人,我絕不會看錯那個有點天然呆的星!要是妳願意我願意從現在開始了解妳。」

黎嵐星仔細的聽著夜星殘的話,她摸著夜星殘的臉手微微發光接著被她打的紅腫的臉就恢復原狀了,夜星殘摸摸臉,黎嵐星低聲說:「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的。」

「我說話也重了點,抱歉。」夜星殘說。

兩人開始沈默起來,夜星殘過了許久突然開口:「我說星......」

「怎麼?」黎嵐星問道。

「剛剛妳說強大的人總會跟孤獨扯上關係,我覺得不全然是這樣,妳看我身邊就有隊長和其他的守橋人伙伴們在,所以我不覺得我會孤獨應該說孤獨根本無法靠近我........我雖然不能絕對跟妳保證我不會死,但我跟妳保證我會拼盡全力去活著,不會讓生命留下遺憾。」夜星殘伸出手說:「這樣妳願意讓我了解了嗎?」

「的確你不是小雲,你是夜星殘,守橋人的夜星殘。」黎嵐星輕輕一笑握住他的手說:「我很高興你這樣替我找想,真的很高興。」

夜星殘淡淡一笑,黎嵐星卻說:「但這樣可不代表你就能親我喔。」

「怎!怎麼還在說這事啊?!」夜星殘叫說。黎嵐星呵呵笑起來......

算了,她總算是笑了.......這笑比什麼都值得,夜星殘問著:「話說我怎麼沒看到妳的行李?」

他剛剛就見黎嵐星兩手空空的過來就很想問了,黎嵐星一笑彈聲手指,她的腳上立刻出現了一袋行李,夜星殘嚇一跳,黎嵐星說:「你忘記我的能力了喔?」

黎嵐星除了能讓時間倒轉外還有能讓物體消失的能力,被她觸碰到的物體就會消失,不是隱形而是真的從世上消失,只要她恢復原狀物體就會以最初消失的模樣出現,黎嵐星就是靠著這能力來托運行李,她先將行李用繩子綁再腳上在用「不存」將其消失,這樣行李是以「綁在腳」上為前提消失的,所以恢復原狀當然也會在腳上出現。

黎嵐星將行李交給夜星殘說:「我的房間在哪?」

夜星殘接過行李並帶她去她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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