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年和劉翔鷹聽完懷真的述說點頭,沈洛年說:「你們還是去幫忙,等處理完了再來找我們。」

千堂帶著夏月音和翡翠夜及布藍德跳進的劉翔鷹斬出的大洞,烏娜等人也早已進入,目前留下的只有負責斷後的劉翔鷹和沈洛年以及葉瑋珊、菊櫻、懷真、翠夜等六人。

葉瑋珊說:「我可以留下嗎?我想那裡有一心他們沒事的在說其他人都......」

沈洛年打斷他說:「別要小看血族的生命力,做過血僕的我很清楚血族的生命力比一般人還要強,要是不砍了首級或刺中心臟,血族可沒那麼簡單就會死......一心他們心腸軟,不會下殺手,這樣只會讓他們更難對付,雖說寒已經去了但他身上也都是傷,我怕.......」

在外頭與血族奮戰的賴一心等人,賴一心不斷利用長槍配合韓流妃炎彈轟開血族,但是他卻看到倒地的血族又爬了起來,他驚呼說:「這樣還不死?」

張志文那裡也一樣,他眼睜睜看的倒下的血族流出大量的血卻又爬了起來,他不禁罵:「傳說吸血鬼是不死身,難道是真的嗎?」

烏爾這時衝了過來一見就砍了那名血族的頭顱,他說:「要殺他們就得這麼做。」

張志文和侯添良愣住了,侯添良說:「雖說他們是妖怪,但他們看起來很像人......」

烏爾冷眼看著侯添良說:「再有這種想法死的就是你們。」

兩人吞了一口唾沫,烏爾大聲說:「小的們,給我殺!」

成軍的守橋人殺了出去,各各都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與血族戰鬥並將她們的頭顱給斬下,這時有一名守橋人被刺中腰部,他抓住那名血族的手將他拉了過來抽出身上的短刀刺入那名血族的心臟與他一同落下,烏爾連忙跑過去,他踢開血族的身軀,扶起那名守橋人說:「沒事吧?」

守橋人將脖子下的牌子給扯下交給烏爾,用力的握住烏爾的手,烏爾用力點頭說:「我知道了。」

他輕輕放下守橋人的身軀,轉身揮劍斬去背後襲來的兩名血族的頭顱,速度可稱為快、狠、準三字。剛剛那名守橋人扯下的牌子上刻著他的名字,這是守橋人每次戰鬥前必帶之物,因為他們不知道能否在每次的戰鬥中生存下來,所以他們做了這副牌子,牌子上刻上自己的名字,等在戰鬥結束後他們便會收集戰死的同伴的牌子並為他們做墓碑以做弔祭。

烏爾冷眼的看著賴一心等人大聲說:「這就是戰爭,要是不敢就給我滾!」

烏爾的話讓賴一心更猶豫了,他說:「為何一定要殺了他們,他們也是生命啊。」

烏爾冷笑說:「你殺的妖怪也是命啊。」

賴一心一怔,韓流妃拉著他說:「別爭了,妳忘了我們只是負責保護施術人員,其他的就交給他們就好了。」

「我知道,但我還是很不舒服......」賴一心握緊長槍說。

吳配睿這時被血族包圍住,其中還有被火焰燃燒著的血族,這些怪物難道不怕火燒嗎?黃齊將吳配睿擋在身後說:「小睿退後點。」

血族殺了過去,守橋人的數名成員也從半空中殺出,手腳非常俐落的斬去血族的頭顱,他們一腳踹開失了首級的血族,接著又殺了新的血族,手段各種殘忍沒人情,白玄藍見到這幕不禁掩住雙眼,黃齊也將吳配睿的雙眼遮住,不禁道:「實在太慘忍了。」

不久不斷湧出的血族數量已經蓋不了守橋人全員的總數量,在被血族團團包圍下的守橋人孤掌難鳴,已有數名守橋人倒下,賴一心等人還是保護著施術者但眼前密密麻麻的都是血族只能趕一個是一個,黃宗儒那裡最安靜,雖外頭吵吵鬧鬧的但是在他的保護下血族門根本不得進入他的牆壁半步,他身旁的守橋人見不用他幫忙也就出去一同與同伴奮戰。

瑪蓮和奇雅也不輕鬆,奇雅的道咒之術要有時間詠唱,但是隨著時間過去血族是越來越多,根本沒有時間詠唱,瑪蓮將身子擋在奇雅身前不斷揮動著她沈重的爆裂刀,將血族炸了出去,只是就算被炸出去的血族斷了手,失了腳,身上被炸出個大洞也還是一味的往前進根本不怕死,瑪蓮咬牙說:「這些傢伙真煩!」

就在這時他們上方出了大洞,也被開出了另一個小洞,從裡被奔出了數名人員,第一個出來的是寒,他拔出袖白雪,他說:「袖白雪......」

暴風雪包圍住他,接著穿著一身白色戰鬥裝的他便出現,不是卍解而是及接跳過卍解的二重卍解,寒的實力在經歷生死之別後也有的大幅度的成長,現在不用經過卍解就能直接解放袖白雪的第二型態,他高舉袖白雪說:「冰凍吧,冰天雪地!」

突然以他為中心吹起了強烈的暴風雪,暴風雪席捲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被暴風雪遮住雙眼,等到他們張開雙眼只見眼前的一片雪白境地,地面被蓋上厚厚的白雪,樹枝上也鋪上的積雪,眼前的景象整個大轉變,他們都傻了眼,一個叫聲讓烏爾從驚訝中回神,他轉頭劍自己的妹妹烏娜正跑過來,烏娜大喊著:「哥哥!」

「沒事吧你們?」烏爾問著。

烏娜搖搖頭說:「哥哥,我已斬去血族之王的心臟,血族之王確定死亡!」

烏爾摸摸烏娜的頭點頭說:「做的好。」

血族的人全被寒給吸引住,紛紛往他衝去,但是他們卻看起來動作很緩慢,原因在於寒的冰天雪地,這招能降低指定敵人的行動速度,寒正打算舉刀時天上院瑩就從他身邊飛出,她穿上一件天使鎧甲,她雙手交叉說:「五芒星劍!」

她身後的劍飛出以五芒星的軌道將飛來的血族斬傷,寒說:「不用妳幫的。」

「我偏要幫。」天上院瑩扮鬼臉說。

葉眉樂等人也加入戰場,他們解除玉璽都跳了上去將天上院瑩擊落的血族的做致命一擊。

葉眉樂在半空中轉動身子,隨著他身子揮出火焰之鞭,汀亞用力往上踢,踢出的白色月牙將被葉眉樂擊落的血族斬去頭顱......有幾名血族被水球包住,夏羽柔被對著他們說:「動手。」

夏羽深蹲下說:「轟之玉璽,爆破!」

轟之玉璽發出巨大的震音,震音接觸到水球,水球引起了劇烈的波紋,最後炸了開來,裡面的血族的腦袋都被炸了開來,奇妙的是周遭除了夏羽柔外就沒有別人,夏羽深是施展者自然沒事,至於夏羽柔的話當然是戴了耳塞的。

周勝村雙手握住雙短刀,身上捲起了風將他身子提了上去,他踏步於樹林間一一將跟來的血族頭上的腦袋斬去。

夜星殘雙手大大的張開,接著轉了幾圈,他身前的十幾名血族脖子立刻被鋼絲給勒住,夜星殘將鋼絲輕輕一拉,輕易就取了十幾名血族的性命。

「大家都變強了呢。」神樂律因為不是戰鬥人員,所以留在了烏娜的身邊,烏娜點頭說:「真的都變強了。」

她的眼神停留在葉眉樂的身上,烏爾說:「不要高興太早,現在血族還在不斷湧出呢。」

「放心很快就會沒了。」烏娜說。

果真,上放的大洞突然一個震盪就崩毀了,在崩毀前也逃出了幾名血族,烏爾一愣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有人負責斷後。」烏娜說:「快點解決完這裡去幫他們,裡面的血族是這裡的幾倍。」

從劉翔鷹的洞中,菊櫻和葉瑋珊及懷真、翠夜也飛了出來,翠夜看見烏爾說:「看!是那個沒禮貌的小鬼,他還沒死耶。」

烏爾聽到便往上一瞪,翠夜拍拍胸口說:「他瞪我耶,我好怕喔。」

懷真笑著說:「別鬧了,去辦正事。」

「是。」翠夜落下後雙手就冒出火焰,她一拳重重的打在一名血族的腦袋上,一踢將他往上踢,重複著幾次動作,注意到她的血族也越來越多,逐漸將她包圍住,但翠夜也不趕到畏懼反倒覺得興奮。

千堂說:「動手。夏月音。」

Yes my love。」夏月音對千堂行禮,便衝了出去,他徒手抓住一名血族的腦袋往下一壓將那名血族壓到地上全身冒出雷電,一瞬間血族就被電成焦炭了,在他背後要突襲的血族被天上射下的血色尖針精準的刺中腦袋。

布藍德和翡翠夜在千堂身邊,他們並不打算動手,原因在於他們不打算殺同袍,翡翠夜說:「妳怎麼下的了手?殺害同伴的事......」

「我是叛變者,是被血族拋下的棄嬰。」千堂說:「這種對我不仁的血族我為何要對他們善?」

翡翠夜沒再說話,千堂接著說:「要是能換個國王的話,我的想法或許就會改變些也說不定。」

她的話是只要布藍德登位為王,布藍德點頭說:「我不會像父王那樣的。」

千堂微微一笑也沒說話,繼這些之後沈雛菊等人也跟著殺入,賴一心等人見到沈雛菊等人,也不覺得訝異,他們是胡宗子弟本就有義務跟身為宗長的劉翔鷹一同前去奮戰,但是他們看到葉瑋珊也在且還是從洞出來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們以為葉瑋珊是太過悲傷所以並不打算邀她過來卻在此地見到她,且原本紅色的長髮現在卻變得由紅到櫻色的特殊長髮!

「瑋珊......」賴一心楞楞的說。

葉瑋珊微笑說:「有事等會再說。」

沈雛菊等人分散到賴一心等人的地方跟他們一起守護術士,菊櫻和葉瑋珊卻留在上空與懷真在一起,懷真說:「不一起去嗎?」

葉瑋珊搖搖頭說:「不了,在上空好施法。」

菊櫻對著在他們周圍的柳玉城等人問:「不下去嗎?」

柳玉城說:「洛年叫我們保護妳們倆,所以我們要待在這。」

「我們不會有事的。」葉瑋珊說:「下去幫忙吧。」

焰恩搖頭說:「洛年的命令我們一定聽,所以我們要保護妳們。」

話都說到這了葉瑋珊和菊櫻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外面在混戰,而裡面當然也不是泡茶!

沈洛年與劉翔鷹只憑兩人之力就把大洞給破壞了,並將大部分的血族都留在這裡,劉翔鷹和沈洛年兩人背對背將攻過來的血族都一一斬殺,但他們很快就意識到這些血族的不尋常之處,劉翔鷹說:「怎麼被斬斷手了還想攻過來?他們瘋了嗎?」

「不是瘋了,應該是被催眠了。」沈洛年說:「血弒那老傢伙說過他有催眠的能力。」

「但是他已經死了,催眠也該解除了才對吧?」劉翔鷹說。

「如果是以條件觸發的催眠呢?」沈洛年說。

「條件觸發?那是什麼?」劉翔鷹問。

「就是以條件作為發動契機的催眠,這種催眠除非將發動契機的條件完成不然不會解除。」沈洛年說:「我想剛剛他的吼聲就是發動的契機,而他口中喊著的「殺!」就是條件。」

「意思是要殺光我們嗎?」劉翔鷹說:「這些血族也太可憐了。」

「是啊。」沈洛年斬去血族的腦袋說:「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記住了。」

「我當然知道。」劉翔鷹雙手雙握住鷹皇說:「我要施招,離遠點。」

沈洛年退開,以劉翔鷹為中心捲起無數的風,形成龍捲風,劉翔鷹振動翅膀飛了上去說:「風之吹熄,刀風之影!」

他的身子化作影子,在暴風中飛舞著,大部分的血族都被捲入其中,每當劉翔鷹飛過一名血族就有名血族與自己的腦袋告別,劉翔鷹在風中不斷換位,在外面的沈洛年也只能看見在風中的影子,速度可謂極快!

「真快啊。」沈洛年感嘆著,暴風結束劉翔鷹飛上高空,而在他底下是數千名腦袋分家的血族,沈洛年說:「真厲害。」

不料劉翔鷹卻不然解除了卍解墜了下來,沈洛年見狀立刻飛奔過去接住,沈洛年問:「怎麼回事?」

「使用過度了。」劉翔鷹站起來說:「看來有長一段時間我無法再卍解了。」

「那你剛剛幹嘛那樣子做?」沈洛年敲著劉翔鷹腦袋說。

「我不做就換你做對吧?」劉翔鷹笑著說。沈洛年一愣,嘆口氣說:「真受不了。」的確沈洛年跟劉翔鷹一樣也快到極限了,要是在卍解下去可就真會昏的。

「現在這數目足夠你在不使用卍解的狀態下殺了。」劉翔鷹說:「換你了。」

「這數目我還嫌少呢。」沈洛年讓劉翔鷹坐下,提刀單挑著眼前數量高達千位的血族.......

在外頭,翠夜一人單挑幾十名的血族,她拳拳出手都很重打的血族直接飛出幾十公尺遠,只是她身上也被劃上幾多口子,但即使這樣他的鬥智依然不減反而更濃烈,她的雙眼逐漸變成紅色,她興奮的大叫著不斷的揮舞拳頭,旁人一看絕對認為這人瘋了,但這卻是豹貓一族越戰越強的特徵,月是陷入困境月是能激發潛在能力,翠夜現在就正不斷從身體內挖出潛在能力,強大的能力讓他興奮的大叫著......

夏月音一樣一人單挑數十名血族但他卻跟在那鬼叫的翠夜不同,以冷靜的洞察抓住血族的腦袋以雷電之力將以擊斃,身上更是一塵不染,他一抬腿將名血族踹飛接著後空翻反過血族的刀刃,他全身爆出雷電將周遭的血族轟飛,身為上仙的他實力本就不容小覷,現在更是連他五成實力都不到。

沈雛菊幫助瑪蓮擊退血族,邊問:「你們怎麼會在這?還有妳這刀?」

「嘿嘿,我們是來接你們的,這武器是懷真姐送的,叫爆裂刀!」瑪蓮咧嘴叫說。

「裡面情況如何?」奇雅問。

「大致上已經解決了,現在洛年跟鷹正在裡面斷後其他血族。」沈雛菊對著上空的血族揮刃說:「啼叫吧,紅姬!」

紅色月牙撲了過去,被數名血族閃開,但是善開時他們卻碰到不知何時出現的紅色圓球,沈雛菊說:「爆破,數珠繫。」

紅球不預警的炸了開來,血族全被捲入爆炸中沒了身軀,瑪蓮大叫說:「太靠了!」意思是太厲害了......

「這沒什麼?」沈雛菊甩刀說:「只要保護好術士就行了嗎?」

「他們是這麼說的。」奇雅說。

「好吧,反正我跟血族也無仇。」沈雛菊說:「血霞之盾!」

在她們面前沈雛菊做出巨大的紅色盾牌,沈雛菊說:「我們只要對付溜進來的雜魚就好。」

另一邊黎嵐星到了張志文和侯添良的身邊,她甩動著隱形的多節劍將血族一一刺穿,張志文和侯添良由於她太過衝前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張志文說:「嵐星妹妹,我們退後點,不然妳就要闖進血族窩了。」

「闖進就闖進怕誰啊!」黎嵐星因為孤雲一事對血族有濃濃的恨意,他恨不得這就衝進去殺許多血族,但被張志文和侯添良硬是給抓回來,張志文說:「小妹妹,妳一個人要幹嘛啊?」

「我就是想去。」黎嵐星說。

「去會死的。」侯添良說。

「死了也只是讓我去見他而已。」黎嵐星冷笑著。

張、侯兩人來是第一次看到黎嵐星冷笑,以往他們認識的黎嵐星只是個有點天然呆的小女孩,現在這般冷笑讓他們都有點不認識她了,張志文苦笑說:「別這樣,妳這樣笑讓我心毛毛的。」

「對啊、對啊......」侯添良點頭說。

「誰裡你們。」黎嵐星甩開張志文和侯添良就往血族窩衝進去,寒這時從天空落下抓住黎嵐星的手說:「不準去。」

「放開我......」黎嵐星想掙扎,她注意到在寒背後有許多血族湧上,她出聲說:「小心後面!」

寒轉頭提刀就要了一血族的命,其他血族全被鋼給捆住寒知道那是誰的鋼絲,夜星殘雙手發出雷電說:「不準碰她!」

她?!寒暗自竊笑一下,被鋼捆住的血族全被電成焦炭,夜星殘跑了過來寒一把就將黎嵐星推給他說:「顧好她,不準有閃失。」

說完他就衝進血族窩了。

夜星殘對著懷中的黎嵐星問道:「沒事吧?」

「摁,沒事。」黎嵐星離開夜星殘懷中說:「你不是在......」

夜星殘一笑說:「我看妳一腦就往血族窩裡衝就趕過來要拉住妳,妳怎麼會想往血族窩裡衝啊?」

「因為我恨啊。」黎嵐星瞪著天上的血族說:「我恨他們。」

夜星殘這時將手蓋上黎嵐星的雙眼,黎嵐星問:「幹嘛?」

「看不到就不恨了。」夜星殘說:「我現在遮住妳的雙眼,妳什麼都沒看到就自然不會恨了。」

「這是什麼歪理啊。」黎嵐星笑出來了,夜星殘說:「果然妳還是要笑著比較好。」

黎嵐星覺得心裡好像沒那麼生氣了,他拉下頁星殘的手說:「謝謝你,你叫夜星殘吧?以後我就叫你小夜了,請多指教。」

「小、小夜.....?」夜星殘一愣,抓抓頭笑說:「隨妳叫吧。」

兩人之所以能這麼安穩的聊天全都要多虧於兩位幕後大臣,張志文和侯添良在他們周圍不斷的刺殺血族讓他們不被打擾,張志文嘆口氣說:「我們好像被遺忘了呢。」

「還以為拿到新武器上台面的機會就會多了呢,到頭來還是.......唉~」侯添良看著黎嵐星和夜星殘兩人說:「果然這年頭還是年輕人的時代啊,像我們這種老兵就該認命的退休囉。」

「誰叫文筆者不寫我們呀。」張志文說:「一切都是命呀。」(這麼說是我的錯囉......==''

黎嵐星聽到噗嗤一笑說:「你們真搞笑呢。」

夜星殘也笑了起來,但原因不是因為張志文和侯添良的搞笑而笑而是因為......

黎嵐星問:「幹嘛看我?」

夜星殘抓抓頭說:「沒事,去幫他們吧。」黎嵐星與夜星殘去幫助加入張、侯兩人。

對於夜星殘突然脫隊葉眉樂等人也沒說話,烏娜說:「看來星殘很注意那個女孩呢。」

「心花開了嗎?」神樂律輕笑說。

「你們還有資格說別人啊,剛剛還不是一直死盯著眉樂跟勝村。」烏爾說:「好像要把他們倆吞了似的。」

「我才沒有!」兩女臉漲紅起來。

「這麼激動還說沒有。」烏爾哈哈笑說。

「厚~哥哥去戰鬥啦,快去、快去!」烏娜將烏爾推開,他與神樂律對視一眼,都尷尬的笑了幾聲。

 天上院瑩來到黃宗儒這般卻發現根本沒有自己插手的地方,她說:「你這武器真好用啊。」

「我可是要成為盾的。」黃宗儒苦笑說:「話說妳這身裝扮.......」

天上院瑩的天使鎧甲是暴露性極高的裝扮,她說:「怎麼?」

黃宗儒臉紅紅的說:「沒事,沒什麼......」

她用手播弄頭髮想,這矮子都有反應了為什麼他見到都沒表情?是我沒魅力嗎?

天上院瑩鼓著臉,射出幾把劍將背後襲來的血族都給釘在附近的樹上,她說:「鎧甲召喚。」

她換上一身獸衣鎧甲,雙手握住長劍一正一反說:「音速之刃!」

她的身子消失在原地,一晃神,剛剛被釘在樹上的血族就失了腦袋,她蹲在樹上看著在天空與眾多血族廝殺的寒,冷淡的側臉,冰冷的眼神都是寒在看她時的另一面,這副模樣的寒讓天上院瑩非常陶醉,她蹬樹一跳又換上天使鎧甲,她飛到寒的身邊被靠著他,寒問:「妳不是要宗儒那了?」

「我看不需要我幫就過來了,怎麼?討厭我來嗎?」天上院瑩問著。

「沒有。」寒隨口說。

「真沒誠意。」天上院瑩說。

「那怎樣才叫誠意?」寒隨口問著。

「這場戰鬥結束後.......」天上院瑩臉紅紅的說:「跟我......跟我.......」

「什麼?」寒轉身閃過血族的手爪攻擊,他拉著天上院瑩往旁閃,問著:「有什麼話就快說。」

「跟我......跟我......」天上院瑩大喊一聲:「煩死人啦!!」

她背後射出數量眾多的劍、槍、斧將周遭的血族都給驅離開,她看著寒大喊著:「寒!!」

「呃......是!」寒一怔說。

「這場戰鬥結束後。」天上院瑩大聲說:「就跟我結婚!!」

寒的臉僵硬起來,不只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天上院瑩喘口氣說:「願意......啊!好痛、好痛啊......!」

寒用力捏著天上院瑩的臉蛋罵說:「這種時候妳給我說什麼啊!」

「因為.......因為......」天上院瑩摸著發疼的臉頰說:「我還以為你對我沒有感覺啊。」

「誰說的啊?」寒一愣。

天上院瑩眼神看相別處說:「因為我在家都穿的很暴露給你看,你都沒感覺......睡覺也只穿件襯衫和內褲其他都不穿好讓你胡來,你也沒對我亂來,你也很少跟我出去約會,早上時特地穿裸體圍裙給你做早餐你卻說這樣會著涼快點穿衣服,還有、還有......嗚!嗚!」

天上院瑩還有話說卻被寒一掌摀起,他低聲說:「別嚷嚷啊!」

但還是太晚了,底下的人紛紛露出「都這麼做了還沒動手,真不是男人!」的鄙視眼神看著寒,寒瞪著他們卻也沒有法子,因為這些是都是真的,但裸體圍裙的事他是否認到底!絕對!

「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柳玉櫻摀著嘴說。

「姊姊這種人就別想了,你會不幸福的。」柳玉城說。

兩姊弟的話刺痛著寒的耳朵他怒視的瞪回去,兩姊弟卻打哈哈的別過眼神,寒說:「妳到底想怎樣?」

「答應我。」天上院瑩說。

在他們談話間已有不少血族包圍住他們,眼見就要撲上去時一陣暴風雪襲捲他們,寒一手抱著天上院瑩的腰上她雙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嘆口氣說:「看來只能認命了對吧?」

天上院瑩在寒臉上親了一口說:「知道就好。」

「看來自由的日子結束了啊。」寒嘆氣說。

烏爾在血族中奔馳著邊說:「真是他們是來搞笑的嗎?」

他在半空中轉身跳上樹枝看著底下的血族,他舔舔嘴唇說:「讓我更高興些吧。」

說實話認真在去除血族的也只有守橋人而已,而寒等人只是聽命幫忙而已,但聽命幫忙也沒說要做到哪種地步,在說大戰後的他們身心也都很疲倦了現在能休息就休息,哪管的了要不要去殺血族,反正他們只要守護好術士就好。

在寒等人不認真的幫忙下血族的數量有大量的減少了,但敗下的守橋人戰士也不少,烏爾見到同伴的倒下也沒多說什麼在戰場上的安慰是多餘的,他也暗自慶幸寒等人的幫忙,不然死傷也絕非這等數目而已。

葉瑋珊見血族數量大減,便說:「我們快去找洛年吧。」

「摁。」菊櫻點頭,就兩人攜手往劉翔鷹開出的洞跑去,柳玉城等人也想跟去卻被兩人制止,葉瑋珊微笑說:「放心,沒有比在那人身邊更安全的地方了。」

「去幫忙,別管我們。」菊櫻說。

他們倆說的有理,柳玉城六人點頭就下去參戰,有這六人的加入血族的大敗更加快速。

葉瑋珊和菊櫻穿越洞穴來到血族的領地,在她們眼前見到的是堆積成山的血族的屍首,沈洛年就坐在屍首山的最高頂,而劉翔鷹則坐在屍首山的旁邊休息,沈洛年見兩人來便問:「外面怎麼樣了?」

「已經快結束了。」葉瑋珊說。

沈洛年跳下來,他說:「那我們趁這是界還沒崩塌時,快走吧。」

「崩塌?」菊櫻問著。

突然是世界發出震動,兩女穩不住腳被兩男給扶住,菊櫻問:「這是?」

「血族領域是由血族所支撐著的世界。」劉翔鷹說:「當最後一個血族在這世界死亡時那這世界也就會跟著崩塌。」

在遠處高聳的城堡開始瓦解,血色的天空也開始分解,地面逐漸被黑色取代,沈洛年說:「快走!」

四人往洞穴走去,但是厄運卻在這時發生了,沈洛年和劉翔鷹發覺到非常可怕的壓迫感刺激著他們的神經,他們轉頭卻被黑暗給籠罩,葉瑋珊和菊櫻兩人驚覺不對立刻轉頭卻被一股黑氣給轟了出去直接跌出洞穴!

在洞穴附近的懷真見兩人跌了出來立刻去接住問:「怎麼回事?」

兩人正要回答時,洞穴就傳來一陣笑聲,大家都認得那個邪惡的笑聲,烏娜震驚的說:「怎麼可能?」

在洞穴裡他們清楚的看見了掐著沈洛年及劉翔鷹的頭的那名男子,那名本應該死亡的男子!血族之王血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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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8) 人氣()